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你该问问你自己。”青竹可不吃文文这一套,推开文文就走。
昔季芙见烟火气就要起来,赶紧离的远远的,以免惹祸上身。
文文也不是好惹的,见青竹藐视她,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只见文文从背后一把揪住青竹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青竹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书也丢在一旁。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当真不知道自己有几两重,不自量力。”文文捡起地上的书,就准备离开。
青竹虽摔的痛,但这口气他如何能忍,她爬了起来,也是从背后一脚踹在文文的屁股上,文文应声趴倒在地,青竹不甘示弱坐在文文的身上,同样一把揪住文文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就来上几巴掌,一边打嘴里还一边说道,“我倒要看看,是谁不自量力,是谁给谁颜色看看。还躲,我让你躲。”
这青竹也是个狠人。
昔季芙隔这么远就能听到巴掌啪啪响,疼估计也是真疼,这文文都唉叫了起来。
“给我认个错,道个歉,我今日就放过你,怎么样,否则,你这脸,就别想见人了。”青竹死死揪住文文的头发,让文文动弹不得,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文文身上可是带有尖锐之物的,昔季芙直感叹这青竹太过于轻敌了。果然,不一会儿,青竹便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叫喊声,看来,文文还是拿出那尖锐物来对付青竹了,局势一度反转,青竹已被文文压在身下,这回,文文也一把揪住青竹的头发,对着她脸就是连扇好几个巴掌,这两个人,来来去去也就是这几招,这回换成青竹哀嚎了。
“刚刚是谁说不自量力可,是谁说要给点颜色看看。现在立即马上给我说对不起,否则,你这脸蛋瓜子也别想见人。”文文拿出吃人气势准备一雪前耻。
昔季芙正在感叹,这回青竹恐怕要吃些苦头时,却没有想到,青竹忍着疼痛一个翻身又把文文压在底下,这会挨巴掌又换成文文,这两个人实力实在旗鼓相当不相上下,场面几度反转,看的昔季芙惊心动魄,她一直在庆幸自己没有被牵扯进她们之间的打斗中,不然自己哪里是她们的对手。
三月姐姐已经过来提醒,默诗已经开始了,她们两人还是相互揪着不放。
“你放手。”清竹姐姐说道。
“你先放手,我才会放手。”文文也说道。
“你不放手,休想我放手。”
“你不放手,想我放手门都没有。”
两人又继续互殴了起来。
三月姐姐再次来提醒时间快到了时,昔季芙才想起,自己也是局内人,她迅速坐下来,拿来笔墨纸砚,铺在一旁的书桌上,默写着自己能墨写出最短的一首诗。
春花秋月何时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写完后,等墨迹干透了些,交于三月姐姐手上时,三月姐姐就宣布考评结束。
当三月姐姐宣布七队得一分,一队三队失一分时,惊呆一众姐姐,也同样惊呆昔季芙,这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昔季芙捡了个大便宜,得来全不费工夫。
言锅盖和江纯月听后简直不敢相信,她们两拥着昔季芙高兴的抱成一团。
高兴之余,昔季芙不免又担心了起来。
“不好。”昔季芙脸色沉重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江纯月和言锅盖同时问道。
“一队刚刚失去一分,我估计接下来她们在下一场定想着要扳回一分,接下来瑞雪与你们的比拼,我猜想着她会使出更卑鄙的手段来对付你们,这么看来你们所面对的危险就会更大,这可怎么办。”昔季芙猜测说道。
“季芙所说的不错,一队已经失去一分,接下来这一分对她们来说说不定很重要,她定会使出不寻常手段,来争夺这一分,我们现在虽猜不出会什么手段,但小心总会是好的。”
“对,你们要格外小心,实在不行就放弃,万不可以身犯险,这样得不丧失。”昔季芙不希望她们中有人再受伤。
“我们会注意的。”江纯月说道。
“对,季芙,你放心才是,再怎么说,我们是二对一,我们怕什么,我与江纯月会相互照应的,她要硬的来硬的,我能也有硬的,要耍手段咱们有手段。”言锅盖给她们两打气,让她们两放心。
“我知道,总之,以你们安全为第一,不可行逞强之事。”昔季芙一再交待。
刚交待完,三月姐姐就宣布体项目考评开始。
这一次,昔季芙不选择观战,她目送她们两人被三月姐姐带去考评现场,心里默默祝福她们好运。
江纯月和言锅盖,还有瑞雪,三人被带到后院的场地,场地里还是画着那个黑圈。
“你们三人站在黑圈内,半个时辰内,谁最后留在这黑圈内,谁就可以得到一分,现在请你们三人站到黑圈内,比拼马上就开始了。”三月姐姐交待说道。
三人听后便走进了黑圈内,三月正式宣布开始。
这瑞雪的心理素质还真的是强大,她以一队二,竟然还脸带笑容准备挑衅和进攻,这一点着实让言锅盖和江纯月想不明白,她们两现在是的对策是静观其变,看看这瑞雪究竟耍什么花招。
瑞雪从衣袖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手里,江纯月和言锅盖知道,她手里定是又拿出了锐器,这让她们两不得不更加谨慎了起来,江纯月立即离开言锅盖,走向到另一边,两人分散了开来,准备来一个里应外合。
瑞姐先是冲向言锅盖,言锅盖立即用手挡了一下,把瑞雪推到一边,江纯月见状立即用身体撞向了瑞雪,可惜力度太小,瑞雪并没有倒地反而立即调整过来,向江纯月攻击过来,江纯月立即闪躲,可瑞雪快狠准攻击上来,江纯月躲闪不及,只好正面回击了上去,两人的身体对撞一下,谁都没有讨到便宜,言锅盖找准时机,向瑞雪撞了上去,这一次瑞雪被撞倒在地上,但她也马上爬了起来,准备继续进攻。
言锅盖继续以防为首,江纯月以进攻为首,两人相互配合着,奈何瑞雪手拿锐器,她们不敢与她近战,突然瑞雪找准机会,继续攻击着言锅盖,言锅盖继续使用臂力阻挡瑞雪的攻击,瑞雪一个挥手,锐器划破了言锅盖手臂的衣服,露出带血的手臂,言锅盖一阵刺痛,但她立刻调整了过来,江纯月见状,心里一顿担忧,瑞雪趁机又朝江纯月进攻了过来,江纯月躲闪不及,手臂也被锐器划破,两人一度受伤,让瑞雪士气大振,瑞雪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我劝你们两个乖乖就范算了,免受皮肉之苦。”
这话猖狂的,让江纯月生气,今日好在是自己与言锅盖一起对付瑞雪,要是换成昔季芙,说不定她已经遍体鳞伤了。
就在这时,言锅盖摸了摸头发,江纯月知道,言锅盖是想拿针来对付瑞雪了,好,今日,新仇旧仇一起算,非要好好收拾她一番,自己就不信了,她与言锅盖两个人还斗不过她一个。
“锅盖”江纯月关心叫了她一声,一个握拳的手势给他打气。
“江纯月。”言锅盖也回一个一个握拳的手势以给她回应。
瑞雪见状,笑了笑,这两人真幼稚,看我来收拾你,这回,她改变了目标,准备先解决江纯月,她先来一招声东西击的法子,她先是故意发起对言锅盖的攻击,江纯月在她后面等待时机。
廖公子回屋时,见昔季芙正雯诚的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的跪倒在地祈祷着,他顿觉得有些可笑,如果祈祷有用,这世上就该没有什么难事了。
“祈祷在了?”廖公子问道。
“嗯,江纯月和言锅盖正在与一队的瑞雪比拼中,我正在为她们祈福了。”昔季芙一脸雯诚祈福着。
果然如此。
“平日不努力,临时抱佛脚啊。你是不是在祈祷她们在这一局如你所愿一般赢得一分。”
“不是。”昔季芙立刻轻声回答道。
廖公子听到这个答案心里不免有些意外。
“不是?”质疑声在他心里想起。
“我在祈祷他们在这一局当中能全身而退,不受到迫害。老天保佑她们平安。”昔季芙继续祈福道。
廖公子听后心里倒是一惊,他自以为是的认为昔季芙祈祷是为了赢,他没想到她祈祷是为了她们的平安祈福,倒是自己小人了。
“起来吧,我想上天已经收到你的祈求,定会灵验的。”
“真的吗,你怎知会灵验。”
“心诚则灵。过来坐吧,我帮你分析分析。”廖公子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又给昔季芙倒上一杯,示意她坐过来。
昔季芙立刻坐了过来,他想听听廖公子的分析分析。
“你想想看,言锅盖力大无穷,她虽受了伤,但也不过是小伤,这不影响她发力,再说她有江纯月相助,你别看江纯月身子骨瘦弱,但她一个人也能对付那瑞雪”
“廖公子,你有所不知,那瑞雪身上带着锐器了,上次,言锅盖就是被她的锐器所伤的。”
“可如今你们是以二敌一,就算是瑞雪有锐器,至多她们受点皮外伤,不碍事,也不会影响结果,你放心好了”
“你说的倒轻巧,皮外伤,这让我如何能安心。”
“你说你对她们这一点信心都没有,如果能继续走下去,听我的,安心喝茶,等着她们的好消息。”
昔季芙听后,慢慢放下心来。
瑞雪声东击西的招数取得一定的效果,言锅盖和江纯月手上身上又多了几个口子。这让瑞雪就更嚣张了起来,她们两个都受了伤,余独自己还好好的,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言锅盖觉得以防为首的方案似乎并不可行,她决定改变策略,以攻击为首,她给江纯月一个手势,江纯月立即领会她的意思,她慢慢向瑞雪靠近,瑞雪感受到了言锅盖的进攻,他退后了调整了身态,准备迎接言锅盖的进攻,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言锅盖进攻是虚,江纯月进攻才是真,江纯月找准机会从后面抱住瑞雪的双手,让她用不了锐器来对付言锅盖,言锅盖见状,立即夺过她手里的锐器,并把锐器丢到圈外去了,没有锐器,对付瑞雪,言锅盖一人就够了,她一把抓起瑞雪狠狠的扔在地上。
可是,当她再准备去抓瑞雪时,瑞雪又拿出一锐器,对准言锅盖的手臂又是一划,言锅盖的手臂上又多了一道口子,言锅盖吃痛的缩回了手,是她大意了,她没有想到这瑞雪带了两个锐器,不,有可能她身上还有第三个第四个,这瑞雪真的该死。
江纯月见瑞雪就要爬起来,她迅速一脚踩在她的腰上,趁瑞雪吃痛之时,她立即坐在她的腰上,死死的拽住她的头发,瑞雪虽痛,可是她还不忘反抗,想用锐器来攻击江纯月,言锅盖见状立刻控制住她的手,拿走了锐器。
眼下,瑞雪已无反手之力。
江纯月这才从头发上拿出针,狠狠扎在瑞雪的背上,瑞雪吃痛的叫了起来,江纯月举起手又对准她的胳膊和腿来了几下,今日,她总算是报了仇了。
言锅盖本想也加入进来,可她看到瑞雪连声的惨叫声,又有些于心不忍,江纯月知道言锅盖有了恻隐之心,不想拿针来对付瑞雪了,她就想着帮言锅盖报仇,拿起针又往瑞雪身上扎下,瑞雪痛的哇哇大叫了起来。
最后,两人合力把瑞雪扔出了黑圈,两人身上虽有着几处伤口,但总算是取得一分,这一局,江纯月让言锅盖得了一分,而她与瑞雪各失一分。
拿到结果的昔季芙有些喜出望外,廖公子分析的果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