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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勃然大怒,何曾遭受此等羞辱,当即吼道:“你这是不知好歹,却是专来欺负人!想要钱,自个去挣,想要我的钱,门都没有!”

张保听得这话,脸色一青,也是落不下脸面。

他没想到杨雄又臭又硬,狞笑道:“到这个地步,你还是嘴硬,便是眼下局面,也不是任由你的心思了。”

他这话一出,当即对身旁汉子丢过眼色,众人纷纷去抢杨雄的赏钱!

戴宗眉头皱了皱,一旁杨林道:“哥哥,可要出手?”

戴宗轻轻摇头,道:“还不到时候,这个时候贸然出手,恐怕影响我们办正事!”

杨林有些遗憾,也知道戴宗哥哥说得有道理。

大事为重,还得分清主次。

“杨林兄弟莫要着急,他们不过是利益之争,不会伤到性命。若是后面还有牵扯,之后寻到合适契机,再行插手。”戴宗沉声说道。

杨林恍然大悟,赶忙道:“还是哥哥看得透彻,我想得太过简单了。”

戴宗过去本就是做过吏,这些衙门纷争事情,经历的本就多,看待事情,更是不同。

“兀那些人,你们作甚?这么多人欺负一人,实在过分!”

突然之间,一个老大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惊得来往行人,都是望去。

戴宗露出讶然之色,顺着声音瞅去,只见一条大汉挑着一担柴来,看见众人逼住杨雄动掸不得。

张保扭头一看,不满道:“怎么?还想多管闲事,劝你早些滚蛋,莫要吃我的鞭子!”

那大汉根本不惧,路见不平,便放下柴担,分开众人,前来劝道:“你们因甚打这节级?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不成?何必动粗?”

张保大怒,睁起眼来喝道:“你这打脊饿不死、冻不杀的乞丐,敢来多管!老子看你是找死!”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人,竟还说这等话,实在猖狂!”

那大汉大怒,焦躁起来,箭步而上,浑然没将这群军汉放在眼中。

他抬手将张保劈头只一提,一跤砸翻在地。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便连张保都没有反应过来,竟然被人砸翻在地,整个人都懵在原地,一时之间,竟都没有想起还手。

那几个帮闲的见了,却待要来动手,早被那大汉一拳一个,都打得东倒西歪,一个个踉跄后退,目录惊骇之色,显然没想到这挑扁担汉子,竟有此等威力!

“好汉子!一身好本事!”

杨雄大叫一声,面露喜色,抬手一挣,当即脱得身,把出本事来施展,一对拳头撺梭相似,那几个破落户,一一打翻在地。

“好!打得好!”

“厉害!好本事!”

“哈哈,以多欺少,这都打不过,哈哈哈!”

......

围观看热闹人群,七嘴八舌,一个个嘲讽不停。

那张保尴尬不已,火冒三丈,却见诸多帮手东倒西歪,哀嚎连连,再打下去,只怕他都难以走脱。

想到这里,张保赶忙起身,扭头就跑。

“来得蛮横,现在却想走?哪里有这样好事,给我站住!”杨雄忿怒,大踏步赶将去。

张保跟着抢包袱的走,杨雄在后面追着,赶转小巷去了。

至于那挑扁担大汉兀自不歇手,在路口寻人厮打。

戴宗、杨林看着,暗暗地喝彩道:“端的是好汉!此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真壮士也!”

杨林也道:“这是真的好汉,路见不平一声吼,拔刀相助真英雄!”

戴宗又是一番欣喜,这送信一趟,着实遇到不少英雄人物,实在是畅快得很啊。

那汉子打斗一番,将张保的帮闲一个个击倒,场面也是混乱不已。

戴宗、杨林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打定主意,向前邀住,劝道:“好汉且看我二人薄面,且罢休了。再打下去,官府来人,省得牵扯不清,还请与我们先去。”

那汉子扫过戴宗两人,也觉得有道理,只是一番厮斗下来,他也是一阵腿软,气喘吁吁。

戴宗两个把他扶劝到一个巷内,杨林替他挑了柴担,戴宗挽住那汉手腕,主动邀入酒店里来。

杨林放下柴担,放到阁儿里面。

那大汉叉手道:“感蒙二位大哥解救了小人之祸。否则只怕还不知如何脱身呢。”

戴宗笑着道:“壮士无须多礼!我弟兄两个也是外乡人,因见壮士仗义之心,只恐足下拳手太重,误伤人命,特地做这个出场。请壮士酌三杯,到此相会,结义则个!”

那大汉一听这话,感慨道:“多得二位仁兄解拆小人这场,却又蒙赐酒相待,实是不当。实在我的运气,下人实在感激不尽,还受我一拜!”

杨林连连推辞,便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有何伤乎!且请坐。”

戴宗相让,那汉子哪里肯去上座。

几人推辞一会,实在没辙,戴宗、杨林一带坐下,那汉子坐到对席,这才不再互相见礼。

戴宗叫过酒保,刚要掏钱。

“哥哥,只管让来便是!这点银钱,还是有的。”杨林身边取出一两银子来,把与酒保道:“不必来问。但有下饭,只顾买来与我们吃了,一发总算。”

“好嘞,好嘞,几位爷捎待。”

酒保接了银子去,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案酒之类。

三人饮过数杯,戴宗问道:“壮士高姓大名?贵乡何处?”

那汉子也不含糊,开口答道:“小人姓石名秀,祖贯是金陵建康府人氏。自小学得些枪棒在身,一生执意,路见不平,但要去相助,人都唤小弟作拚命三郎。

因随叔父来外乡贩羊马卖,不想叔父半途亡故,消折了本钱,还乡不得,流落在此沧州,卖柴度日。既蒙拜识,当如实相告。”

戴宗一听这话,颇为感慨,这是一个敢作敢为的好汉啊!

这么一想,戴宗心生一计,这样的人物,如此仗义,岂能错过。

戴宗赶忙道:“小可两个因来此间干事,得遇壮士,如此豪杰,流落在此卖柴,怎能勾发迹?不若挺身江湖上去,做个下半世快乐也好。总不能砍上一辈子柴火不是?”

石秀苦笑一声,犹豫道:“小人只会使些枪棒,别无甚本事,如何能够发达快乐!况且,本钱都赔得干净,哪里还有前途可说?”

戴宗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有戏,当即道:“好兄弟,这般时节认不得真!一者朝廷不明,二乃奸臣闭塞。小可因一口气,被人陷害,之后去投奔梁山水泊林冲哥哥入伙。如今论秤分金银,换套穿衣服。往后这朝堂昏庸,便是换个天地,也是大有可能!”

石秀听得这话,面露羡慕之色,可还是叹口气道:“小人纵然想要去,也无门路可进。我混迹江湖这些年,也晓得很多事情,没有人举荐,便是小人说得天花乱坠,也是无用啊。”

戴宗一听这口气,哪里还不明白呢。

这人言辞之间,自然是对眼下生活,那是万分不满意。

不过也是,这世道是个人情社会,有人举荐,与自个上山投靠,那待遇往往大不相同。

石秀只是苦于没有门路罢了,若是有机会,这样的好汉,一定能够上得山中,成为一方战将!

戴宗越想越是开心,这一路杨林、邓飞、孟康、裴宣都是他招揽,等这些兄弟上山,山中大业定会更强啊!

戴宗当即道:“壮士若肯去时,小可当以相荐。”

石秀一惊,赶忙道:“小人敢问二位官人贵姓?往后若是寻两位哥哥,也得有个名讳才是。”

戴宗哈哈一笑,对着石秀,那是千百个满意,当即道:“小可姓戴名宗。我这兄弟姓杨名林。”

石秀激动地站起身,不可置信道:“江湖上常常听说,江州神行太保,神踪莫测,莫非正是足下?”

戴宗微微一笑,点头道:“小可便是。”

石秀面露狂喜之色,跨过长椅,椅子跪在戴宗跟前,道:“久闻大名,今日一见,实在有幸!”

“快快请起,莫要多礼!”戴宗急忙将他扶起,三人重新落座。

戴宗从包袱中取出一锭银子,约莫二十两,道:“兄弟,这些银钱,给你做本钱,往后若是机缘到了,只管到山中来,我亲来引荐你!”

“不可,不可!两位哥哥今日救我性命,小人已是感激不尽,岂能再收银钱!”

戴宗果断说道:“既是兄弟,何须推辞!让好汉流落市井,才是这世道不公!”

“哥哥.....”

石秀感动不已,再三谦让,戴宗又说了几句,石秀方才收了,作谢二人,藏在身边。

“我与杨林兄弟,还有一些公务在身,等我们忙完,在来寻兄弟你。”戴宗宽慰说道。

石秀心中感动,此番只觉得这位哥哥仁厚,心里暖洋洋的,想着既是梁山中人,正要与戴宗、杨林说些心腹之话,投托入伙,只听得外面有人询问入来。

三人看时,却是杨雄带领着二十余人,都是做公的,赶入酒店里来。

戴宗、杨林见人多,吃了一惊。

戴宗急忙道:“他是吏身,我们是江湖中人,省的引发冲突,兄弟且在这里,我们先行一步,回头我们再来寻你!”

石秀连连点头,道:“两位哥哥尽管去,无须管我!”

戴宗也不含糊,领着杨林,急忙避退开去。

两人刚下楼,杨林道:“那杨雄赶到这里,莫不是有人发现我们踪迹?”

“不可能!应当有人望见石秀去处,这是来寻石秀的。”戴宗沉声说道。

“那石秀兄弟,恐怕要被杨雄招揽呢?”杨林担忧说道。

“不用慌,杨雄此人被打,这番寻石秀,肯定是为谢他而来,石秀在他身旁,不是坏事!往后若有机缘,自然能够上山,我看那杨雄也是一把好手,若是能够招引上山,才是大大的助力!”戴宗眼眸闪光,这入得梁山,此人心思也是以梁山为考量第一要务!

这么一点拨,杨林有些明悟,道:“只怕还要等。”

“那是自然,天下但凡大事,岂有一帆风顺的道理!石秀我们给予恩惠,那又是个讲义气的,只要那杨雄与我们梁山有缘,莫说在沧州,便是在辽国西夏,该来的还是得来,这便是命数!”戴宗字字珠玑,可谓是说到关键。

杨林彻底拜服,不由得道:“戴宗哥哥,一番话说的透彻而深刻,小弟彻底明了。哥哥此等大才,在山中一定是人上之人了。”

“不,比我有本事的,还有太多人,我也不过寻常而已。”戴宗如实说道,既有自谦,更多还是这么认为。

杨林:“......”

杨林直接傻眼,戴宗哥哥这等聪明人,都不敢说山中一等一人物,那梁山到底汇聚多少天下英豪之辈?

戴宗哈哈一笑,道:“杨林兄弟,莫要胡思乱想,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本事,咱们先走一步!”

两人那头一走,酒店中石秀生怕杨雄去寻戴宗他们,起身迎道:“节级,那里去来?”

杨雄正东张西望,循声望来,大喜道:“大哥,我到处寻你,怎么都找不到你!不想哥哥却在这里饮酒。

我一时被那厮封住了手,施展不得,多蒙足下气力救了我这场便宜。一时间只顾赶了那厮,去夺他包袱,却撇了足下。

我这伙兄弟听得我厮打,都来相助,依还夺得抢去的花红缎匹回来,只寻足下不见。

方才有人说道:‘两个客人劝他去酒店里吃酒。’

小弟因此才知道,特地寻将来,正要多谢兄弟相助之恩!”

石秀连连摆手,道:“却才是两个外乡客人邀在这里酌三杯,说些闲话,不知节级呼唤。节级无须多礼,只是换做旁人见到,定会出手相助,我不过是顺手而为!”

杨雄大喜,便道:“哥哥实在谦逊,那等场面,不是英雄人物,哪里敢出手?足下高姓大名?贵乡何处?因何在此?”

石秀也不隐瞒,索性答道:“小人姓石名秀,祖贯是金陵建康府人氏。平生性直,路见不平,便要去舍命相护,因此都唤小人做拼命三郎。因随叔父来此地贩卖羊马,不期叔父半途亡故,消折了本钱,流落在此沧州卖柴度日。”

“唉!老天爷不公,这样的义气豪杰,却是要在这里受苦,实在是人生不平事,兄弟到这等地步,仁义不改,实在让小弟心生敬佩!”换做旁人,杨雄还没什么多大念想。

不想这位好汉,连自个都要照应不暇,非亲非故,又能拔刀相助,这等好汉,如何不让人倾慕佩服?

“好一个壮士!好一个拼命三郎,实在是我辈楷模!”杨雄大声赞叹,心情极为畅快,转而又道,“方才那两位客人,这是去哪里了?”

石秀道:“他两个见节级带人进来,以为这里有公差办案,他们想着自个是外地人,索性便去了。”

杨雄点点头,不疑有他,朗声道:“恁地时,先唤酒保取两瓮酒来,大碗叫众人一家三碗,吃了去,明日却得来相会。”

众人都吃了酒,自去散了。

杨雄没去管那些帮衬兄弟,只是拉着石秀的手,言辞恳切道:“石家三郎,你休见外。想你此间必无亲眷,我今日就结义你做个弟兄,如何?”

石秀见说大喜,便说道:“不敢动问节级贵庚?”

杨雄当即道:“我今年二十九岁。”

石秀也道:“小弟今年二十八岁。就请节级坐,受小弟拜为哥哥。”

两人年岁相若,只是相差一岁模样,石秀这么一说,杨雄想了想,也没有推辞,当即坐到上手!

石秀拜了四拜,跪在地上,呼唤道:“大哥在上,往后三郎便将哥哥当做亲生哥哥,若我无义气,便天打雷劈,让我不得好死!”

杨雄大喜,赶忙将石秀扶起,高声叫酒保:“安排饮馔酒果来!我和兄弟今日吃个尽醉方休。”

石秀心情也是大好,今日他只是率性而为,不想竟然结实好几个兄弟,过去霉运连连,这番好似变了一番一样!

正饮酒之间,只见杨雄的丈人潘公,带领了五七个人,直寻到酒店里来。

杨雄见了,起身道:“泰山来做甚么?”

潘公道:“我听得你和人厮打,特地寻将来。”

杨雄道:“多谢这个兄弟救护了我,打得张保那厮鬼哭狼嚎,一连狂奔逃命。我如今就认义了石家兄弟做我兄弟。”

潘公瞅了一眼石秀,连连赞叹:“好,好!且叫这几个弟兄吃碗酒了去。既是救了你的性命,眼下这世道,素不相识,能够不平一声吼,乃是真正的好汉!”

“泰山教训的是,这是真正的兄弟,往后定将他当作自个的兄弟看待!”杨雄连连称是,他此番到沧州公干,这丈人一家也真高在这边做生意,正好也有个帮衬。

石秀喝得面红耳赤,可是心情好的很,便是酒量都增长不少。

杨雄便叫酒保讨酒来,众人一家三碗吃了去。

两人请潘公中间坐了,杨雄对席上首,石秀下首,三人坐下,酒保自来斟酒。

潘公见了石秀这等英雄长大,心中甚喜,便说道:“我女婿得你做个兄弟相帮,也不枉了公门中出入,往后我倒要看谁敢欺负他!那张保欺人太甚,实在不像话!”

杨雄道:“这次给他点教训,来日还是不知好歹,便要让他知晓厉害,给他来个狠的,便是见到我,都要夹着尾巴!”

“那厮再敢招惹哥哥,三郎便先好打一顿,见一次打一次,让他往后见到哥哥,不敢造次位置!”石秀直爽说道。

杨雄听得这话,哈哈大笑,宽慰道:“话虽如此,但是还是少生事端,我有你这样的好兄弟,若是把那厮打的废了,必定吃上官司,我可不能让兄弟出这等事!”

石秀听得关怀,心中感动,当下也不逞强,只是道:“自然都听哥哥所言。”

潘公又问道:“三郎,原本曾做什么买卖?”

石秀如实道:“先父原是操刀屠户。”

潘公点点头,道:“三郎,如今还会杀牲口的勾当么?”

石秀笑道:“自小吃屠家饭,如何不省得宰杀牲口。”

潘公叫了一声好,欢喜道:“老汉原是屠户出身,只因年老做不得了。只有这个女婿,他又一身入官府差遣,因此撇了这行衣饭。你若是不弃,往后便带你做这一行买卖,也好过砍柴过活!”

石秀大喜,急忙端起酒杯,道:“如实这般,实在是再造之恩。”

“不用如此,你是我这女婿兄弟,便跟我沾亲带故,坐下坐下,只管喝酒。”

三人酒至半酣,计算了酒钱,石秀将这担柴也都一并折了。

三人取路回来,杨雄入得门便叫:“大嫂,快来与这叔叔相见。”

只见布帘里面应道:“大哥,你有甚叔叔?”

杨雄道:“你且休问,先出来相见。”

布帘起处,摇摇摆摆走出那个妇人来。生得如何?

石秀看时,但见细弯眉儿,光溜眼儿,香喷喷口儿,直隆隆鼻儿,轻袅袅身儿,二八佳人,着实貌美!

石秀心中称赞,来的路上,这位哥哥说过,这妇人便是哥哥娶的娘子。

此女七月七日生的,因此小字唤做巧云。

先嫁得一个吏员,正是沧州人,唤做王押司,两年前身故,方才晚嫁得杨雄,未及一年夫妻。

想是过去是个寡妇,便将杨雄哥哥娶进门来。

石秀收敛心神,不敢怠慢,见那妇人出来,慌忙向前施礼道:“嫂嫂请坐。”

石秀说完,屈膝便拜。

那妇人侧着半个身子,忙道:“奴家年轻,如何敢受礼!”

杨雄哈哈一笑,道:“这个是我今日新认义的兄弟。你是嫂嫂,可受半礼。”

石秀更是不含糊,推金山,倒玉柱,拜了四拜。

那妇人还了两礼,请众人入来里面坐地。

没一会功夫,那妇人收拾一间空房,教三郎安歇,不在话下。

次日,杨雄自出去应当官府,分付家中道:“安排石秀衣服巾帻。”

这石秀走了大运气,路见不平一声吼,这命运便是循着一个岔路改换,石秀住了几日,等到杨雄潘公来访。

两人合计开屠宰作坊,潘公道:“我家后门头是一条断路小巷,又有一间空房在后面,那里井水又便,可做作坊。就教叔叔做房安歇在里面,又好照管。这样住的也自在清闲,事情也有了,如何?”

石秀欢喜不已,虽是结义哥哥照看,但是总是住在哥哥家里,尚有嫂子在,男女大防,终究是不便,此番这么一弄,还真是让石秀心满意足!

正好用戴宗哥哥给的银钱,权当做本钱。

石秀应承下,叫了副手,便把大青大绿妆点起肉案子、水盆、砧头,打磨许多刀仗,整顿好肉案,走访谈好作坊猪圈,赶上十数个肥猪,选个吉日开张肉铺。

众邻舍亲戚都来挂红贺喜,吃了一两日酒,也算是将这事给敲定下来。

石秀开出这酒店,始终不见戴宗兄弟来见,想着他们贵人多忙事,恐怕也不记得此事。

“也罢!不管上山与否,眼下日子也能过得,况且有个好哥哥,安生日子好过,等将生意弄好,便能娶妻生子,过好日子。”石秀这么一想,越发上心。

这生意竟是一日好过一日,杨雄自然为兄弟高兴,便是为他介绍,让同僚伙伴常来买肉。

石秀没多久,算是成了一个远近闻名的杀猪佬,这日子愈发好过,唯有他每日回到屋子中,都会看看那二十两的银子!

“若有一日,再见戴宗哥哥,我这银钱比那要还给他,还要添上我的银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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