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墨没有理会,只是将手放在那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孩身上,一道微光出现。
女孩身上和脸上的伤都恢复回之前的模样。
陈墨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女孩赤果的身体上。
女孩也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但她瑟瑟发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被撞在墙上的肥胖男人也终于爬了起来,他脸上阴晴不定。
“小子,为了一只坤而大动干戈,值得吗?”
“不是为了她,而是我觉得你这个人很讨厌,就像是一颗老鼠屎那样,简直侮辱了我的听觉和视觉。”
说着,陈墨的目光扫向了男人的下半身。
随后伸出自己的尾指。
“小小的,也很可爱哈。”
听到这个,肥胖男人暴怒了,但他却竟然强行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
生气归生气,但能来这里的都是城里面有身份地位的人,在这里不好得罪人,谁知道对方会是什么身份。
就好像被他丢出去的男人,也不过是个财团的新晋老总罢了。
他可是很会看人下菜碟。
但眼前这个年轻人,他看不懂。
单凭直接把自己甩出去的力量,就知道这人绝对是个超能者,而且等级也绝不比自己低级。
这么年轻,等级还不比自己低,那可能是某些家族培养的人才。
所以他不敢和对方硬碰硬。
但不代表不能阴阳怪气,毕竟对方一看就是愣头青。
他冷笑一声,“小子,你以为你能救得了谁?其实你谁也救不了。”
随即冷哼一声,“既然醒来了,还不赶紧滚过来!”
听到这话,那个女孩一个激灵,立刻朝着肥胖男人走去。
“我让你走了吗?给我像狗那样爬过来!”
女孩只能照做,她匍匐在地上,慢慢地爬了过去。
“叼起它!”
陈墨又硬了,但还是拳头硬了。
他不是不能接受见到这种人,只是肮脏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还是会有种极其愤怒的感觉。
这个时候,一直看戏的白鑫突然说了一句。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有我在,我能给你兜底。”
听到这话,陈墨便在原地消失。
嗜血护腕,现!
血色的匕首!
【狩猎律动】
哪怕没有草丛,陈墨也能原地弹射。
一刀,插入颈动脉,抽出!
肥胖男人瞪大双眼,愕然看着陈墨。
他没想到陈墨下手竟然如此狠辣,直接要了他的命。
喷涌而出的鲜血淋在地板上,陈墨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杀过了无数异兽的他,对于眼前的这具尸体丝毫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一开始就把这个人给杀了。
周围并没有出现尖叫声,原本一直守在旁边的服务员似乎也毫不在意。
只是有人捧着一份文件走到了白鑫面前。
随后白鑫在上面签下了名字。
陈墨收起匕首,也没看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孩。
他回到了卡座,虽然满身血腥气,但身上却一滴血都没沾上。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杀人?”
“当然了,而且为了你,我还花了大价钱来处理他呢。”白鑫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这件事。
这让陈墨也有些愣神。
“这里虽然不是整个鹅城最恶心的地方,但让你感受一下也好,哪怕你杀不杀人,其实对我们而言都无所谓。”
白鑫松开怀里的女人,举起了手中的杯子。
“恭喜你,你已经触及真相的千万分之一了。”
陈墨却不为所动。
“任何体系,蛀虫常有。”陈墨不为所动。
“呵呵,今天只是开胃小菜,还有更大更多的给你们看。”
说着,白鑫举起了酒杯。
陈墨没说话,只是默默举起茶杯。
清脆的碰撞声响起。
... ...
严格来说,陈墨并没有被限制自由,但他知道白鑫监控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哪怕白鑫回到别墅就直接进了房间。
但陈墨感觉到了整栋房子都被超能因子覆盖。
只要陈墨离开别墅的范围,就会被发现。
所以陈墨就默默地修炼。
再次打开冰箱,里面已经被塞满了,似乎都是从附近超市买来的菜。
白鑫从楼上走下。
“哟,已经送到了,如果你缺少什么食材,直接用别墅座机通知管家去买就行了。”
陈墨满脸黑线,“昨天你怎么不说?”
“忘了。”白鑫毫不在意地说道。
陈墨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鸡。
这是一只没有灵魂的冰鲜鸡,不过陈墨也不挑食。
“今晚要去哪?”陈墨随口问道。
“哪都不去,还没到时候,到时候会带你去的。”白鑫穿着浴袍,从酒柜里取出了一瓶酒,然后倒了一杯酒,细细地品味着。
看到这一幕,陈墨冷笑一声。
“原始教派的人都这么有生活质感吗?”
白鑫却笑着说:“虽然我确实是原始教派的人,但我出生在城市里。”
晃荡着酒杯里的酒液,“我出生在一个蛀虫家庭,我的父母,我的家族,是一条肥美的蛀虫。”
他定定地看着陈墨。
“我入教的时候,最先清理的,就是我的家族。”
陈墨清理食材的手顿了顿。
“我家楼下有个地下室,墙上刷着深红色的油漆,跟血一个颜色,这样的话,血溅在上面,也不明显。
他们圈养着男孩女孩,让这些孩子为自己的欲望买单,后来我发现,不止我的父母,叔婶、甚至我的兄弟姐妹都参与其中。”
陈墨精准找到重点。
“那你呢?!”
“我?我也在其中啊。”白鑫毫不掩饰,但他继续说。
“那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人之常情,只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不是,我是罪恶的人,一出生就带着原罪。”
“所以你就杀光了他们?”
“嗯,我还杀死了我的那些兄弟姐妹,我将真相告诉他们,他们还觉得我傻,原来他们一早就知道了。”
陈墨看着白鑫的模样,不得不感叹一声。
“那看来你以前也是个傻白甜啊。”
“后来我继承了我的家族,这条蛀虫的最后一击,就是将一个城市的污秽统统消除。”
陈墨就像听故事那样听着白鑫吹牛皮。
毕竟无图言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