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墨蛟领地龙界之外,百万里星空,布满了密密麻麻数不清的妖族战士。
如蝗虫般一般遮天蔽日。
他们的身影嘈杂的聚在一起,仿佛一片无尽的黑色海洋,一眼望去,不管是谁都心生恐惧。
士数量多到无法估量。
好像挤满了整个宇宙,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的存在。
他们共同发出的气息强大而凌厉,汇聚在一起,汹涌如洪流,势不可挡。
不同的力量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或红或蓝,或绿或紫,交相辉映。
龙界之外,数颗和太阳一般的恒星的光芒,都被其掩盖。
这些妖族战士的形态各异,有的就是狰狞巨兽,有的优美如同幻梦之中的精灵,有的则完全就是常人想象之中的外星生物。
庞大的数量,交相呼应的光芒,多模多样的形态,构成了一幅震撼人心的画面。
苏九儿等一众妖族强者,这些妖族战士的统帅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远远的望着没有一点动静的龙界。
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整个未知无限世界都被惊动。
在这周围,不知道多少双眼睛隐藏着, 想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妖族突然之间,会做出这么大的动静,集结这么多的妖族战士。
率领他们的还是传说之中的妖族十大强者。
最最关键的是,他们所在的位置,更是让这些因为好奇前来窥视的人心惊,忍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
这里是龙界,这是妖族第一强者墨蛟的领地。
虽然妖族只是一个统称,相互之间并不同属,最多最多就是一个松散的联盟。
但是数十万年来,妖族还算是团结,虽然时常会发生一些小冲突。
但大一点的事情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一次是怎么了?
青丘狐族苏九儿,涂山妖族涂山红红,毁灭天君石宽……………………
这些都是赫赫有名的妖族强者,他们身后跟着的也基本上都是麾下最精锐的妖族战士,看着数量几乎就是倾巢而出。
这么大的动静,这么多的妖族战士,不可能只是过来走走过场。
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有窥视的人都忍不住的在心中想着这个问题。
妖族是一个势力遍布整个未知无限世界的种族势力,实力,势力都是极为恐怖的存在。
哪怕只是一个很小的动作,都有可能影响接下来,整个未知无限世界百年千年乃至万年的走向。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想,都不能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九州公子亲自下达的命令,这个消息可没有几个人知道,也没有几个人有哪个资格知道。
除了有意通知的妖族内部强者以外。
能知道,也都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老不死,如果情况出了什么不可控制,这些人就是苏九儿他们的底牌之一。
万不得已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苏九儿也不想这样。
可是谁能想到,草兄会败,并且败的这么快,这么蹊跷。
他们总是感觉这其中有什么他们想象不到的东西,在影响着这件事的发展。
内心的直觉告诉他们,这件事不应该再继续下去。
可理智又告诉他们,这是公子给他们的任务,必须要完成,无论如何。
就算是要了他们的命,也必须要完成!
当初他们答应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们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失败了,死!
要么成功了,一步登天!
没有答应之前,他们还有选择,在答应之后,他们就已经没有了选择。
“一直没有动静……”
焰老摩挲着手指,闪烁着火星,和站在他身侧的一众人说,“墨蛟性情虽然不算狡猾,但心里的鬼主意肯定是不少。”
“我们这么大的动静,他肯定是知道的,周围亿万里我们都已经派人查探过来,没有任何异样。”
“可单单一个龙界,又不可能挡得住我们的进攻,奇怪啊…………”
焰老的话,没有人去接。
因为他们都在心中思考,墨蛟到底在暗地里琢磨什么,要拿什么和他们的联军战斗。
虽然苏九儿他们并不知道,墨蛟因为得到了哆啦A梦的帮助,纸面实力隐隐约约之间已经超过了他们。
但是因为高端战力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弥补的原因,纸面实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
所以依旧的,墨蛟现在还是处于被动的位置上。
而且,因为这件事情关乎九州公子。
就算墨蛟现在不是被动,实力远远超过了苏九儿他们的联盟。
他也不敢直接就开打。
苏九儿他们是领命统一九州,墨蛟和他们开战,某种意义上就是在打九州的脸!
或许消息都不用传到九州,只需要苏九儿开口,说出这件事的原由。
不用怀疑,周围这些窥视的家伙,立刻就会挽起袖子悍不畏死的冲到墨蛟的面前,将他生撕活剥。
然后在陷入到惨烈的内战,只为抢夺他身体的一点点零碎部件,拿到九州那里邀功。
不,应该说是邀功。
他一个墨蛟而已,在未知无限世界算得上是大人物,但在九州可能连个台面都上不去。
最多算是示好,让九州知道有他们这么些人。
沉默了许久,蜃终于开始打破了僵局。
“我们一直在这里站着也不是事,越来越多的人赶过来看戏,虽然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
“但这毕竟是公子下的棋,消息越传越乱,总会有那么一两不堪入耳。”
“如果这一两个传到了公子耳朵里,可就是我们的罪责了…………”
蜃的话,总的来说非常的生硬,完全就是强行拼凑,硬编到一起的一样。
但是意思他们都明白了,迟则生变。
时间并没有站在他们这一边,距离九州公子给他们下达命令到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也差不多要打交卷的时候,拖个一点时间,是无伤大雅。
但是如果一直拖,那可就不好了。
九州公子可能不会在乎,可他们可不能不在乎,他们清楚自己的定位。
既是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