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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郁文和程佑民夫妇回到饭桌的时候,还跟薛岐渊有说有笑的。

林郁文说:“别说刚才这个广告效果真好,我都期待起来了!”

程佑民说她,“哪档节目你不期待?天天在家光跟电视玩命,让你去锻炼一下你都不肯!”说罢看向薛岐渊说:“你们台里,这是要有大动作了!”

薛岐渊此时也挺振奋,台里的广告做的很是诱人,哪个人不期待这样的节目?要知道谁都喜欢精品,这种大场面更是难得。

他脸上表情激动,说道:“是啊,这回可真是大手笔,一点都不夸张地说,歌手的音乐会都比不上这样的阵容!”

对于做节目的人来说,这种规模简直就是不考虑经费的阵容,谁不兴奋?薛岐渊本就激动,现在看到了广告,那股跟程一笙等人同样想要大干一场的心情,溢于言表!

程一笙看他就知道,这是电视人在这一刻才能有的激动,相信这个广告出来,就已经让这行的专业人士侧目了。

吃过饭,薛岐渊没有多留便告辞了。

程一笙看着他脸上那种表情,知道他大概是回去想节目的事了。她心中有些不好受,因为就算他想的再好,闵沉毅也不会接受的。相信闵沉毅不会有薛台那样的大度。

看来,如果这次不能顺利的话,那么只有她将薛台的意思传达给台里,变相帮他完成心愿了。她也清楚,如果这次他还不能回来,大概想回来,就难了!

他走了之后,她吩咐好各种事情,然后才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钟石便带着两个人进了门,在程一笙的示意下,直接进了书房。

殷权跟着进去,不过完全是进去看戏的。这件事他没打算插手,看她计划的挺周密,便想让她靠她自己的能力来做事。

可能时间越久,爱的越深,以前那种什么都要为她做的心态变了,而是更加希望她能独立。虽然她本来就是一个独立且厉害的女人,但在他眼里,她还是太弱了。

自己总有照顾不到的那一天,她有本事,不管什么情况,都不是件坏事。

也别怪殷权想那么多,他觉得他比她大好几岁,该想那么多。

程一笙找的这两个人,是网络水军的高手,熟悉网络这一块。她不是让这两个人传播什么消息,而是监测网上大家的反应。

在她下命令之前,小杨给她打来电话,兴奋地说:“一笙姐,昨晚广告一播出,今天大早海选地点就来了很多专业的歌手,好多都是学演唱的学生,实力超强啊!”

这是程一笙愿意看到的,千万别小看这些学生,这些学生擅长把专业融入到通俗歌曲之中。比如说美声与通俗结合,总能给人惊艳的效果,让大家兴奋起来。

这是一个形式,现在的选秀节目也在往专业上面发展,越做水平越高,越做越精!大家看多了精品,谁还愿意去看没有场面没有效果的节目呢?

“太好了,随时整理资料,下午吧,给我送来!”程一笙心想,下午应该就能有个结果了。

“好的一笙姐!”小杨快言快语地说。

程一笙挂了电话,通知了基金会负责人,说道:“好了,开始吧!”

很快,基金会的官网包括微博微信,发出了这样一条消息,“薛岐渊为母亲赎罪,捐出工作以来的所有积蓄,共计xxxxxx元,为宝宝们找到回家的路!”

本来程一笙的基金会就有很多人在关注着,这条消息刚刚发出,就被疯狂转发着。

程一笙在沙发上坐着,不断地听操作电脑的两个人汇报着。

“网友们情绪很高涨,说薛岐渊没有错!”

“网友们在议论,当台长赚的也不算太多!”

“还有人在说,他这是在作秀!”

“有人感动了,说他很可怜!”

……

没有程一笙要的,她的表情,有些凝重。

突然,其中一个人说:“有了,这里有个人说,希望薛台重新回来!”

程一笙立刻说道:“就是这条,给我转!”

程一笙要做的,是将有利于她的群众呼声扩大传播开来,引起更多支持薛台的共鸣,只要那件事转忧为喜,也就是薛台能回来的时候了。

除非闵沉毅的后台,太硬,那就只能寻求其它的办法了。

突然,另一个人“咦”了一声,然后头向电脑前探进了几分,说道:“这里有一条不利薛台的消息,说他利用钱财颠倒是非,对付花月晰,安初语一点好处都没有,却被判无期,直接受益人判十二年,太假了!”

这个人说完,马上跟了一句,“这条消息正在小范围迅速传播着!”

“先想办法把这条消息压住,然后再查来源!”程一笙迅速做出了决定。

其实不用想,这种消息应该是闵沉毅放出来的,闵沉毅这样做,只能说明钱总台真的在开会时为薛台说好话了。所以闵沉毅,沉不住气要有动作了。

除了他,薛台的敌人就是安家,可是安家现在一贫如洗,再加上照顾怀孕的安初语,所以根本没有钱也没有精力去做这些事。再说这件事唯一的坏处就是不让薛台重新工作,可安家知道,人家不当台长可以回家做生意,没有任何意义。

不让薛岐渊当台长,闵沉毅得利最大!

当初案件审理的过程是公开的,也就是说证据大家都看到了,谁是主犯,一眼明了,没什么争议的。

但是这个流言就是要挑起一些人的倾向弱势群体、仇富的心理,目的则是让领导觉得此事还未过去,不答应薛岐渊重新复职。

针对性太强!如果不是跟程一笙这个基金会的事情撞了车,就让闵沉毅得逞了,程一笙想想,还是有些后怕,觉得老天就是偏向自己,想什么都能成,做件事也能碰上敌人的阴谋。

把对方的流言压下去,现成的东西就是薛岐渊做的这件事,对于钟石找来的高手来讲,这事儿并不难。

闵沉毅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赶上了程一笙的计划,他觉得这事儿挺简单,所以只找了一个水军来做。可人家程一笙的,是个团队,怎么能相提并论?

闵沉毅在这边气急败坏的也无济于事,此时上层领导也开起了会议。

两方争论很严重,一方说应该让薛台长复职,新节目还是薛台长有经验,要全力打造。

程一笙的这档选秀节目,领导们也很重视,毕竟这档节目场面太大,现在已经全国关注,将来有可能会成为世界瞩目的节目。

现在通讯的发达,国内会引进了一些国外优秀节目的形式,国外自然也会引进国内优秀节目的形式,这个节目将来出现国外版,并不稀奇!

意见难以统一,眼看网上的呼声越来越大,双方僵持不下,最后只能大家举手表决。

闵沉毅有关系,可那关系只有一个人,那一个人或许能拉拢一两个,却不可能全部拉拢,要知道这里面也有跟薛家关系不错的人,毕竟薛岐渊不是没有背景。

举手表决的结果,自然是支持薛岐渊的多。就现在形势来看,大家肯定都想顺应民意,让薛岐渊复职。他也不是犯了多大的错,只不过是当台长不利,没有把握好主持人的品德教育!

很快,官方微博公布了,同意薛岐渊复职的消息,薛岐渊也接到了钱总台的电话,钱总台兴奋的声音,似乎显得比他本人还要高兴。

闵沉毅看着那再怎么激对方也翻不起任何浪花儿的消息,不由恼怒异常,他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像只困兽。

可是当他看到薛岐渊复职的新闻后,整个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办公室又重新变得寂静起来,这次是寂静的可怕!

他立在电脑前面,垂着头,没有看电脑屏幕,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属于他的那个难得的机会,已经过去了。

下一次,不知什么时候再有这样的机会。薛岐渊的年龄比他要小,也就是说薛岐渊只要不离开电视台,不出意外,那他一辈子,也就是这个副台长了。

良久,他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他失败的关键,就是程一笙,那个他还是看轻了的女人。

太厉害了!如果不是那个基金会,他就要成功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忧了就有人欢喜。程一笙那边可是高兴极了,薛岐渊自然也高兴,接完电话就直接跑到程一笙的家,喜形于色地跟她说:“一笙,真是太谢谢你了,真是厉害,我服了!”

殷权在沙发上坐着,翘着个腿,一脸的自豪,心想着他老婆就是厉害啊!想必那什么死沉的家伙,要气死了吧!

殷权向来不屑于记人的名字,所以来了个“死沉的家伙”这个外号。

程一笙说道:“薛台,不用客气,有了星辰,有bard,还有那些顶尖的乐队,这回我们的节目不是万众瞩目也难。”

“是啊,这回一定要好好策划这个活动!”薛岐渊从进门到现在就没坐下,他站得笔直,说道:“我现在先回办公室,把节目的进展再看一下,还有近期海选报名的选手情况,你呢,在家好好看孩子,养身体,一切有我呢,有事我会找你!”

让薛岐渊真心地说出这样的话,不带有任何私心,没有什么企图,真是不容易。这也是程一笙以诚待人,换来的结果。

宽容一下,就是共赢的局面!

程一笙再次打了场漂亮的仗,最近可真是顺利,麻烦一个个解决,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程一笙在家照顾孩子,台里的事有薛岐渊处理,果真不用她操心。一转眼,快到了一对宝宝的百天。

殷权前前后后忙活着孩子们的百天宴。程一笙很是无语地说他:“老公,你满月宴都办过了,百天宴就不用了吧!”

一般来讲,孩子只办一次,满月或是百天,人家参加了满月宴,再来参加百天宴,难道再送一份礼?她觉得能来参加殷权宴会的人,不可能不送礼,空手而来的。

程一笙发愁,家里的没穿过的婴儿衣服,简直多的堆了半个房间,根本就穿不完。她又不再生了,以后也没有用处,正盼着方凝赶紧怀孕,给她点。

可是方凝那肚子啊,就没动静!她婆婆都急了,偏这女人不紧不慢地不着急!

殷权听了老婆的话,眉一抬,看着宴请人员名单说:“百天这样的大日子,当然要办。周岁的时候还得再办呢!我正考虑着,半岁要不要再加一次?”

“等等,你办这么多,那还收礼吗?”程一笙问他。

殷权抬头看她,眉挑得更高,说道:“收,当然得收!这段日子没怎么打理生意,钱赚的少多了,办完百天宴,就能补回来了!”

程一笙无语,瞪着他问:“敢情你办这个,就是为了赚钱?”

殷权点点头,很自然地说:“当然,不赚钱费劲儿办这个干什么?自己在家过了!”

“不是,这钱总要还回去的,你赚这钱有意思吗?”程一笙问他。

“还回去?你说是还礼吧,有让我还的,那我就还喽!”他一脸的不在意。

程一笙这才想到,谁敢让殷权还礼?谁又敢收殷权的礼?谁的脸皮比殷权还厚,一年办三次宴会?两个孩子还得收双份儿?

她真是没什么可说的了,说这个男人小气吧,他钱那么多,花的也挺大方。说这个男人不小气吧,看他现在这样儿,能是不小气的样子吗?

于是程一笙又问他:“那你的百天宴,要让孩子去露个面吗?”

殷权很是认真地对她说:“当然不行,那么多的人,要是有个传染病的怎么办?我们的糖糖还小呢!”

开口闭口,只要是心疼的、好事儿的,绝没有糖豆的名字。对此程一笙已经习惯了!

她算是明白了,殷权打算办宴,然后也不让孩子露面,说白了就是明着告诉你,我来赚你们钱的。偏这些人们还想挤破了头来送钱,谁让殷权财大气粗,要是随便给你们个项目,那赚的就大发了。

不管了,这样的宴会,她可不去,她没那么厚的脸皮,丢不起这个人!她看着这个男人又低头用笔划着勾或是叉,这个能去那个不能去的,她还是去看孩子吧,不管他了!

原本跟钱总台说的是她过了百天就录节目,不过薛台上来后,一切就松动了,过了百天再开始策划新节目,而不是过了百天就录。

忙碌的日子过的很快,再转眼,就到了两位宝宝们的百天。

殷权照例早已经布置好了两个孩子们照百天照的摄影棚,东西都是新换的,一大早,两个娃被喂饱了,就开始换衣照相。

小糖豆继续保持着自己硬梆的小脖子,非常给力地趴着抬起了头,面前镜头很有范儿!

可是小糖糖就不行了,胎里营养都给了糖豆,百天依然抬不起头。

其实百天抬不起头的孩子很多,这并不算什么,反而能够抬头的孩子会让大家惊讶一下。

殷权看到糖糖宝贝可怜巴巴地把小脑袋低了下去,不由埋怨一句,“这个当哥哥的,就不知道给妹妹留点营养!”

众人狂汗!

程一笙抱着糖豆,低头看了看正在睁着天真眼睛望着自己的宝贝,心想着这糖豆优秀了,也是错!可怜的娃啊!

小糖糖只能躺着拍照了,殷权这个闺女控,给糖糖准备了很多套公主裙儿,程一笙在一旁说:“你想把糖糖公主累着?拍三套就行了,那么多孩子哪受的了?”

于是殷权纠结了,“拍哪三个颜色呢?红色?粉色一定得要。白色纯洁,也得要,可是这格格装,也很不错啊,还有这套,我精挑细选的小兔子装,糖糖将来肯定喜欢小白兔,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这个吗?到底要哪套?”

程一笙都快抓狂了,看糖豆的,怎么就三四套少的可怜?要不是她给准备了一些,连挑的都没有。待遇差别是不是太大了?

她也不管殷权,先把糖豆的拍完再说吧!

也不知道糖豆这小子是不是有感觉爸爸不待见他,所以他非常听妈妈的话,妈妈说拍照,他就配合,让怎么着就怎么着,看得大家都夸这孩子这么小就能懂话,将来肯定非池中物啊!

在一旁观摩的程家夫妇还有殷宗正老爷子,看得心都要化了!

糖豆顺利地照完了五套衣服,因为他表现太好了,所以拍了五套。

殷权那边才纠结好,选了套红色小唐装拍第二套,他觉得中式的一定要留一套。

程一笙抱着糖豆去吃奶休息。

小糖糖拍到第三套的时候,不干了,咧着嘴大哭了起来。

怎么了?累啊!小糖糖本来身体弱,精力也不如糖豆,折腾这么半天,她累了!饿了!困了!

殷权赶紧把小宝贝抱在怀中哄着,糖糖一个劲儿的往他胸前钻,往那个点找去。

这是要奶吃呢,殷权脸都绿了,赶紧抱着闺女出去找奶吃。月嫂手快地冲好了奶粉,他赶紧就喂糖糖。要是以前呢,糖糖还是听话喝奶粉的,但是今天,糖糖公主也闹起了脾气,我忙活了半天,就给我喝奶粉啊,我要喝妈妈的!

这小孩子也知道哪个有营养,别看母乳没什么味儿,可小孩就认那个。喝母乳的孩子,都不喝奶粉,能够混喂的,就得一开始便混喂,否则你两个月了,想再喂奶粉,那多半孩子不会喝的。除非你狠的下心,让孩子哭去,不喝就饿着,孩子哭够了,饿毛了,这才会喝。

殷权哪能看着糖糖哭成那样啊,瞧她小脸都哭红了,小脑袋躲着奶嘴,就是不叨,殷权气的把奶瓶一扔,抱着糖糖拔腿就找程一笙去了。

月嫂跟在殷权身边时间长了,麻利地接住奶瓶,每次糖糖小姐一哭,这位大老板总要手忙脚乱一番。

程一笙已经喂糖豆喂的差不多了,见殷权冲进来,孩子又哭着,她问道:“怎么了?”

“你给糖糖留饭没?她饿了!”殷权说道。

“饿了?她还没到吃奶时间啊!”程一笙说道。

“刚才活动太多,消耗没了!”

还是殷权了解糖糖,就是这么回事。

“没有了!这不糖豆……”

她还没说完,殷权就把糖糖放到月嫂怀里,然后把手擦了,将手指塞到糖豆嘴里,小糖豆被迫松了嘴,殷权把他抱起来,放到另一位月嫂怀里,然后他又迅速将糖糖抱来,放到了程一笙怀里,糖糖拍照片不卖力,现在找奶吃可是卖力,眼都没睁,便精准地找到,一口叨了起来,咕啾咕啾地吃起奶来。

父女俩配合的简直是天衣无缝,程一笙只觉得眼一花,怀里就换了娃,都没回过神来。

两位月嫂也是看的目瞪口呆,说实话这两个人觉得,虽然一个孩子有两人倒班照看,可真心是累啊,她们得跟上大老板那麻利的节奏,要求快且稳,精神绝对的集中。

就比如说刚才,要是不一小心,没接住大老板的的动作,把哪个孩子摔了,那可是要了她们的命也赔不起啊!

糖豆不干了,张着大嘴扯着嗓子哭得惊天动地,凭什么呀,这是该我吃的那份,谁让你提前饿了?你凭什么饿了就抢我的吃?

小糖糖才不管那些,努力地吃着,眼睛都不睁,惬意极了。

爸爸虽然好,可是没有奶,没有安全感。哪像妈妈随身带着口粮,在妈妈怀里,就是觉得安全。

小婴儿其实很敏感的,他们认为这妈妈的胸就是他们的粮食,所以很多婴儿只让妈妈抱,因为那样安心,闻着奶味儿也踏实。

程一笙有点无奈,两个孩子都是她的心头肉,现在一个哭着,看糖糖吃的那么香,她也不好不让糖糖吃啊,这种情形,真是没办法。

殷权为了不让她闹心,不让糖豆这小子打扰到糖糖吃饭,便把孩子抱了出去。把刚才糖糖不喝的奶粉喂给糖豆吃。

糖豆扭着头就是不吃,哭得好生伤心。殷权走到最偏的屋子里,继续跟这小子斗,一边塞奶嘴一边说:“你妈现在听不见你哭了,不吃就饿着,要么你就哭!”

可怜的糖豆啊,不带这么偏心的。他哇哇哭了一会儿,见也没有效果,又累还饿的他,只好妥协,喝了月嫂重新冲过的奶粉。

他小嘴扁着,小脸也哭红了,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看的月嫂都觉得心疼。

糖糖吃的少,再加上拍照、哭,早就累了。所以两边都吃空了,也差不多了,她没力气再哭,吃着吃着就睡着了,粉嘟嘟的惹人爱,怪不得让爸爸宠爱成那样。

程一笙把孩子交到月嫂手里,整理好衣服,然后一起走到宝宝房间里,她看到糖豆那小脸,显然哭的比糖糖时间长,他也是在睡的,程一笙便问月嫂,“先生走了之后,怎么着了?”

月嫂不敢隐瞒,却也不敢说实话,只是说道:“糖豆少爷不想喝奶粉,不过实在是饿,所以又喝了!”

程一笙想象得到那场景,多半是不喝奶粉就饿着,这才肯喝。

她轻轻地叹气,手心手背都是肉,糖糖体弱,只希望糖豆当哥哥的,能够心疼妹妹!

两个娃娃醒了之后,精神正是充沛,糖豆刚才拍完了,睡觉的时候也被剃了胎发,光着小脑袋咿呀地玩。

程一笙去看糖糖拍照,要是照殷权这么纠结,今天百天过完,糖糖也拍不完,折腾孩子,累不累?

进了摄影棚,果真殷权面前摆着几件小衣服正在纠结,拍照的人都站在一旁无奈地看着、等着!

程一笙几步走过去,拿起他面前的其中一件蓝色纱裙说:“我们糖糖不适合蓝色,这件还是不要了!”

殷权问她:“怎么就不适合蓝色了?我觉得糖糖宝贝穿什么色都好看!”

殷权护女儿的劲儿又上来了。

“男宝宝不是都穿蓝色吗?小糖豆可是爱穿蓝的,再说满月的时候也拍过蓝纱裙的照片,重了!”她说着,将衣服扔出他的视线。

他点点头,被她说服了。

转过头,看她拿起一件中式小旗袍,程一笙恶寒,这么小的孩子,穿的了旗袍吗?胖腿都进不去,亏他想的出来,她无法想象糖糖的胖腿蜷缩在旗袍中。百天之中的小宝宝,腿还是不知不觉往上蜷着的。

她把衣服扔一边说:“这件会勒着孩子的,太瘦!”

殷权听到这个,没吭声,他纠结这件也是担心这个问题,见她这么说,他也就不再坚持。

接下来,程一笙拿着白色的说:“满月也有白纱裙,这件淘汰!”

她拎起绿色的又说:“这个绿不正,不衬肤色,淘汰!”

红色肚兜,“刚才不是拍了唐装的,重了!”

小白兔装,“兔子耳朵竖着太硬,怕嗝了头!”

她的理由一个接一个,殷权只觉得一件件衣服在往出丢,他精心挑选的衣服就这么被她各种理由还是让他没办法反驳的理由给丢了出去。

还没等他发飙,程一笙拎起一套小蜜蜂套装说:“呀,这衣服好可爱,我们糖糖穿了肯定漂亮极了,赶紧穿上看看!”

殷权的注意力马上就被吸引过去,小糖糖望着妈妈,一脸的天真跟亲昵,毫无意见地被妈妈套上衣服,让妈妈摆弄她的小手跟小脚。

殷权挑选出来的衣服,肯定都是好中又好的,不管哪一件,宝宝穿上都是极可爱的,所以糖糖的可爱模样立刻就吸引了殷权的目光,满心都剩下欢喜了。

衣服穿好,马上开始拍,糖糖休息好了,精神也足,所以很快拍完了。

程一笙已经拿了另一件玫红色的小纱裙说:“这件,把糖糖放蓝子里!”

殷权拎起另一件桃红色的纱裙问:“我怎么觉得这件更好看呢?”

程一笙深知他那毛病,如果她选的是桃红色,他又会说是玫红色的好看。这样会没完没了,所以她选了,就坚持到底。

“先换上试试!”程一笙说着,已经麻利地糖糖换上了,放进道具蓝子里。

柔软的玫红色纱衬托着糖糖娇嫩透亮的皮肤,唇上带着少许口水,看起来那粉色小嘴唇很是晶莹,如果冻一般。

穿哪套都漂亮,再加上道具,拍出来肯定不错。

程一笙说:“好了,准备拍!”然后逗道:“糖糖,看妈妈在这里,这里!”

小糖糖笑了,冲着妈妈努力讨好,她一直在爸爸怀里,妈妈都是抱糖豆,她都碰不着妈妈,好不容易妈妈来哄自己,她得好好表现呀。

糖糖被殷权把持着,对糖糖爱的无微不至,程一笙自然会去照顾那被照顾少的孩子。小孩子都喜欢妈妈的,糖糖也埋怨爸爸,老是抱她干什么?

要是殷权知道这宝贝女儿的想法,恐怕要伤心死了。

程一笙用这种办法,快速地拍着,速度快,在糖糖不耐烦之前,还抢拍多了一套衣服,省得跟糖豆一样,这无良父亲再不高兴。

总算是把殷权打发出来了,拍前那么纠结,拍完了,不管那套都会觉得好看,殷权抱着糖糖看着刚拍的照片,心情倍好。

程一笙叫他,“照片回来你再看,先给糖糖剃头了!”

百天剃胎发,这是早已经决定好的。殷权一想起这事儿就郁闷,看着糖糖头上本来就稀疏的头发,郁闷地问她:“一定要剃吗?我们小公主,不能秃秃的啊!”

“胎发当然都要剃了,你要是想着小公主的头发一直是这样,你就留着吧!将来看小公主埋怨你吗?”程一笙一边说着,已经让人做好准备了。

殷权不得不心痛地咬牙看着公主的头发被剃。

程一笙说道:“你不是想做一堆东西吗?什么胎毛笔、什么发绣,还有什么……反正你可以物尽其用了。”

现在给孩子做东西的也是花样百出,每一样孩子身上留下的东西都能给做出东西来,什么脐带章,什么水晶脚印、手印留念。还有胎毛坠一类的,各类繁多,殷权要把每样都做了。

程一笙总是担心,糖糖这点小胎发,够不够他折腾的。

很快,公主小糖变成了秃头小糖。让月嫂抱出来的糖豆看到秃头小糖,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竟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如银铃般悦耳,让人听了都会觉得开心。

可是殷权却不高兴了,抱过没了头发的糖糖,瞪糖豆一眼,“你还笑话妹妹,看看你自己,也是秃头!”

众人都笑了。

没想到这糖糖看到糖豆,居然也咯咯咯的笑了,糖糖的笑声比糖豆笑的声音小些,淑女一些!

这两个孩子简直就是让大人们惊奇,这么小的孩子,就能有这样觉得好笑的情绪了?要知道百天这么大的宝宝,笑的时候大部分都是让大人们逗的,像这样看到什么,主动去笑,还是比较少的。

两个孩子的笑声,把大家都逗乐了,所有的人都跟着两个孩子笑了起来。殷权更是喜悦极了,说道:“糖糖,你看糖豆,是个小秃子。”

糖糖咯咯的就笑,她一笑,糖豆看到她那秃头,笑得也更开心了。

两个娃把五十步笑百步这事儿玩的很是投入。

拍这点照,折腾了一天,所幸是完成任务了。

晚上程一笙在家带孩子,殷权则去整他那赚钱的百日宴。程一笙想想都够无语的。

吃过饭,月嫂说:“太太,您明天要上班,我们来带少爷和小姐吧!您准备一下早点休息!”

明天程一笙要去上班,不过说是上班,跟别人工作也是有区别的。她要哺乳,所以暂时把电视台旁边的那座花园洋房弄好,让两个孩子白天在那儿呆着,那里方便她喂奶。

殷权也会跟孩子过去,当然他也要正式恢复工作了,目前让孩子们适应环境,他会一边看着孩子,一边工作。

殷权的工作通常是在房间的角落里坐着,然后月嫂带着孩子们在另一边玩,殷权看着。不是他不信任月嫂,而是孩子不在眼前,他觉得心里不踏实,尤其是糖糖。

程一笙去准备第二天上班穿的衣服和东西,她打开柜子,顺便掐了掐自己腰上的肉,痛心啊!想以前她多瘦?现在天天让补汤催的她还不能减肥,当妈真是不容易,还好一次生了两个,不用再生下回了。

收拾收拾东西,殷权已经回来了,她看看时间,这才九点呀,宴会这么早就散了?

程一笙出去看,殷权先是洗澡换衣,瞧瞧已经睡着的小宝贝,然后才去客厅。

程一笙跟着他出来,问他:“老公,宴会这么早就结束了?”

“没啊!”殷权坐在沙发上,转头说道:“把东西都拿进来!”

程一笙问他:“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还陪他们吃完吗?在那儿呆了那么长时间,够意思了!”殷权说完,想起上回她不高兴的事情,转过头认真地说:“老婆,我挨桌敬酒了!”

这还算好,不算太失礼。

不过殷权又摸了摸下巴说道:“不过我看他们眼神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我敬酒有什么不对吗?”

程一笙难以想象那场景,估计向来不敬酒的殷权,这回自己挨桌喝了,那凌厉的视线全桌一扫,大家开始自我反省是不是东西送少了?

貌似还不如不敬,估计这顿饭又是吃的让大家胃疼。

殷权的疑问也就一时,反正那些人对他来讲不重要,害怕不害怕的跟他也没什么关系,问完他就开始看礼单清点东西了。

钟石让人把东西搬进来,程一笙不知道上回别人送了多少,这回一看,东西真够多的。

殷权那边已经说了,“什么?宝宝百天衣服?我缺衣服吗?这是谁送的?这也好意思送?”

钟石在一旁适时地说:“殷总,就是这套!”

两人同时看去,的确是一盒宝宝服,钟石指着里面的两个大金元宝,低声说:“这两个是真的!”

殷权“噢”了一声,然后说道:“过关了!”

“这个是……宝宝长命锁一对!”好歹他老婆也是开珠宝店的,所以对这些稍稍有了解,他又说道:“小孩子戴的长命锁能有多重?这不是糊弄我是什么?哪家公司?下回工程不承包给他们了!”

程一笙算是彻底领悟了那些人为什么赶着挤进来送礼,被敬酒了还一脸害怕。

钟石立刻捧出一个盒子,上面摆了一对银白色的长命锁,是不算大,不过钟石说:“殷总,这是铂金的!”

“哦!那这个也过了!”殷权点点头,又看下面的!

程一笙看着坐在沙发上被一群礼物包围的男人,真是有种想笑的冲动,她的老公,怎么就这样奇葩呢?他在乎这点钱吗?

每个人送的,在他眼里可能都不多,不过积累起来的,就把殷权这阵子懈怠少赚的补回来了。人家殷权想啊,他要养家,得养两个孩子呢,还有一个开销不能少的老婆,所以没钱能行?

殷权这么一想,就开始想钱了,他想到的既快又不费力的赚钱方式,就是这个了。

程一笙懒得看他算钱,自己回去睡觉,过不多时,殷权不紧不慢的就进来了,躺在她身边说:“老婆,我决定了,半岁的时候再办一场,估计能比这赚得多!”

程一笙转过头,瞪大眼睛问他:“你好意思啊?”

殷权抬抬眉,“有什么不好意思?随便哪个接了尊晟的生意,都能赚一笔,想想他们赚我的钱,我心里不痛快!”

“那你还赚别人钱呢,你怎么不说啊?”程一笙问他。

“我是生意人,赚别人钱那是应该的,可是别人赚我的钱,我作为生意人,当然要让对方少赚点,我就可以少赔点嘛!”殷权一本正经地说。

程一笙头一回听到这种几近财迷的生意论,她懒得跟这男人争论这个,把头蒙上说:“我睡觉,别理我!”

殷权侧过身一把给她将被子拽下,说道:“憋着!我问你,明天就要上班了,你准备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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