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农场的十八块土地上,有七块已经升级为红土,只有等所有的土地都升级为红土地了,才能开始升级黑土地。
唉,看着宝物到不了手的感觉真逊。
升级土地要金币,升级木楼也要金币,还有牲畜棚。
自己不仅在现实里穷,在农场里更穷。
她回到木楼里,喝了一瓢灵水,随便擦洗一下身体,倒头在床上睡了过去。
三天时间,她一直在农场收作物换金币,连几块红土地里出产的人参也卖了出去,结果,金币数量哗哗升了一节,经验也窜高一点。
还是红土地好啊。
凤渊满脸阴郁地问御医,“她怎么还不醒?”
御医很惶恐,急忙道:“殿下,要不让老朽给她扎针试试?”
扎针要扎全身三十六处穴位,势必要脱去小娘子全身衣物。
凤沉默半晌,道:“把穴位图和银针给我,你出去吧。”
老御医忙不迭将东西给了他,背着药箱出去了。
一件件脱去她的衣物,只留了粉禾色的肚兜和一条短小的白色内裤。
凤渊将她翻转趴下,挑开肚兜系带,少女整个后背便露了出来。
洁白圆润的肩,曲线柔美的腰脊,被白色绫缎包裹着的圆滚小巧的臀部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凤渊喉结滚动一下,艰难地移开视线,拂开披散在少女身后的几缕长发,动手扎针。
三十六根银针扎了下去,斐舞哼了一声,似要醒转的样子。
凤渊连忙摁住她,用内力驱针。少女手臂动了下,又哼了一声。
凤渊松口气,挥手收起银针。
少女猛地爬起来,跪坐在床上,似乎有点迷糊,长发披散,面前春光半掩,叫人血脉喷张。
凤渊赶紧将一床被子抛到她身上。
少女迷糊地扯下被子,突然被自己面前的赤裸吓住。
“啊…”斐舞尖叫一声,将被子裹紧,还不忘扔了一个瓷枕砸向凤渊。
“流氓!”
砰!!
骂声伴着瓷枕碎地的声音,惊动外面的宫女太监。
“滚出去!”凤渊皱眉,喝退跑进来的众人。
“你…”斐舞警惕地看着他,裹着被子的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
这里不是梅林居,看摆识和门窗建筑,就像是一处宫殿。
“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让侍女给你送吃的。”凤渊说完便走了出去。
这是哪里?
斐舞赶紧翻找出衣裙穿上,赤脚跑到门口。
门口几个侍女,还有两个太监,一个侍女见斐舞出来,连忙过来道:“姑娘,还请回去穿鞋吧。”
斐舞只得回头,在塌下找到她的绣鞋穿上,转身又向外走去。
“姑娘,你去哪里?”身后的侍女追过来,小心问道。
“我要回家。”斐舞脚步不停,飞快地走着。
结果,迷路了。
“你带我出门。”她转头,对这个跟在她身后的侍女说道。
“可是…”侍女期期艾艾。
“本王送你回去。”凤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对斐舞说道。
斐舞默。跟在他身后,七转八绕出了一处院门,门外停着辆马车,斐舞不管,直接爬上马车坐定。
凤渊也跟了进来,让人驾车启程。
斐舞一直不言不语,绷着小脸,撩了窗帘看着外面街景。
凤渊半垂着眼,也不说话,似乎老僧入定。
半晌,斐舞才想起来问:“你的客人走了吗?”
“陈王夫妇还在。”
“那,请送我去马廊路。”斐舞脸色白了几分,心里万分庆幸那日自己算是跑对了,真是吉人天相,连老天都在帮自己啊。
凤渊将斐舞送回马廊路便走了,没说半句不好听的。
斐舞暗忖,这妖人怎的如此好说话了。
在马廊路的日子平静而充实,她不时让弟弟驾骡车带她出去转一圈,回来带满车的黄豆与米面菜疏鸡鸭,吴伯从不说什么。
偶尔,斐舞也带回一只猪十几条大鱼,请来刀手杀了,码上盐,架材禾熏,制成腊肉。
现在已是九月,温度大约零上三四度的样子,不知这里的冬季会是怎样的。
这样过了几日,一天,弟弟带着她,驾着骡车刚出了家门没多久,方秦站在那里拦住车头。
“斐云,你去那边玩一会儿,我有话跟你姐姐说。”
斐云呐呐看了看姐姐,见她没有反对,便跳下骡车走到一旁去了。
方秦撩帘子进入骡车里,定定地看着斐舞。
“舞娘,你在怪我对吗。”
斐舞眼圈立刻红了,连忙撇过头去,避开他的视线。
“舞娘。”方秦紧紧抱她入怀,“对不起。”
斐舞眼泪落了下来。
方秦亲吻她,吻去她脸上的泪。
“跟我回府好不好,我会只对你好,一辈子不负你。”
斐舞顿了顿,摇头,“我不会做妾的,一辈子都不。”
或许说,她之前不介意他娶不娶,可是,看着他与新婚妻子站在一处的情景刺伤了她,她情愿一辈子不嫁他,都不想整日看他们站在一处的情景。
爱情倘若卑微到落入尘埃,她又何必要呢。
方秦哽咽,紧抱着她,久久不愿松开。
男子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斐舞捧着他的脸,亲亲他,将他头抱进怀里。
“舞娘,别离开我。”
方秦突然将她压在身下,用手抽去她的裙带,就要去剥她的衣裤。
他要干什么?
斐舞挣扎起来,“不要,”低低哀求道:“这里有好多人。”
“那好,我带你去别处。”方秦有些疯狂,将斐舞关在骡车里,驾车狂奔而去。
“方秦,别这样,快停下来。”
方秦不理,一直将车驾到他给她买的住宅前停下。
跳下骡车,打开车门,将不停挣扎的斐舞抱下骡车,直奔后院楼上而去。
“方秦,你疯了。”斐舞心知他要干什么,吓坏了。
方秦将她抛在床上,直接压了上去。
斐舞直接惊吓了。
虽说他们曾在一起温柔缠绵过,可是那一步却没做。
那时候是方秦怜惜她年少没有更进一步,但现在情形不同,斐舞暂时不想跟他有牵扯,何况,现在他面目狰狞的样子吓坏了她。
“不要,方秦,你醒醒。”斐舞推拒着,有些恐惧。
其实她不介意他们有什么,可是,他与新婚妻子一起的一幕幕让她接受不了。
她不愿卑微到,与他躲着他的妻偷偷苟合。那样她成了什么?偷情的小三?与有妇之夫通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