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场内的金币终于积攒够升级木楼了。
斐舞点击升级按钮,一阵叮叮当当声响起,时间倒计时,两小时后,便能升级成功。
农场的等级如今已经升至二十八级,再有两级,便可以升级高级制作作坊。
斐舞在农场巡视一遍,坐在田头,思考自己这阵子犯的桩桩蠢事,暗叹一口气。
现在还不能离开雁门郡回西京,因为斐云尚在军中。
既然留下,她要好好访访击伤斐云的那人,看他究竟是怎样的人物,能使出那样邪妄的术法。
斐云一早去拜见齐王,告之,自己已经痊愈。
齐王在两个美人的服侍下,穿上蟒袍、扣上玉带,戴上玉冠。
走过来拍拍斐云的肩,“很好,一会儿跟本王去大营,预备队也由宋瑞重新编制人员,还是由你做领队。”
斐云眼睛亮了,腼腆笑了笑,拱手道:“喏!”
“本王在军中为你们预备队找了两个武师教导,以后,每隔一段日子,本王要检查你们的进度,好好学,莫要让本王失望。”
斐云抿嘴,行个军礼,“喏!属下一定不负殿下教诲。”
凤渊满意地点点头,状若随意问道:“你姐姐怎么没有随你一起过来?”
斐云愣了愣,“姐姐她去做早膳了。”
“哦?”齐王迈步向外走,“陪本王一同用饭去。”
斐舞走进厨房时,玉娘早已将白米粥熬好,正在擀面做葱油饼,见斐舞进来,笑了笑,“舞娘,早膳一会儿就好。”
斐舞视线扫过锅台,果然见几样小菜都弄得妥当了。
一碟切开的咸鸭蛋,清炒雪里蕻,凉拌萝卜丝,一碟蒸香肠,还有一碟火腿片。
几个煮熟的鸡蛋放在一个盘子里,是斐舞最爱吃的腌鸡蛋。
“玉娘辛苦了。”斐舞由衷说道。
这些日子,她心中有气,借着照顾斐云,不大管齐王他们的伙食,玉娘便忙得像个陀螺,不仅一人做她与斐云的饭菜,连齐王院子里几人的膳食也一并做了。
那媛娘翠娘只服侍齐王一人起居,还不时过来挑她几句刺,将吃完的食盒饭碗提给她清洗。
玉娘任劳任怨,半句都不曾抱怨过。
“说什么呢,”玉娘微微一笑,低头撒着葱花,又在面皮上抹上猪油,“能在这里做事,玉娘心满意足,如何能说辛苦。”
斐舞拿起一个咸鸡蛋磕开,一片片剥着壳子,“玉娘,若是有一天我离开这里,你可愿跟我走?”
玉娘抬头看向她,似乎不懂斐舞话里真假,眉眼间有些凄楚,“玉娘自是一万个愿意,可是……”
玉娘思忖片刻,脸上带了惶恐。“舞娘,你真的准备走了?”这段时间,已经明显感觉到舞娘对此处的厌烦,她知道是因斐云受伤,舞娘对殿下失望了。
“嗯,离开这个大院。”斐舞咬了一口鸡蛋,含糊道。
“你准备去哪?”凤渊挑帘进来,沉脸问道。身后跟着斐云。
斐舞见状,闭嘴不言,转身往饭厅走去。
刚进饭厅,凤渊随后也进来,并挥手让跟进来的斐云出去。
斐云踌躇着,担心地瞧向姐姐。
“阿云,你去吧。”斐舞开口后,斐云才退出饭厅。
凤渊站在那里冷笑,身上金线绣的蟒纹泛着幽光。
“是不是觉得本王没罚你,你就得陇望蜀了。”
斐舞不想搭理他,将手中鸡蛋吃完,就着洗脸架上的一盆清水洗净手,拿起桌上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冷茶饮下。
凤渊见斐舞一直对他不理不睬,更是恼怒,几步上前,拎起她,“本王说话竟敢不回?”
“殿下想听民女说什么?”斐舞挥臂挡开他的手,“说阿云与你营中将士切磋,被人打伤差点死去吗?还是说我的那些马全部不见踪影?”她将切磋俩字咬的切齿。
凤渊见那绝美的小脸侧看着他,眼里带着愤恨,倔强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地说着:“我不是殿下您的奴婢,有自己的去处,如今,不能为弟弟讨回公道,再住殿下的院子里,未免……不伦不类。”
“你这个女人……”凤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拖她大步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斐舞极力挣扎也摆脱不了,一路被凤渊拽进主院。
“都出去!”凤渊向屋里的两个美人喝一声,一甩手,将斐舞差点摔到地上。
媛娘翠娘提着裙子连忙避出房门,悄悄在屋外探头探脑。
“给我滚远点!”齐王喝道。吓得俩个美人如兔子般跑开。
凤渊一撩衣摆,大刀阔斧坐在圈椅里,指着斐舞咬牙道:“那些马匹留给后备骑兵队,本就会惹出事端,你偏偏将祸水端给他们,你这蠢女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尽做蠢事。今日本王正好要问你,你那些马到底从何而来?”
斐舞愣了愣,揉着被他勒疼的手腕说道:“不是跟您说过,是民女在城外遇到的马贩那里买的。”
凤渊冷笑一声,站起身,几步来到她面前,托起她的下巴,让其直视着自己,“马贩?不如舞娘带本王去认识一番吧。”
“那马贩也只是途经雁门城外,现在恐怕找不见人了。”斐舞才不怕他诈,只要自己咬死这样说,他能奈她何?
瞧着面前小女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凤渊气极,一把钳住她,抱起来向内室走去。
“你干什么!”斐舞踢打着,却仍被抛进内室软榻上。
凤渊压着她,吻了下去。
小女人香甜娇嫩可口,在他身下全无反抗之力。
“你惯会撒谎,当本王是傻子?”凤渊哑着嗓子,用手抚摸着她被吻得愈发鲜艳的唇瓣,低声道:“本朝也有不少能人异士,聪明的,还有几人活着,那些蠢货,无一不死无葬身之地。”
“你在西京梅林居弄得那些异样,真当没人察觉吗?只不过是被本王压着,没人敢动作而已。”
斐舞惊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齐王。
“还有在行军路上,你带的那些食物,与现在家中的,无一不是与梅林居一样味道,别人尚且不知,想瞒过本王,你还是太嫩了。”
斐舞震惊间忘了挣扎,任由凤渊舌尖探进口唇间,吸允着丁香小舌。
凤渊吻得燥起,抽去斐舞头上发簪,让长长乌发散下来,修长手指穿过丝缎般的发丝,揉捏住她粉色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