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人从怀里放到旁边的沙发上,许久以后才站了起来,叹了口气,“哎…那我去客房休息了,你也早点…”
许轻轻眼见他这样难过,哪里忍心,当即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小脸贴在他的后背。
男人脊背一僵。
许轻轻也叹了口气。
这个傻瓜,哪有人直接问出来的!
这事情多让人难为情啊?
可偏偏现在某人很难过,她咬了咬唇,声音低的几乎让人听不见。
“我现在还小…不急着要孩子,所…所以要避孕!”
傅煜航神色一惊,很是惊喜的转身看向身后的女人。
在看到她满脸通红,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之后,哪里还不明白?
小家伙,这分明就是害羞了。
傅煜航再也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了声,他伸手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行,你先等着,我出去买。”
至于买什么,根本不言而喻。
许轻轻呐呐的点头,不敢抬头去看。
傅煜航便转身出了门。
许轻轻还觉得有些心跳如擂,她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胸口,然后捂住脸颊,羞得不行。
刚才的话她到底是怎么说出口啊!
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吐了口气,进了浴室去洗澡了。
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她难免会觉得紧张。
等傅煜航回来的时候,她已经钻进了被窝。
傅煜航什么也没说,许轻轻只看到他在床头桌上放了一盒东西,然后她的脸又红了,小手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衣摆。
没一会儿,傅煜航洗完澡走了出来。
男人直接伸手掀开被子,倾身将人压在身下,薄唇已然堵住了她的红唇。
“唔…”许轻轻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似是吻够了,伸手扒拉她的衣服,居然还不忘记凑在她的耳边,低哑的笑着,声音亦是暗哑的,“老婆…我们开始吧……”
许轻轻:“……”
……
幸好许轻轻第二天请了假,不然的话,她还真没法去上班。
尤其看着身旁抱着她一脸餍足,睡的正香的男人,她超想踹他一脚。
抬了抬脚,却发现身上疼的不行,就好像被几辆卡车碾过一样。
她缓缓的吐了口气,果然是她太天真了。
这疼痛……
简直不是人能忍受的,也不是人干的事!
关键是昨晚某人拉着她根本不让她睡觉,几乎折腾了一夜,她现在不仅疼,还全身无力。
“老婆。”因她的动作,傅煜航醒了,他伸手又将人往怀里搂了几分,埋首在她脖颈蹭了蹭。
许轻轻:“……”
“我饿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觉得这人就像是一只大型犬一样,尤其是跟她撒娇的样子,可爱的不行。
傅煜航还有些迷离的眼神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他抬头看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脸上露出了心疼,轻声呢喃着询问,“是不是很疼?”
许轻轻一下子就红了脸,眼底闪过一丝难为情,哪有人这么直白的问这种问题的!
这让她怎么回答!
傅煜航低头在她脸颊亲了一下,“抱歉,是我孟浪了。”
但没办法,他盼了这么多年,捧在心尖尖上的人,终于落入怀中,他哪里忍得住?
更何况,在她面前,他一向没什么自制力。
“你还知道…”许轻轻忍不住吐槽,抬头时看到对方有些暗沉的目光,顿时就闭了嘴。
看他这样,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狼盯着的肉一样…
“你再睡会,我去给你做饭。”见她小媳妇儿似的样子,傅煜航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脸颊,心情大好。
许轻轻瞪他一眼,又犹豫,“你会做饭吗?”
傅煜航已经起身,拿出手机让人送衣服过来,知道小丫头在情事上很容易害羞,男人便没有再逗她,“会的。”
说着,他赤裸着上身出了卧室。
许轻轻默默的看了眼他背后的爪印,伸手将被子捞起来,遮住了脸。
她有下这么重的手吗…
都出血了。
怕许轻轻被饿着了,傅煜航换上刚送来的新衣服,就简单熬了粥。
他本想多做些吃的,进了厨房才发现,里面除了一些米之外,没有其他东西,冰箱里倒是有鸡蛋,剩余的便是零食了。
想也知道,她才搬过来两天,再加上要上班,不在家里吃饭也情有可原。
想了想,直接吩咐人去那些蔬菜水果回来,以后他也能给许轻轻准备些早餐。
他端着粥上了楼,“家里什么也没有,先喝点粥吧,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让人去买。”
“我喝点粥就行。”许轻轻坐了起来。
傅煜航神色有些紧张,连忙腾出一只手去扶她。
许轻轻有些好笑,“干嘛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傅煜航没说话,等她坐好,才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拿着勺子舀了粥,还不忘记细心的吹了几下,这才放在她的唇边,“吃的。”
许轻轻见他神色认真,便顺从的张开了嘴巴。
一边喝着粥,她一边询问,“老公,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傅煜航:“嗯,事情交给林瑞了。”
许轻轻恍然,“哦,他回来了啊。”
“嗯,怎么?”
“没什么……”许轻轻顿了顿,在他抬头的时候又道:“待会你洗床单!”
“嗯?”男人下意识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在看到许轻轻有些躲闪的目光之后,他意识到了什么,难得面色微红,“咳,我洗。”
许轻轻觉得好玩,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下一秒手被男人抓住,他目光隐晦的看她一眼,“别玩火。”
言外之意,你承受不住。
许轻轻:“……”
吃过饭,傅煜航在许轻轻的指导下换了床单,然后钻进浴室去洗。
许轻轻还有些疲惫,躺在床上,“我再睡会,中午的时候喊我起床。”
她还要去参加郑敬林和秦兰的婚礼呢。
“嗯……”
对于许轻轻的事情,傅煜航向来都放在心上。
所以准时叫醒了她。
彼时时间在中午十一点。
这个点不算早,不算晚。
只是等她赶到婚礼现场的时候,主持人的主持已经结束了。
新娘子在酒店的客房里。
郑敬林在宴席处向几位长辈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