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过去的第二天,花郎难得的起了个大早。
拉开窗口的窗帘,发现这时太阳都还没有完全升起来,半边天泛着红彤彤的光。
要是感觉到了一股清晨特有的寒气,花郎以为自己又和以前一样,一觉睡到了傍晚呢。
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等会回巨峡市的时候,得把这床垫带上。
实在是太舒服了,而且只要一躺上去,有那么一点想要睡觉的感觉,立刻就能舒舒服服的入睡。
连个梦都不会做,最舒服最享受的深度睡眠。
记得以前自己问过灰太狼的,有没有什么可以治失眠,治多梦的东西,他还说没有。
现在这不露馅了。
带走,带走,全部带走!
花郎在房间这摸摸,那看看,像极了刘姥姥进大观园。
自从灰太狼第一次揍他以后,除了正事以外的东西,灰太狼根本就懒得理他。
哪怕手里也有不少好东西,但是比起狼堡却还是小巫见大巫。
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灰太狼专门在狼堡大门外立了一个牌子,上面的写的东西虽然没有花郎与狗不得入内,那么过分。
毕竟按血统来说,狗和狼还是有那么一些血缘关系的,可不能因为花郎给玷污了。
正是花郎进,屁事没这人。
昨天晚宴和灰太狼抗议了许久,最终美化成了这样,也还算能看了。
扣扣扣…………
正在花郎尝试着能不能把固定在地上的桌子,撬起来打包带走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花郎应声就被吓了一跳。
可不是灰太狼吧?
现在可没有小灰灰,要是他想在这里报一下私仇,就算他喊破了嗓子都不一定能被其他人听见。
狼堡的隔音,你在隔壁放蘑菇弹,这边能听见都算是灰太狼输。
用最快的速度把房间里的一切,全都恢复到原状。
随后在装出一副刚醒过来,睡眼惺忪的样子,穿着睡袍揉着眼睛,同时在手握着能够直接联系到小灰灰的通讯器。
这可是他能在灰太狼面前保命的东西,肯定随身携带。
一边走近房门那边,一边从嘴里发出很不耐烦起床气的语气说,“谁呀?”
看看外面的人能不能回复一下,如果真的是灰太狼的话,那不管什么事,花郎都会开门的。
除非等到小灰灰一起过来!
“是我,老板!你不是说让我今天早上过来,有事情要我做吗?”
听到光头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花郎这才恍然大悟,是有这么一回事。
就是怎么光头强听着那么奇怪呢?
嘟嘟囔囔,还有点闷,怎么了这是?
怀着这样的好奇,花郎直接丢掉什么刚睡醒伪装出来的样子,快走两步来到门前给光头强打开了门。
“我求!”
整张脸种的像是一个发面馒头,上面还洒满了各种颜色的葡萄干,和微微变了颜色的大红枣。
一只手里拄着单拐,一只手夹着夹板掉在脖子上,还有一只脚包裹着洁白的石膏在那里耷拉着。
这是怎么了?
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花郎记得很清楚,最后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光头强还在那里和宝儿姐扯皮想要要回仪器呢。
怎么到了今天一大清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难道是被和他比划拳的那些人,发现了他在作弊?
那要是那样的话,他不应该伤的那么轻啊,都知道他拥有不死之身,还拥有着唯心力量。
再加上以前的旧案,不打的他下不了床,四肢粉末性骨折能收手?
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个卡利亚呢。
那可是宇宙海盗,还是宇宙海盗老大,脾气那叫一个恶劣,那叫一个爆。
只有他作弊赢别人的份,从来没有别人作弊赢他的份!
综上所述,如果光头强真的被发现作弊了,他不可能伤的这么轻。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这……”
花郎绕着光头强走了一圈,上上下下的指着那些受伤的位置,眉眼之间尽是好奇和疑惑,“到底怎么回事?”
“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光头强脸上满是尴尬的表情,就像是花郎猜的那样,他确实不是因为作弊被发现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而是耍酒疯惹恼了人,被揍了。
划拳一赢再赢,那些和他玩的家伙,全被他给灌趴了。
可是他也是会口渴的,于是后面他就开始和其他角色喝起酒来,越喝越是相逢,越喝越是飘。
最后居然找到了小气猫麾下的醉醉猫,比试起酒量来。
那可是嗜酒如命,好几季下来愣是没见过有几次醒着的醉醉猫,光头强和他比酒量,那不找死吗?
最后的结果就是,当场趴倒在了地上,又吐又哭。
想起了以前被李老板压榨,被熊大熊二欺负的伤心事,那模样可真是见者落泪,闻者伤心……
你说巧不巧,就在那时侯,熊大熊二还有哪吒正好从光头强的面前走过去。
在酒精的加持之下,光头强当场没忍住,一个大跳就冲了上去。
结果显而易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且不说人家熊大熊二有词条加强,单是哪吒那一身腱子肉,是他光头强能打赢的吗?
再说了他的那词条,早就被他自己要求着,让花郎给他换成了商业之神的了,就为了能多赚一点钱。
要不是周围的人多,要不是因为熊大熊二还有哪吒没喝酒,不然的话光头强指定比这要惨得多。
花郎听光头强讲完了事情原委,嘴巴紧绷着,眉眼皱在一起,想笑又感觉在光头强的面前笑有些不礼貌。
想要转过身去笑,但是因为而抽抽的背影,好像更冒犯。
在脑海里把自己这一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个遍,终于在想到灰太狼那张愤怒阴沉的脸的时候,才把这股强烈的笑意给压了下去。
不管什么事,什么东西,在花郎这里都比不过灰太狼,灰叔。
缓过来以后,花郎立刻招手让光头强进来,同时还神秘兮兮的探出脑袋,往房间外的过道上瞅。
在经过好几遍确认没有人以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收回脑袋,回轻轻地把房门关上。
肯定是又在琢磨什么见不得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