一个闪身躲过了谢守义扑过来,顺势反身就抓住了他的手,别在背后,从腰间拿出了手铐铐上。
他还在使劲的挣扎,早在一旁观察的老张很快的耶过来帮忙按住,谢守义挣扎了一会儿之后发现没作用,便老实了下来。
我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突然要来抢报纸,他只是死死的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我问了好几遍,他始终都不开口,无奈我只好把他押回警队。
回到警队,不少同事都表示很诧异,谢守义他们都是见过的,也知道是刘桂兰的丈夫,只是现在被我拷着押了回来,不少人向我询问情况,我没有回答他们,径直押着谢守义进了审讯室。
把谢守义固定在了椅子上,此时的他跟之前的样子完全就像两个人,再也看不到他眼里的悲伤,有的,只是无尽的怨恨。
老张拿来了本子准备做记录,我直接就问了他报纸的事,他就那么挺挺的坐着,跟我对视着,也不说话。
无论我怎么问,他都只是死死的看着我,从他嘴里听不到一个字。
我示意老张来问问看,毕竟他经验足,掌握很多我不会的审讯方式。
可是就算是老张,也依然没有问出任何东西。
谢守义就像是铁了心不打算说任何东西,如果不是在他家的时候还跟他对话过,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个哑巴。
时间过去了近半个小时,我们能问的问题都问过了,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就连我们提到死去的刘桂兰,他也没有任何表示。
我拿出在谢大成家里找到的照片,来到他的身边,把照片放在他眼前给他看,问他是否见过这张照片。
他的眼中终于是闪烁了一下,不再是之前的一成不变,但也只是一转瞬间就消失了,继续陷入无尽的沉默。
再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既然他不说,那我就自己找出来。
再次拿出在谢守义家找到的那张报纸,已经被烧毁的只剩小小的一个角,上面还被烂菜叶上的水侵湿了不少,只有极少的十来个字能看的清。
让队员把最近一段时间的各类报纸都找来了一份,让他们对着报纸上的字去找。
找了近半天的时间,终于是在一份本地的日报上找到了,跟被烧毁的报纸上的字完全的对的上。
拿着这张报纸仔细的看了看,果不其然,在上面找到了之前那张威胁我的纸条上的几个字。
不意外的话,他就是在这份报纸上剪下来的字。
威胁我的纸条是谢守义干的?
难道那个黑影也是他?
这完全解释不通啊,他是被害人的丈夫,而且案发的时候他明明在我眼前,但黑影也确确实实的是看见了。
明明手上已经掌握了越来越多的线索,但疑点似乎从未减少过,反而是越来越多。
捏着报纸和纸条,我打算直接去问谢守义,纸条基本可以确定是他做的了,从他的表现也能看的出来。
他就那么直直的坐在椅子上,手依然还拷在椅子背后,但他好似从来没有动过,依然保持着我们离开时候的样子,连表情都如出一辙。
我被那这幅样子弄的实在是有些恼怒,最后的一丝耐心也瞬间荡然无存。
把报纸和纸条一把拍在他的面前,“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我的分贝太高,他终于对我的话有了一丝反应,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面前的纸条,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轻蔑。
我有些气急败坏。“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打算装傻吗!”
我的话却让他笑出了声,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周成警官,什么证据确凿?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清楚啊!”
我被他的话说的也是一愣,好像确实是这样,光凭这个也并不能证明什么,我还有些不死心,继续追问到,
“那为什么在你门口发现的报纸的时候,你会那么激动?”
谢守义表情十分淡然,“这是我的**问题,我不想被人看到,不可以吗?”
我哑然,单凭一张报纸和他奇怪的反应,的确是不能证明什么。
哪怕我确凿的知道事情就是他做的,在没有充分的证据面前,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发现线索的喜悦感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留在心里的只是满满的失落。
把他留在了审讯室的椅子上继续拷着,我郁闷的回到了办公室。
电话铃声此时响起,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谁,一定是领导打来询问案件进展的。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做好了挨骂的准备接了电话,里面传来的声音却是让我有些惊讶。
居然不是领导打来的,而是一个听起来声音很老的人。
我有些诧异,问他有什么事,他只说让我赶快去他家一趟,他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告诉我。
说完之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边就传来十分嘈杂的声音,听得我有些刺耳,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我有些愣了。以为是个恶作剧,没有放在心上。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声音听起来怎么感觉有些耳熟。
突然想起来,这好像是住宅区30号住户的那个老人的声音!
他怎么会知道我办公室的号码,按理来说这个电话只有内部人员才知道,报警电话一般都是直接接通到外面的。
来不及细想,我带上几个人就赶往了住宅区。
赶来老人的家,上前敲了门,过了许久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从旁边窗户往里看了看,却看到屋内满地的血!
立即叫人撞开了门,只看到老人已经瘫倒在地上,血已经漫了一地。
他的死法跟之前的案件如出一辙,都是被人敲碎了头。
见过了几次之后,眼前的红白物依然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眼皮跳了跳,凑上前去查看,他的血,还有些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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