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臣妾好害怕呀。”容紫衣往他的怀里躲了躲。
“没事了,我们回去。”姬流翎牵着她的手,打算离开。
又回头看着徐文杰和司伊雪二人,“择日不如撞日,司小姐今日你就搬去徐府罢。”说完他就牵着容紫衣走了。
司伊雪的脸色瞬间一片惨白,整个人瘫倒在地。难道她真的要嫁给徐文杰这种货色的人吗?还就今天……那岂不是连她的嫁妆都来不及置办了。
司月辰深呼了口气,脸色一片漆黑,狠狠地瞪了司伊雪一眼,真是个这个赔钱货,这么快就嫁过去,徐家肯定还有很多礼品都来不及准备,那么还是他们吃亏。
这一场闹剧随着司伊雪被徐文杰带走,其余人各回各家收场。
临走之前,司月辰向徐文杰表示,妹妹交给了他,以后便是他徐家的人,死是他徐家的鬼,就跟他司家没半点关系了。
当然了,大学士还表达了要给司家与华家赔偿,也给两家说了好话,至于怎么做就是他们自己商量了。
只不过司伊雪和华莺裳两个人心情都很是不美好,偷鸡不成蚀把米,怎么也想不到栽到容紫衣的手上。
华莺裳回去之后便将自己关进房间里,一直在哭。
华楚裳道,“娘,你去安慰安慰妹妹吧。”
“我去又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华夫人坐在房间里,淡淡的品茶。
华楚裳就觉得,自己的娘亲有点冷漠了。
怪不得莺裳总是说娘对于紫衣表妹这个外人好,眼里却没有她。
不过娘说的也不错,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她想要改变也没办法。
姬流翎与容紫衣此时在回宫的路上。
事情结束后,容紫衣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便直接被姬流翎直接揪着手臂给揪走。
马车上,看着男人板着的脸,还有抓着她的手,她眨了眨美眸,“皇上,你是不是在关心臣妾呀?”
姬流翎就朝她看了过来,“你之前做什么去了?”
容紫衣无辜的道,“我只是去外面醒酒去了呀,我什么都不知道。”
姬流翎盯着她,发出了一声冷笑,“真不愧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个女人跟她那个表妹都不是省油的灯。
容紫衣……
瞧他这话说的!
她一时不知道他是在夸她还是在贬她。
但是她道,“皇上,我跟华莺裳可不一样。”
容紫衣还不傻,还能听得出来男人是什么意思。
姬流翎看着,一言不发。
容紫衣默默的说道,“她们今天变成这样,都是自食其果。”
“嗯。”姬流翎颔首,这点他不否认。
但很快他的脸色又是一沉,“朕在问你,她们出事时候你在哪里?”
容紫衣有些心虚,“在外面吹风。”
“你吹个屁!”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
姬流翎板着脸,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躲在某个暗处里,在偷偷的看着徐文杰,司伊雪,华莺裳他们三个人缠绵,他就忍不住想剜了她的狗眼。
那是她该看的吗?
想起先前白泠泠一个平时娇滴滴的大姑娘都看得那么津津有味,更何况是这个开放的女人。
她说不定就直接坐在徐文杰他们的身后观战欣赏。
想着,姬流翎就更气了。
她竟然看一个男人的身子,简直无法无天了!
看着男人几乎恼羞成怒的眼神,容紫衣再傻听出来他什么意思了,她连忙惊呼一声,“皇上你在说想什么呢?臣妾是那种人吗?”
“那不然,你以为你是哪种人。”姬流翎冷冷的眯起眼睛,她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不成,真是自己心里没点数。
“皇上,你想到哪里去了?”容紫衣否认,打死不承认。
“皇上,全天下的男人,臣妾就只对您感兴趣,其他的男人,我连看都不看一眼的。”
“连看都不看一眼么。”
“对的,因为皇上长得实在是太迷人了,臣妾已经被你迷的神魂颠倒,眼里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信你个鬼。”
姬流翎对她的话只是冷笑一声。
这个女人的话,十句能有一半是真的就已经不错了。
容紫衣看着他,“皇上,你好歹是一国之君,您的帅气,英俊潇洒,这都是全天下人公认看在眼里的,你要有点自信好不好?”
姬流翎深呼了一口气,“你在教朕做事?”他怎么就没自信了,他自己很帅,他知道,用得着她来提醒。
还被他迷的神魂颠倒。
“真的吗?”
“嗯呐,当然是真的。”
姬流翎又是冷笑,决定不再说话。
总之就是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信的那种。
容紫衣有些无力,随后鼓起了勇气似的,直接从对面坐到了姬流翎的身旁。
“做什么?”看着突然坐过来的女人,姬流翎心中一震,“贴得朕这么近做什么?”
“皇上。”容紫衣突然抱了他一下,然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犹如蜻蜓点水。
姬流翎……
之后就是久久的沉默。
他的心里痒痒的,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可是又很快又消失了。
这种让他抓也抓不住的感觉,让他很是烦躁。
他忍不住骂道,“放肆!是允许你主动亲朕的,别以朕吃你这一套,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就能对朕随便,你是以为你自己长得多漂亮?亲朕一下朕就会爱上你,做梦。”
姬流翎烦躁的脱口而出一串话。
劈头盖脸的盖在了容紫衣的脸上。
容紫衣惊呆了。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吻吗?
还是亲的脸颊,这种礼仪对一般人来说不算什么,他这么大的反应干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她把他怎么了呢?
见她呆呆的样子,好像这样再正常不过。
就好像,他跟她有多熟一样,但是平时,她看他就跟看敌人似的防备又算什么,他一巴掌打开她的手,“坐回你的位置去。”
“哦,好吧。”容紫衣默默的撇了撇嘴,坐回了男人的对面,不再理会他。
她一贯只做对自己有用的事情。
之前觉得她亲他,他还挺高兴的。
但是现在好像没什么用,那她也懒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