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斐舞便被小顺子叫起来,“斐舞娘,殿下让你过去。”
“知道了。”斐舞烦躁地梳好头发,匆匆漱洗过,跑进二门。
一跨进书房门,便瞧见凤渊站在桌案前,桌案上放了一盆兰花,正是缺了花朵的三星蝶。
“你给我过来!”凤渊沉着脸喝道。一指少了一朵的三星蝶,“是不是你做的?”
斐舞扭着手指否认,“不是。”她死也不会承认的。
“这里除了你,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本王的东西!”
斐舞恼了,大声道:“那您看见是我做的啦?您怎么当时不说呢?”这叫先声夺人,反正当时没人看见,她就抵死不承认。
“反了天了!”凤渊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她,低头吻了下去。
“唔……混蛋……”斐舞惊呆了,奋起踢打起来。
“敢骂本王!”凤渊箍紧斐舞的两只手臂,用腿抵住不安分的细腿,深吻下去。
斐舞吓坏了,眼泪都流了下来。
这个变态,明明那么讨厌自己,却还来吻她,这要是被方秦瞧见,她也没脸见他了。
没一会儿,双方都在挣扎与反挣扎中气喘吁吁。
见斐舞不反抗了,凤渊吻去她脸上的泪痕,用脸贴在她的脸颊慢慢蹭着,哑声道:“知道这盘兰花本王花了多少银子么?”
斐舞不理他。
“五百两。”
斐舞心里一惊,心道,这厮该不会叫她还银子吧?
凤渊吻着她的嘴角,低声笑道:“本王吻你一次,可抵去一百两。”
卑鄙下流!
斐舞用手指狠狠掐他的腰。“想得美!”
凤渊一只手捉住她的手臂,吻住她的嘴,让她说不出话来,“以后离方秦远点!你配不上他!”
斐舞羞愤难当,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那配的上你?”
凤渊捏着她的下巴,认真说道:“你更配不上本王。”
斐舞气的眼泪流下来,“我也不想配上你!”
凤渊眼神冰冷,沉声道:“你给我记住,方秦是方家嫡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你不过是个乡野丫头,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斐舞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
自知打不过他,再待在这里的话,不过自取其辱罢了。
一路跑出城卫所,正好看见弟弟驾车过来,便爬上车,让弟弟带她走。
“怎么了姐,谁欺负你了?”斐云惶恐问道。
“没有。”斐舞知道,告诉弟弟也于事无补。擦干净眼泪,说道:“去梅林村。”
梅林村的院子被斐舞称作梅林居,五间屋里的家具摆设基本齐了,一间做了厨房,一间储物,一间会客厅,还有两间卧室,卧室旁还有一个洗浴室。
唯一缺的就是铺盖被子。
“阿云,我以后就住在这里了,你回头去城里买些铺盖被子回来。”
“嗯。”斐云偷偷看着姐姐,总觉的有哪里不对劲。“姐,你若有事就告诉阿云,别闷在心里。”
“姐姐没事。”斐舞想了想,还是说:“明日送些食材到城卫所,连送七天就行了。”七天后,她的劳役就满了。
一整天,斐舞都在田地里忙碌,将成熟的果子都摘下来,一筐筐收进农场仓库里。反正,树上还在此起彼伏地开花结果。她把没卖出去的水果先存在仓库里,需要的时候再取出来。
梅林居的生活宁静而美好,她随心所欲地做事,种花种菜,喂鸡鸭,收鸡蛋,收拾果树。
晚上,斐云陪姐姐住在这里。
第二天,吴刚带了些日用品过来,“小舞,这里太僻静了,要不去马廊路那边住吧,你的房间都收拾好了。”
“不用,吴刚哥哥,你看这里多美,我喜欢住这里。”
“要不,我过来陪你,让阿云回去吧。”
“也行。”吴刚武力值很好,对付三四个人不成问题,由他在这里,斐舞也安心。毕竟,这里晚上还是挺吓人的。
又平静的过了几日,还有两天便满了期限了,斐舞顿觉轻松不少。
斐舞在梅林居还是按一日三餐吃饭的,吴刚也渐渐习惯。
中午,做了一盘草菇子鸡干锅,一碗平桥豆腐,红烧青虾,煮了糖醋鱼,还有一盘青菜香菇肉饼。
饭菜刚端上桌,院门外就有人拍门。
“谁?”吴刚去开门,只见几匹高头大马在外面,其中一位身穿红色锦衣坐在马背上。而拍门的是个瘦小的小太监。
凤渊面色阴冷的仿佛滴了水。
“斐舞娘在不?”小太监尖声问。
吴刚下意识点点头,冲着马背上的凤渊一抱拳,“见过大人。”
“前面带路。”小顺子浮尘一甩道。
吴刚微微皱眉,终是退开,将从马上下来的凤渊让进院门。
“吴刚哥哥,谁啊?”在屋里摆饭的斐舞以为是蒙将他们来了,便问道:“是蒙将军吗?”
没听到回答,她走出屋门,看见凤渊进了内院。
脸刷地冷下来,她转身回屋。
“斐舞娘,劳役未满,私自擅离,莫非想要流放?”凤渊走进屋门冷冷说道。
“大人请随意。”斐舞一丝好脸都不想给他。流放就流放好了,她斐舞不怕!
“越发惯的你无法无天!”凤渊咬牙道。
“大人慎言,民女担当不起。”斐舞冷嗤,他惯她什么了?
斐舞半天没看见吴刚进来有点担心,更不想跟这个变态待在一个屋里,便快步向外面走去。
经过凤渊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手臂。
“大人!请您自重!”斐舞奋力想甩开他,却被他死死按住,“你是现在跟我回去,还是让衙役押你回去?”
“我不回去!”
“不回去?那好!”凤渊懒腰抱起斐舞,大步往屋里走,进了房里,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她抛在床上,人便压了上去。
斐舞真的吓坏了,大声尖叫起来。
“说,你是跟我回去,还是在这里把债还了?”
“什么债,我不欠你的!”斐舞带着哭腔叫道。
凤渊发狠,直接吻过去,伸手去解她裙带。
“吴刚哥哥救命……”斐舞挣脱不得,大哭起来。
凤渊眯着眼,狠狠咬在她的嘴唇上,一只手已经抽掉她的腰带,挑开她衣襟。
“我我跟你回去…呜呜。”斐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
“这样才乖。”凤渊吻了吻她的眼睛,将她衣襟合拢,站起身来。
“下次再敢顶嘴,这便是给你的惩罚。”凤渊转身离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