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峡之战结束了。
在光头强和花郎对众人一番警告以后,就直接对着她们下了逐客令。
虽然很多人都不想就这么离开,他们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进入到九州,难道只是露了个面就走了?
可是花郎和光头强根本不给他们一点机会,直接命令大秦锐士举弩瞄准,三息之内,如果还有人没有离开,直接展开攻击,其种族视为对九州宣战。
没有办法,他们只能选择离开,转身离开地球。
一番大戏,各族纷纷登场,却只有狼族获得了利益,可以随意进出地球,虽然没有办法进入九州地域。
但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不管后面发生什么事,狼族一定都是第一个得到消息,做出安排的。
而其他人只能一步慢,步步慢……
这一次他们都成了狼族的配角,只因为一个不明来历,不明作用的玉简。
在临走的时候,除了狼族以外得所有人,都忍不住的看了一眼那份玉简,好奇里面得内容,思考猜想其中得奥秘。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以后,花郎看向光头强,“都走了,我们也该离开了。”
“不收拾收拾这里吗?”光头强说着看向下面。
近百万饕餮的尸体还有脑袋,其中垒的最高的那一个几乎有十层楼那么高,鲜血将整个巨峡市染的换了个颜色,到处弥漫着浓重的腥臭味,
“为什么要收拾?”
花郎不解的和光头强说,“杀人的是我们,难道埋人的还要是我们?”
“我们是守护,不是保姆。”
说着花郎的眼睛看向了下面,孙悟空身后的那群雄兵连,“原本以为他们会和我们一样,守护九州黎民。”
“但是今天我发现我错了,他们现在不过是一群空有力量和未来的小孩子,见到血都会慌。”
“其中甚至还有几个连九州的血脉都没有,这些人的心里想着什么,谁都不知道。”
“等有空了找个时间,我们得和这个孙悟空好好聊聊了。”
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雄兵连中间的程耀文,花郎的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然后提着长戈向着大秦锐士走去。
下面的程耀文感觉到了花郎看向自己的视线,瞬间便感觉浑身不舒服,但又想不明白什么原因。
自己是雄兵连的人,和白起应该是同一战线的人,他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坏心思啊。
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
地球外,羊,猫,鼠,天使和恶魔,在刚离开地球范围以后,就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将视线又都投到了地球上。
不是在看花郎和光头强他们,而是在看灰太狼在干什么。
做为这一场交锋中,唯一的获利者,也是现在除了蒙着雄兵连皮的烈阳以外,唯一可以自由进出地球的势力。
他现在对其他种族的吸引力,隐隐的已经超过了成帝契机对他们的吸引。
毕竟在一场比赛里,你只有战胜了对手以后,才能获得你应得的奖品还有荣誉。
而像狼族这样,一开始就获得巨大优势的人,自然会受到紧跟在他后面,也想要得到奖品的人的关注。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们不会介意暂时和其他的竞争对手联合,在狼族的背后狠狠的来上一刀。
在众人的视线中,灰太狼带着双刀双叉狼,来到了距离九州仅有一步之遥的棒子国。
既然已经能够自由出入九州了,那为什么不建个落脚点,一劳永逸呢?
本来落脚点灰太狼是想选某个岛国的,但是因为花郎的交换,那里从明天开始那里隔三岔五就要地震,海啸,火神喷发……
不太安生,所有只能选棒子国了,虽然地理位置不是太好,但这里距离九州近啊。
站在棒子国的首都上空,低头看着下面密密麻麻喊欧巴,或者跪下喊爸爸的棒子们。
灰太狼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几条黑线,花郎那家伙又赢了。
之前在灰太狼选择棒子国当落脚点的时候,花郎就蹦出来要和他打赌。
就赌灰太狼在棒子国露面时,他们中是选择反抗的多,还是热烈欢迎并把他当神膜拜的多。
被人入侵了,还热烈欢迎?
灰太狼怎么都不相信,于是选择了棒子国会反抗,但是现在看来他又输了。
这棒子什么鬼?
难道当儿子孙子当习惯了?谁厉害认谁当爸爸啊!
“王,我们现在怎么办?”双刀狼看着灰太狼满头黑线,一言不发,于是忍不住问道。
他们总不能就这么在空中站着吧。
“按原计划,找个好地方移平了,清理干净了,给狼堡腾腾地方。”
“是,王。”
双刀拔出双刀,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地方。
不过再动手之前,双刀狼犹豫了一下,向灰太狼询问,“王,直接动手恐怕会波及到很多人,要不要……”
“不用在乎,这里是棒子国,他们也不是九州的人,不用顾虑。”
“是,王。”
不用顾虑的双刀狼眼神一变,冲着选好的地方疯狂挥舞着手中的双刀,顿时便有无数刀罡自他的双刀中射了出来。
“砰,砰,砰……”
巨大的爆炸声,瞬间让下面的棒子吓的不轻,一时之间根本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想逃又不知道往哪里逃,慌张失措地站在原地。
一小会之后,双刀狼收起双刀,满意的看着眼前已经被清理干净一片空地。
“王,收拾好了。”
“很好。”
灰太狼随后回了一句,然后抬头看向上面,“他们应该也快到了。”
地球外部空间的众人,看到灰太狼看向这边,还以为是在和他们对视,炫耀他现在的优势。
狼族已经可以自由进出地球,在选择建造落脚点了,而他们却只能聚众在地球的外面,不要脸的偷窥。
“不对,他不是在看我们。”小气猫察觉到了不对,慢慢的扭头看向身后。
等他看清身后的东西以后,神情立刻变得格外得严肃,“而是再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