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知道,在古代,表哥表妹很是正常。
她这两天心情不好,溜达时候曾经看到过她在姬玥翎那里。
不过还以为她找姬玥翎去玩了。
“不是,你少胡说了!”
“我去,那总不可能是那些太极湖的那些人吧,那些人虽然长得挺好的,但是跟你身份不符合。”
“不是不是都不是,怎么可能是他们!”
“那就是玥王没……”
“你再说一遍。”
背后蓦然传来一道冷厉的声音。
完了,白泠泠和容紫衣两个人浑身一颤,转过头就对上男人阴鸷的脸色。
姬流翎阴沉着脸看着容紫衣,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真是一天不看着她,不对,是一会儿不看着她,她就想要红杏出墙啊。
瞧瞧,这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又敢背着他讨论别的男人。
容紫衣咽了咽口水,这个男人的怒火好像是冲着她来的,但是她想说真的跟自己其实没有多大的关系。
而且他干什么用这种有色的眼神看着她啊,搞得她好悲伤啊。
容紫衣差点也要告诉姬流翎,跟自己有绯闻的人,姬玥翎,现在都跟他的表妹凑成一起了。
不知道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会不会很开心,一定会吧!毕竟他们兄弟的感情这么好,再加上也可以洗清自己和姬玥翎的嫌疑,不是两全其美吗。
但是,容紫衣看着白泠泠哀求的眼神,她叹了口气。
她向来是个讲义气的人。
所以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她摇头,“皇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姬流翎冷哼了一声,那是什么样,难道是他耳背了不成?“你最好给朕解释个明白。”
容紫衣:“臣妾的意思是,你这么看着臣妾,好像臣妾做了什么鸡鸣狗盗的事情。但是臣妾刚刚就是单纯的讨论了一件事情,并没有什么意思。”
所以呢,这还不算是红杏出墙吗?那什么才算是,她还真的想红杏出墙?
姬流翎冷冷的扫向了白泠泠,“还有你。”
白泠泠:“你说我,我怎么了呀。”她无辜的眨了眨了眼睛。
姬流翎板着脸,“你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之前不是交代你没事离花妃不要进宫来吗?”
卧槽!
白泠泠瞬间委屈的扁了扁嘴,“可是都好几天了,我如今想进来看看姑母不行吗?”说这话白泠泠的心很是发虚,毕竟她根本就没有出宫。
而且每次进宫也是因为在外面闯祸,不敢回家,所以才来宫里躲一躲的,谁知道她现在好惨,就连宫里都容不下她了,这个世界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我,我待会儿就走。”
“你最好马上就赶紧离开。”姬流翎道。
我去,这么绝情的吗?白泠泠表示心里很悲伤,但是她做贼心虚,所以不敢跟他哭诉。
不过看着表哥生气的样子,白泠泠突然想起了重点在哪里,随后笑着对他道,“表哥你怎么才来呀?刚才花妃想你想的不行,笑得跟个花似的,可惜你没看见。”
姬流翎的眼眸闪了闪,浑身的戾气也跟着消散了几分。
白泠泠一看有门儿,就继续说道,“真的,花妃她刚才特别想你,你都没看见她那个表情,笑的甜死了,要是让别的男人看见指不定爱上了她。”
姬流翎的脸色一黑,不过又很快缓和了下来,看着容紫衣,“她说的是真的吗?”
……容紫衣眨了眨眼,然后摇了摇头,“没有的事儿。”
“什么没有的事儿,明明就有!”当她是瞎的吗?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做不敢当,白泠泠惊呆了,完全没想到容紫衣居然这么的狗。
这还算不算好朋友了,她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呢呜呜呜呢?
姬流翎的脸色阴森恐怖,又转向白泠泠,“你现在立即马上给朕离开,朕不想看见你。”
呜呜呜!
过分,真的是太过分了!
白泠泠气得转身就走了。
……
容紫衣突然有点后悔把白泠泠给坑走了,好像她走了就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似乎更加危险来着。
“……”白泠泠刚想要找个借口溜之大吉,整个人就被姬流翎给按在了怀里。
男人掐起她的小下巴,“之前你夸谁?”
居然敢背着他夸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简直是在找死。
容紫衣差点脱口而出,看着男人狼一般的眼神,她蓦地冷冷的打了个寒战,没有敢说下去。
忽然有预感,她要真的说出来,这个男人会灭了她的。
“不说朕也知道,是朕不够好吗?让你心里还整天念着别人,还是说,你不喜欢朕这样的。”
容紫衣:……
这话叫人怎么回答,其实,她还挺喜欢他这一款的,不然以为她会搭理他吗。
“但是你没机会了。”姬流翎说完这句话就直接吻住了她:“你没有机会选择,因为朕先看上了你,你也要必须对朕负责。”
这是什么歪理?容紫衣拍打着他。
“你看你又在欺负我了!”
“朕没有欺负你。”
“还说没有,先前还说要哄我开心的,现在却这样……”
“那好,朕哄你开心,你不生气就好。”姬流翎松开了她,将人抱在怀里,什么都不做。
容紫衣愣了愣,从来这个男人都是跟自己作对,他突然间变得这么听话,让她还真有点不适应,好像见鬼了一样。
“你不生气,什么都好说,而且你也不要喜欢别人。”姬流翎今天简直温柔的不像话,被人难得见到这样的他,容紫衣也恃宠而骄道,“你说不生气就不生气啊,那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难道都是这样的吗?你们男的真是什么花言巧语都能说出来。”
“什么意思?”姬流翎看着她,“是有什么问题吗?”他真诚的道歉,她为什么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容紫衣眯起眼睛,“刚才你还吻我了,你肯定就是想要得到我所以才说出这些好听的话吧。”
对于他们男人来说厚脸皮算什么?他们就是天生的厚脸皮,尤其是他这个从小被人景仰,受万人瞩目的皇帝,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又有什么难的?
“不是的。”姬流翎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很冤枉,“你不要生气,朕并没有为了得到你才说这些话。”她把他看成什么人了,虽然他对她的确不会好意,可却不是她想的那种。
“我现在并不想听这些话。”容紫衣道。
“那你想听什么?”姬流翎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朕知道那日都是朕不好,忽略了你的感受,朕应该一直都待在你的身边,不回去的。”
容紫衣的眼眸动了动,“哼,现在知道错了?”
“知道了。”姬流翎点点头,“可是朕其实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因为宫里有事情要处理,而且朕还有点生气,生气你为什么对那些唱曲子并且不男不女的人笑,还对他们笑的那么灿烂,朕看着心里难受。”
说着,姬流翎好像怨气也上来了一般,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阴霾。
容紫衣浑身抖了抖,她总觉得这个男人道歉的心并不纯,不然为什么总是说出让她害怕的话。
而且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像他说的,笑得那么灿烂。
她从来都是高冷,不苟言笑的好吗?
“那…那接下来皇上想要做什么?”容紫衣看着男人,该说的也说了,他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朕想要的很多。”姬流翎的眼神炽热的盯着她,“就怕你不答应。”
容紫衣的脸颊一烫,瞬间好像就明白了什么,“我不答应!”
姬流翎:……
“朕还没说,你就不答应。”
“就是不答应。”容紫衣没有商量。
“那你到底原不原谅朕?”
容紫衣看着男人真挚的眼神,动了动唇,“原谅你可以,不过你要听我的。”
“好。”
容紫衣:……
他怎么这么爽快。
她心中暗笑,“好,这可是你说的,那你现在开始跟我保持距离,没有我的同意,你就不要靠得我太近,更不允许胡思乱想…想一些有的没的。”
姬流翎一下子就不高兴了起来。
那他可不想答应。
什么叫有的没的,还离她远点?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想答应我就说,你根本没诚意!”容紫衣生气的哼了哼。
“哪有。”姬流翎反驳,然后掩盖去了眼里的光芒,“那就这些吗?”他又问。
容紫衣挑了挑眉,得寸进尺,“当然不止这些。你以后也不能没事找事,没事就吓唬我,也不能当着我的面夸别的女人好看,要夸只能夸我。”
姬流翎忽然看着她,“这种不是低级人才干的事情吗?你是我最宠的最喜欢的人,竟然还用得着用这种手段。”
容紫衣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这个男人到底会不会他妈说话,不会说话请他当个哑巴可以吗?
居然还敢嫌弃她!
最后这个男人离开了,但是他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让容紫衣惶惶不安的话。
他说,他晚上还会来的。
而且走的时候那个眼神还很火热,意味深长。
容紫衣就立即想到了那天的事情。
那天,他真的没有一点那什么技术含量,她真的觉得很不美好,她很害怕,可是他要是真的来了,她好像也没能力去反抗。
所以为了阻止惨剧的发生,容紫衣准备离宫出走。
她记得在后面西边方向那里有一棵枇杷树,离宫墙最近了,要是她这么晚了直接出宫,肯定会被姬流翎发现,但她要爬树翻墙,应该没有人知道吧。
她也不去别的地方,就一直在宫外,过一晚上到明天再回来就行了,饿了就吃点枇杷也行啊。
容紫衣想着就直接跑到枇杷树的跟前。
刚刚爬上了树,下面便有个人喊她。
“卧槽容紫衣真的是你!刚才我就看到谁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没想到是你。”白泠泠在下面震惊的道。
“你怎么在这呀!”
看到白泠泠,容紫衣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她就心安理得了下来。
毕竟她之前帮着这丫头打掩护,想来她也不会卖了她的。
“我……我想吃枇杷,所以过来摘枇杷你相信吗?”
白泠泠:我信你个鬼!
“呵呵,真的吗?”
容紫衣:“假的。”
白泠泠:“……好吧,那你想要干什么?”
“如你所见,我想要去宫外快活一晚上,怎么样,好姐妹,要一起吗?”容紫衣挑了挑眉,觉得白泠泠这丫头大半夜出现在这里也肯定不安好心。
如果她们两个一起跑,到时候怪罪下来说不定还有个人分担。
白泠泠点点头,也不多问,“好,我跟你一起走。”
“那快上来吧。”
很快,白泠泠也爬到了树上。
两个人正准备翻墙越宫。
就听到有一道女子的声音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白泠泠:……
容紫衣:……
柳妃这两天一直在派人盯着容紫衣的动静。刚才听到有人说花妃悄悄地来到了这边,她想着难道这女人要跟玥王旧情复燃,终于被她逮到了机会。
然后就跟了过来。
只是没想到跟她约会的人不是玥王,而是郡主,虽然不知道她们两个人凑在一起做什么,但是看着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不干好事。
再说了,就算她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做,可是一个身为郡主,一个身为后宫娘娘,竟然做出爬树这种不雅的事情,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放过她们。
肯定会惩罚花妃数落她。
容紫衣的眼神变了变,随后对柳妃道,“柳妃,你也是过来偷枇杷吃的么?”
柳妃:……
她的脸发绿,“花妃,你在说什么胡话?本宫怎么可能会偷枇杷吃?你不会想说你半夜过来偷枇杷吧?”
“是啊,这枇杷这么香。”
柳妃眯起眼睛,“花妃你是在说笑吗?那为什么白天不可以让人给你摘来吃,或者是现在让人给你摘,你要用偷这个字呢?”
容紫衣叹了口气,“因为这枇杷树你也知道,好像是玥王栽的,我跟他之间不说你也懂,不太好意思,所以就晚上过来偷他的枇杷吃。”
柳妃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看着这个古怪的女人,真的是她所说的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