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一些怪东西?
林冲将手中酒杯一放,问道:“说吧,发现什么?”
那护卫道:“后院有个小院子,地上像是有法阵,法阵中央,有一些器物,看着像是法器。”
林冲轻咦一声,莫不是那道人,还有什么道法不成?
想到这里,林冲起身道:“带我去看看。”
吴用也跟着起身,轻声道:“我也跟哥哥同去。”
“让张家小娘子陪我们一起过去,武松、黄信,你们继续吃酒,我们一会便回来。”林冲当即安排道。
武松两人点头,说是这么说,当即将武器都放在身边,便有戒备。
张家小娘等候在屋外,听到林冲唤她,神色也是紧张。
“小张氏,我的人说里面院子有古怪,你可知道是什么?”林冲开口问道。
小张氏摇着头,道:“那里屋我从未去过,平素那道人都会进去忙活半日,有时候我会听到他念诵咒语一样。”
林冲眉头一皱,没这么玄幻吧?
老子可不信鬼神,想到这里,道:“那你带头,先去内屋。”
小张氏不敢推辞,领着众人前往小院子。
那院子外有一人高院墙,顶上有干稻草铺着,小张氏推开门,那门似乎有些年头,在夜色中发出嘎吱声,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显得诡异得很。
小张氏有些害怕,推门而入,登时一阵阴风吹过,竟是呜呜的声音。
林冲、吴用几人跟着进屋内,只觉眼前一黑,好似这月光都照耀不进这个院子。
不但如此,这院子竟然有些阴森寒冷,这夏日的天,院内院外,竟然有这么大的不同!
方才禀告消息护卫道:“大当家,还请看院子中间。”
林冲定睛一瞧,地上竟然有各种奇怪纹路,像是画的道家符箓,林冲并不知晓,随意扫了几眼,只觉得奇怪得很。
小张氏定在原地,脸色有些难看,忽而脸色一白,突然支支吾吾道:“不是我,不是我杀了你的!你不要过来,呜呜呜呜......”
吴用脸色一变,犹如见鬼一样。
这场面实在太过诡异,林冲扫视一圈,朝着小张氏喊道:“小张氏,你喊什么?”
小张氏扭过头,脸色惨白如纸,冷汗狂冒,却是指着东南墙角,颤抖着道:“我刚才看到一个人影,跟那王道人一样!”
“混账!人死岂能复生,那王道仁脑袋都搬家,又如何能活?”一旁吴用大喝,高声呵斥。
“可是,我真的看见了。”小张氏吓得连连后退,眼泪横流,显然对那王道人有极大的恐惧。
吴用刚要训斥,林冲神色陡然一变,喊了一声:“不对!”
突然,一股腥风扑面而来,林冲神色大变,间不容发之间,一抽腰刀,凌空一拉!
“嗷~~”
只听一声惨叫,一个黑色的物体,从半空重重落下。
这边有大吼之声,外面登时有人举着火把冲进来。
灯火映照下,那偷袭的东西,却是一头黑豹,此刻被林冲砍在脖颈之间,躺在地上,四肢不断抽搐,眼见不火!
“哥哥,你没事吧?”武松率先冲进来。
黄信也跟着冲进,盯着地上黑色豹子,大惊道:“此地怎会有这种东西!”
吴用刚要说话,却听一声爆喝响起,黑暗当中冲出一个黑影,高声喊道:“狗贼,还我弟弟命来!”
火光映照之下,只见一个“王道人”扑面而来,他也穿着一身道袍,只是披散着头发,模样跟那王道人有七八分相似。
他手中提着长刀,迎着林冲面便是一顿猛砍!
林冲手持腰刀,神色淡然,连续接下对方攻击,神色从容。
两人对砍十几刀,林冲退后三步,那黑影道人越战越凶,刀刀致命,却是要拿林冲性命!
“哥哥,我来助你!”武松大叫一声,便要助阵!
林冲厉声道:“抓活的!”
武松手持双刀,瞬间加入战局,这二对一,场面一下子大变,那黑影登时连连败退。
林冲、武松两人配合默契,一人攻上路,一人攻下路,杀得对方手忙脚乱。
武松瞅见对方破绽,凌空便是一腿!
这一腿乃是蓄力而出,加上武松如今武艺精进,那道人倒飞而出,重重砸在土墙上!
那道人贴着土墙,犹如挂画一样,缓缓滑落。
这一脚乃是神力,那道人心口中招,口中鲜血喷涌,当场失去战力!
那道人还想挣扎,便有十几把朴刀架在他脖子上!
林冲走近一看,哼了一声,道:“吴用!”
“属下在!”
“安排人,把他拖到后院草房,拷问一番,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林冲神色阴沉。
“属下的令!”
吴用抱拳,抬起手,道:“来人,把他绑了,拖下去!”
林冲这边,又跟武松、黄信几人重新回屋,那小张氏一脸惊慌之色,恐惧不已地瞅着林冲。
武松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笑道:“小贱婢,你居然恩将仇报,设计陷害我家哥哥,一会便把你脑袋砍了,大卸八块,丢出去喂山中野狼!”
小张氏一听这话,眼珠子一翻,吓得双腿一软,径自跪在地上,哭喊道:“奴家冤枉,诸位恩公救命之恩,岂敢恩将仇报,那屋中之人,我从未见过,哪里还敢设计陷害。”
武松哼了一声,声音陡然一提,道:“此话当真?”
小张氏急忙昂起头,道:“奴家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莫要急,一会那吴先生会去拷问,若是那人说认得你,那我手中长刀,便要饮你鲜血!到那时,可不要怪我翻脸无情。”武松赤果果地恐吓道。
小张氏一脸惊慌之色,只是坐在地上,神色委顿。
林冲坐在上席,左边坐着武松,右边坐着黄信。
没过一会功夫,吴用急匆匆而来,瞥了一眼地上小张氏,抱拳道:“林冲哥哥,都问清楚了。”
“怎么说?那贼道人,又是何来头?”林冲将酒杯一放,脸色一沉。
吴用道:“起初那厮嘴硬,问什么都不答,我们便用了刑,没一会那厮便招了!”
一说到用刑,跪在地上的小张氏,身子猛地一抽,害怕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