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桌子上是一枚戒指,金属材质上里面有一颗指甲大小的宝石,猛然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但是王凡盯着那戒指久了,就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那戒指上面的宝石上,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吸引人的眼睛不住地看向它,然后就像掉入了一个漩涡之中,再也移不开眼睛。
像这样宝石,是绝对不可能是普通的货色,也许这个张松和常人不一样,他所可以依仗的就是这枚戒指。
“您这东西很珍贵啊,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想我们做什么?”
白无常这个时候也一改笑意,略有所思的看着张松,这个人莫名其妙的出现,然后和他们,连打了两天麻将,绝对不可能是那种闲得无聊的人,不过他要是不说,自己也就乐意装糊涂!
张松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那么今天可能就是他,说出自己最终目的的时候。
“我想住赌那只金刚鹦鹉,如果输了这东西就送给赢家,如果你们谁输了,我就要那只鹦鹉就行了!
我这只戒指,您只要带上它就能上天入地,穿梭于三界之中,所以说是一件非常逆天的宝贝,我只想用它来当做赌注。”
张松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原来他的目标就是那角落里的金刚鹦鹉,而这个时候,那只站在笼子的里的金刚鹦鹉,突然变的狂躁不安,不停的在笼子里上下折腾,像是要飞出来一样。
而且王凡注意到那金刚鹦鹉,此时因应该是处于暴怒的边缘,不住的用头砸那笼子,而且对张松并不友善,这是怎么一回事?
“您这戒指应该比较值钱,我就拿我的空间储物袋来换吧!”
王凡仔细估量了一下那戒指价值,自己身上也有其他妖精给自己的礼物,但是价值都不是特别高。
想来想去只有那空间储物袋比较合适。因为它用作虽然大,但是有可以买的到,再说它的价值比较高,和张松的戒指相比也不弱于它。
既然是赌注自然是价值相当才好。总不能占别人的便宜。
“你这样拿出来的戒指,价值可真不低,我身上所有的妖币,一共加起来大约有六万,就当做赌注吧!”
白无常想了一下,他自己身上也没有特别合适的东西,只有拿妖币出来,六万妖币大约是六百会点的样子。
“你们都这么有钱,我根本没有值钱的东西,只有把这个座破庙也压上吧!”
金树犹豫了一番。他确实很很穷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他的手机,就剩下这座破庙。
王凡看着金树,心里突然变得不安起来,这破庙虽然没有什么香火。但是却是金树安身立命的根本,他这要是一场麻将给赌输掉了,那么他不是连住处,和享受香火的地方都没有了?
这麻将玩玩还可以,要是一旦沉迷其中,还真的会害死人呀!
不过这个张松,这两天都跑到这里来打麻将。现在突然要赌大的,并且拿出那么大的赌注,难道是别有用心?
“白无常大人,妖币和这庙宇就算了,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想要那金刚鹦鹉,要是你们谁输掉了。就用那只鹦鹉抵账,要是赢了这只戒指就可以拿走了!”
张松见金树要拿这破庙当赌资,也是连连摇头,这庙宇偏僻破烂什么都没有,他要来做什么?自己的目的也不在此。自然是不会答应。
“用金刚鹦鹉抵账?这样好了,我们三个人无论谁输掉,然后给一万妖币我,算是买这金刚鹦鹉的价钱,赢了的话就算是他运气比较好,白得了这枚戒指了!”
白无常的提议大家,自然是都没有意见,张松的目标是那只金刚鹦鹉,而白无常和王凡他们,则是对那戒指比较感兴趣。
既然加大了赌注,场上的几个人都变得严肃起来,不像刚开始那样漫不经心,谈笑风生,而是一个个卯足了劲,想要赢一把。
虽然不知道张松,是从哪里得来的那只戒指,但是那只戒指的用处却是不凡,在场所以的人眼睛都红了,谁都不想得到好东西?
价值几万妖币的戒指,谁的心里都会觉得不淡定,更何况一直不宽裕的金树?而王凡比较感兴趣的是这戒指作用,这个张松能找到这庙里,能和他们一起打麻将,很大的一个原因,是因为这戒指的不同凡响。
至于张松为什么一直坚持要那金刚鹦鹉,说实在的王凡心里到是有些好奇?
难道是因为那幻化成金刚鹦鹉的人,和这个张松有什么纠葛?要不然他怎么会执意要一只鸟?
第一轮是白无常和金树加上张松,而王凡则是休息,他坐久了有些乏,就站了起来在桌子四周转悠。
这一次赌注大,几个人脸上都很凝重,王凡也不说话,只是站在每个人的身后,注意他们的牌是怎么打的,有没有什么技巧!
那张松果然是有备而来,牌打的相当好,每一张牌都不用看,只在手里摸上一把,心里就已经明白,那是什么牌,而且王凡看的出来,他对上下两家要什么牌,心里有底,白无常虽然是伸长了脖子想胡牌。
可是无论是他自己摸的牌,还是金树和张松打出来的牌,他都根本胡不上,只能干着急,希望下一刻自己就能摸到一张好牌,马上胡牌!
金树这一次手气不好,接不到好牌,打牌的时候也抱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不放铳就行,所以这一场牌打的比什么时候都用心,而且打的都非常的小心,毕竟要是一张牌打错了,可就是上万的妖币。
紧张,小心,一种不安的气息弥漫着整个大厅!
王凡站在他们的身后,突然他感觉到白无常身边有点法力波动迹象,他再看一下桌子上牌,已经没有剩下两张了,白无常要是再不胡牌的话,这一场牌就要合牌了,没有输赢!
“不对,还是财帛动人心,打麻将十赌九骗,哎!”
王凡在心底叹息一声,然后看了一眼,对面那眼睛睁的浑圆,充满了血丝,已经变成通红的张松,看的出来他现在也是十分的紧张,而且从他的脸上那种狰狞和狂热来看,他像是把自己所以的一切,都压在了这场输赢上面。
通红的眼睛,狰狞的面孔,略为颤抖的手,还有头上冒出的汗珠子,这让王凡已经察觉到,张松这一次输不起了,这一场豪赌可能对他意义太大了。
可是白无常那边有法力波动了,而场上只剩下三张牌了,每人只有一张,要是最后白无常接起来的牌,他只要轻轻动一下手脚,这个张松可能就输掉了。
“咳咳,白无常大人,你这张牌可能打错了!”
王凡站在白无常的后面,咳嗽了一声,并指着桌子上的一张九条,然后在桌上用九条轻轻敲击了一下,弄得金树和白无常是莫名其妙。
“我没有打错牌呀,王凡大人你看错了吧!”
“哎呀,是我看错了,我帮你把最后一张牌接起来!”
白无常一愣,刚动的心思准备换牌,却被王凡大人借口打错牌,好心的把最后一张牌,放到了白无常的面前。
这张牌是王凡亲手接的,这是最后一张牌,而且已经看过牌了,白无常不可能在把这最后的一张牌变幻过来,毕竟他还是要点名声的,他可以不顾忌张松,但是他不得不顾忌王凡,所以这局牌三个人平胡,谁也没有输赢。
白无常人豪爽大方,喜欢交朋友,而今天刚有点意思,想换牌赢来张松手里那枚戒指,却被王凡看似无意的终止了,他也只好装糊涂。
“不好意思,我上班时间快到了,我得离开了,你们要是想玩的话,明天继续好不好?”
看着时间又不早了,还是以工作为重,王凡自然是要离开。
“几位大人,今天这最后一局不输不赢,我们明天在来决一胜负可以吗?我今天好累,也想早点回去休息了!”
那张松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点什么,他也借口要离开,并要求明天在决一胜负,他的提议大家也没有意见,而白无常和金树都念念不舍,看着他把那戒指戴在了手上。
既然两个人都离开,这牌局也打不成了,金树干脆亲自送两人一起出去。
“王凡大人的要去哪里?要是江城的话,我们就是顺路!”
张松和王凡一起出了庙门,乘机和他攀谈起来,金树见张松也是要去江城,自然是乐意一趟把两人都送到那桥洞下面。
看着金树的离开,在桥洞下面迎着水风吹,已经有些凉意了,黑暗中王凡沉默一下,看着张松的眼睛问了一句。
“ 你说实话吧,要跟着我做什么?我一会就要去超市上班了,实在是没有功夫和你纠缠!”
“王凡大人,谢谢你今天在桌子上的帮忙,我实在是事出有因,有事相求,这才跟着你,还请你见谅!”
张松心里一急,刚才要是不是王凡,自己已经被坑了,这事只有求助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