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依依就要倒下,陆夭夭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直接上前将唐依依背到了背上,转身对正打算偷喝酒的万长东说了句:“万叔,我先把依依送回去,你先帮我把这桶酒给我分装到酒坛子里去。”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将唐依依背了回去。
许是唐依依的酒量不好,也许只是因为她从小到大都不曾喝过酒,才会一杯倒。
陆夭夭将唐依依放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便会返回山洞。
这时候,万长东和陆芸两人正在将酒分装到酒坛中。
不知为何,当陆夭夭赶到山洞时,看到陆芸和万长东两人,你拿着坛子,我握着瓢,陆芸的脸上更是难得的露出羞涩而又幸福的笑容时,心下不免震了下。
仔细想来,当初弗谖好像曾说过,万长东的感情来的晚,而且很容易吸引到比他年岁小的女子,难道说的就是陆芸?
正想着,就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
一转身,竟发现是颜如玉。
“夭夭!”颜如玉兴奋地朝着陆夭夭的方向奔了过来。
陆夭夭微愣了下,正打算抬手打招呼,却又看到颜如玉身后走出来的阮碧兰,脸上的笑立马僵住,也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来。
虽说自己对颜如玉并没有男女之情,最多也就是朋友之间的感情。
但对于女人来说,他们现在这种关系就好像是红颜和蓝颜一般,只要再稍稍迈出一步,就可能会没有阮碧兰的事儿了。
所以,说到底,阮碧兰的心里还是提防着陆夭夭的。
“碧兰你也来啦?”陆夭夭并未跟颜如玉打招呼,而是朝着阮碧兰挥了挥手。
然而,阮碧兰的神情有些奇怪,眉间轻蹙,看她的眼神中有怜惜,却还是有浓浓的警戒。
“夭夭,是我来看你的,你怎么只跟她打招呼啊?”颜如玉幽幽的白了阮碧兰一眼,对陆夭夭抱怨着。
不等阮碧兰开口,陆夭夭便回了他一记白眼,轻哼道:“我可没让你来啊,再说了,你这也是常来的,碧兰可是很久没来了,我当然要先欢迎她了。”
言罢,也不管颜如玉一脸哀怨,拉着阮碧兰就进了山洞。
刚进山洞,就有一阵阵香甜的酒香味飘入鼻尖。
阮碧兰一惊:“好香的味道!”
闻言,陆夭夭心中大喜,忙上前舀出一碗酒来递到阮碧兰的面前,道:“这可是我亲自酿的,你尝尝看喜不喜欢,若是喜欢的话,回头我送你两坛。”
阮碧兰将信将疑的看了陆夭夭一眼,又转身看了眼凑上来的颜如玉,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结果碗来,小小的抿了一口。
只一口,她脸上的表情便变成了惊喜。
“真好喝,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葡萄酒呢!”阮碧兰不可思议的望着陆夭夭,“夭夭,你是怎么酿出来的?”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我也只是跟别人讨教了一番而已,用心酿就酿出来了!嘿嘿~”其实陆夭夭也不知为何,自己酿出来的酒会这么好喝。
就像她为何能够一年只见就种出了葡萄,还杂交出了新的品种一样,难道都是上天赋予她的一种能力?
只要心中下定决心去做的,就一定能够成功!
见阮碧兰如此夸赞,颜如玉也郑着吵着要喝:“真的有这么好喝吗?我也要喝!我也要喝!”
说着,更是直接来抢陆夭夭手中的碗。
一仰头就把碗里的酒喝了个精光。
却并未注意,一旁的阮碧兰早已红了脸。
那碗她刚刚才用过,颜如玉就用来喝酒,这样的话岂不是……
越想,阮碧兰的脸便越红。
见阮碧兰红了脸,陆夭夭一愣:“碧兰,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酒量也不行吧?”
不等阮碧兰开口,一旁的颜如玉便撇嘴道:“她酒量不行?就差喝不倒我了吧?”
“你!”刚刚的害羞,全部因为颜如玉的这一句话而烟消云散,脸上的红再不是羞红,而是愤怒。
陆夭夭尚有些不解,不过他们两人的这种相处模式她也算是司空见惯。
两人又开始拌嘴之际,陆夭夭便顺手拿了两坛酒,并嘱咐陆芸道:“小芸,你待会去做点小菜端来,,今日颜如玉和碧兰两人都在,我要好好的招待招待他们!”
“好的寨主!”陆芸笑着应了句。
接着,陆夭夭便带着两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路上,陆夭夭并未多言,就这么听着身后的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着。
不过,也正是从两人的争吵中,陆夭夭听到了一些消息。
比如颜如玉为何突然又来了?
并不是因为他爹放了他,而是因为他趁着阮碧兰去,偷偷地跟着她逃出来的。
还不忘在陆夭夭的面前邀上一功:“夭夭,我可是专门逃出来看你的,你可不能对我这么冷淡了!”
这番话,让陆夭夭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望了阮碧兰一眼。
果然,阮碧兰的眉头一拧,狠狠地瞪了颜如玉一眼,又小心翼翼的瞧了自己一眼。
无奈的叹了口气,陆夭夭忙走到阮碧兰的身旁,解释道:“其实你根本没必要逃出来的,我现在已经很好了,不需要你们任何人的陪伴的。”
说着,拉起阮碧兰的手就朝着自己的那片实验林走去。
颜如玉正要跟上,却被陆夭夭拦下:“我们女孩子有自己的话要说,你跟来做什么?难道你也想成为女孩子不成?”
“我……”颜如玉一时语塞。
但见陆夭夭那微扬起的下巴,撇了撇嘴,转身便朝着山洞走去。
其实阮碧兰被陆夭夭这么拉走,心里也很是奇怪。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直到来到实验林,陆夭夭兴奋的跟阮碧兰介绍起自己的成果时,阮碧兰才开口道:“你真的不伤心吗?”
陆夭夭因为她的话,瞬间愣住。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怎么会不伤心,只是伤心也没必要做给别人看不是吗?做给他们看,也不过徒增他们的担心罢了,有些事情,一个人承受就好。”
说着,便转过身去。
阮碧兰知道自己定是解开了陆夭夭的伤疤,心中有愧的同时,又有些不甘。
定定的望着陆夭夭的背影,阮碧兰一咬牙,问了句:“如果他再也不回来的话,你会接受玉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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