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马是律师,收入还不错,但根据当时法律,他不能跟很多案情当事人接触。所以他几乎是天天带着家里,闷死他了。
还好在他喜欢数学,数学就是一个适合有钱且天天不出门的人去搞。费马刚巧喜欢数学,也有充足的时间,所以他开始阅读各种数学的作品,甚至自己下手去计算。
费马对自己的助理说:“给我买几本跟数学有关的书籍,你买回来了没有?”
助理说:“我买了,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些跟数学有关的书籍?”
费马说:“我数学学得不好。”
助理说:“你是学法律的,学数学干嘛?”
费马说:“我也是被逼的,因为一开始懂法律,数学不好,遇到了很多麻烦的案件。比如:遗产继承问题,离婚财产分割问题,物件损坏赔偿问题,贵族赌博终止分赌资的问题等。如果数学学的不好,就会被人钻空子绕进去。”
助理说:“也是,这些都跟数学计算有关系的,所以做好一个律师,不仅仅得学会规定法律条款,还得会计算数学。如果数学都不会算,那律师是当不下去的。我结了基本书,很多都是古希腊数学家的书。有欧几里得的《几何原本》,有阿基米德的一些书,有丢番图的书,有阿波罗尼奥斯的《椭圆曲线论》,还有我搜刮到的《平面轨迹》,这个很难找。这些书拿来消遣还可以,我看到很少有能破案的。”
费马说:“干的漂亮,我好让自己在处理案件的时候有发达的数学逻辑大脑。具体的案例太多了,我不可能一一查到,所以只求自己有个能计算的好脑袋。”
助理说:“这里很多书都是数学史,这有利于你学真正的数学吗?”
费马说:“没错,这样才能知道数学的来龙去脉,更适合我这种爱推敲细节的人去阅读。”
费马看过阿波罗尼奥斯的《平面轨迹》,大家一般只能读过阿波罗你奥斯的《圆锥曲线论》,从来没读过几乎失传的《平面轨迹》这本书。费马从中悟出了数形结合。与笛卡尔从轨迹找方程相反,费马是从方程早轨迹,而且早于笛卡尔约七年时间。
助理看到费马几乎天天都在读数学书,几乎不多去整理跟法律有关的事情了。担忧的对费马说:“学那么多数学只是真的有利于去搞法律吗?法律能成为数学吗?”
费马说:“法律就是将道德给数学化的过程。道德只能靠自觉性,而法律是有强制执行能力的。法律是完全代表现实的正义性的,所以我有了好的数学计算,不愁自己有好的法律素养。”
助理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数学玩物丧志呢?”
费马惊奇的看着助理说:“连这个也能猜到,你真是个天才。”
助理说:“数学真的有那么好玩吗?我看到那些几何图形和代数公式就发愁。”
费马说:“那是因为你没有体会到其中乐趣。”
助理说:“我倒想听听这其中会有什么乐趣?”
费马说:“我可以使用数形结合,可以把一个模型方程写出来,画在图上,然后可以找到最大值和最小值来了解其中的重要信息。我可以看出来古希腊海伦提出的光学最小路径原理。而且我还找到了一个更好玩的。你知道毕达哥拉斯定理吧。”
助理说:“我知道啊,我数学也还行。知道a的平方加b的平方等于c的平方,abc是直角三角形的三个边。”
费马说:“没错,abc有很多个整数的勾股数。”
助理说:“我知道很多个呢。”
费马说:“你有没有想过a的三次方加b的三次方等于c的三次方?abc的整数勾股数?”
助理说:“这还没想过呢,我给你蒙几个看看能不能蒙出来。”
助理开始在一旁写着一些数字,想试图写出来。
费马对助理说:“不用写了,没有这种情况。这种情况的abc不能同时为整数。”
助理惊讶的说:“不会吧,只是难以找到而已,怎么会没有?”
费马说:“a的n次方加b的n次方等于c的n次方,n大于2的情况下,abc不能同时都是整数。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助理说:“你能证明吗?”
费马说:“我不能,我只是通过第六感认为是这样的。”
之后300多年时间数学家绞尽脑汁的要拿下的东西。费马大定理是勾股定理上次方数推广的方程,然后只求其中有整数的情况。模样为:x^n+y^n=z^n,整数n>2是,xyz不能同时都是整数。
就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让后来的数学都无法平静下来了。知道1996年,怀尔斯用复杂而艰深的非代数问题给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