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恒族,敬圣大祭殿内。
在江辰的威逼利诱下,舞飞扬将所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
经过搜魂,江辰也确认了舞飞扬所言非虚。
就目前所得到的消息,单是圣恒族掌控下的敬圣大祭殿内,就藏着至少千余尊被俘的女生灵。
她们的修为,最次也在圣尊级别,最高的,便是舞飞扬这个道帝境界。
但是,根据舞飞扬的说法,在圣恒族的敬圣大祭殿后方,还有一座被称为炼化圣山的地方。
那里,不知道关押了多少生灵,但她所知道修为最高的一尊大帝境界强者,也在那里。
原本,道门的大帝境界,已经足以媲美圣教的圣皇,想要反抗不是没有可能,但圣教的武道对气极有着天然的克制,更是将这尊大帝境界的强者置入了神秘阵法中,根本无法脱身。
想要真正号令被圣恒族俘虏的无数生灵,必先救出这尊大帝境界的强者,才有足够的号召力和信任度。
听舞飞扬一下子说了那么多,江辰背着手缓缓来回走了几步。
“这位大帝境的前辈叫战红英?”
“是。”舞飞扬急忙点头:“他曾是道门麾下的五大战神之一,也是我们中被俘修为最高的存在。”
闻言,江辰露出意味深长。
道门麾下,还有三大战神,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
即便是和钟灵心灵相通,其信息中也没有这些。
难道说,就连道芙也被抹去了当时那场大战的所有记忆?
“江……小哥哥。”舞飞扬紧盯着江辰:“您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保证义不容辞,至死无悔。”
看了舞飞扬一眼,江辰托着下巴仔细想了想。
他明白,恐怕以舞飞扬的认知,也只能了解到圣恒族的被俘生灵信息,那么还有圣教的四大族呢,他们又是个什么情况?
而且,从排位上看,圣恒族在五大族中,仅仅排名第三,这排名第一的圣武族中,又隐藏了多少猫腻?
就在这时,光门外,忽然传来恒阳三的喊声。
“启禀教主,您需要的都安排好了,是否可以全部带进来?”
听了这话,江辰回头和舞飞扬对视了一眼。
“能救一个是一个。”舞飞扬急忙噗通一声跪下:“小哥哥,求您救救她们,她们已经无法忍受这种毫无尊严的蹂\/躏和折磨了。”
江辰深吸了一口气,抬手一挥,打开了光门。
紧接着,恒阳三咕噜噜的滚了进来。
看着他那倒霉狼狈的样子,江辰忍不住有万丈怒火从胆边升起。
“教主,您要的都找来了,就在殿外候着。”恒阳三急忙讨好的爬起来跪下。
背着手的江辰,不耐烦的瞪向他:“有多少?”
恒阳三额了一声:“大概,大概三千多个吧,这已经是我们能……”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脆响,江辰隔空甩手一耳光,将恒阳三打翻在地上。
微微一怔,恒阳三再次爬起来,惶恐的磕头如捣蒜,大呼求饶。
“都是些什么货色?”江辰一字一字的喝道:“你就拿这些来糊弄本教主?”
恒阳三一惊,急忙抬起头辩解:“教主,我们圣恒族就这些,已经没有更好……”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江辰伸手一把给抓到了面前。
面对江辰那犀利的目光,恒阳三瞬间感觉真元都快碎了,吓得浑身颤抖。
“是吗?”江辰虚眯起眼睛:“圣恒族大祭司没有骗本教主?”
恒阳三急忙点头:“教主,属下真的……”
“战红英呢?”江辰忽然打断了他。
听到战红英三个字,恒阳三顿时脸色大变。
“教主,那,那可是圣辉副教主指名道姓要……”
“嗯?”江辰冷声质问:“看来在你眼里,本教主还不如圣辉这个王八蛋,是吧?”
恒阳三急忙摇头摆手:“不是不是,教主,我的意思是……”
咔的一声,江辰伸手掐住了恒阳三的脖子。
“你敢藐视本教主?”
恒阳三当即吓得尿不湿都湿透了,再次手舞足蹈的急忙开口。
“如果教主想要,属下这就领您去,但您千万别发火呀。”
说了这么多废话,就这一句中听的。
于是,江辰冷哼着松开了他。
剧烈的咳嗽了两声,恒阳三这才急忙看向江辰。
“教主,您有所不知呀,不是我们圣恒族藐视教主您,而是我们圣恒族的族长,早就投靠了圣辉副教主,一切都以圣辉副教主马首是瞻,所以……”
“你是不是太健忘了?”江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你们族长已经陨落了?”
“知道,当然知道。”恒阳三急忙点头:“可是圣辉副教主还在,而且我们圣恒族的八大长老,都是他的门徒,单单是属下一个,也无法左右八大长老……”
“等等,你说清楚点。”江辰抬手指向恒阳三:“你们圣恒族的八大长老,都是圣辉的人?”
“是。”恒阳三急忙点头:“不仅如此,为了守住这个战红英,咱们圣恒族的八大长老都没参加这次战域大战,而是轮流值守。”
“纵然是属下现在带着教主过去了,这八大长老也未必会认教主。”
听了这话,江辰忽然被气乐了。
他是真没想到,这圣教中的勾心斗角,也是如此的精彩和有趣。
教主和副教主不是一条心,而且因为一个女人,就能拆散一切。
“小,教主。”这时,舞飞扬忽然冲着江辰开口:“您是一教之主,为何还惧怕几个大长老?”
“说得对。”江辰扭头瞪向恒阳三:“老子是教主,现在,马上前面带路,老子必须第一时间见到这个战红英。”
“我倒是很想看看,这圣辉的门徒,是否真敢阻拦本教主。”
听了这话,恒阳三吓得脸色煞白,却是带着诡异看了一眼舞飞扬,这才急忙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辰一把抱住舞飞扬的小蛮腰,搂着他便匆匆出了光门。
而这时的恒阳三,虽然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细密冷汗,但嘴角却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得逞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