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王子’放声高歌,歌声好不好听王乒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一会儿表演结束了之后找机会跟‘王子’认识一下,然后或许就可以请他帮自己的忙,当然,也要人家乐意才行。
他的表演确实挺有吸引力,至少所有人都被他给吸引,等待的间隙王乒找到了邬庆生,让邬庆生一会儿帮着介绍认识,邬庆生点头答应,实际上‘王子’是他那举办这次酒会的朋友请来的,‘王子’本身也是这种上流酒会的常客。
“啪啪啪!”一曲唱罢,掌声久久未停,不少人直接上台找‘王子’索要签名,热情高涨,王乒根本没有上前的余地,这种情况也不适合做什么,片刻之后,众人热情渐渐淡去,‘王子’游走于众人之间时,王乒机会来了,只是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铃!”
一看号码,竟是泫雅打来的,那丫头还真会挑时间,王乒哪有时间搭理她?直接挂了电话。
“铃!”可谁知道电话刚挂断她又立刻打了过来,这么频繁的打电话过来,难道是出事了?
王乒这才接听了电话,“什么事,泫雅?”
“小哥哥,初雪受伤了!”
“什么?”
王乒大吃一惊,龙初雪受伤了?
“怎么会受伤的?”王乒连忙问道。
“不知道,伤得很重,你快点回来吧!”
龙初雪重伤,这样的消息无疑让王乒无法冷静,听泫雅的语气似乎挺着急,可现在‘王子’就在酒会,王乒有机会跟这种顶尖的‘神级’异人接触,或许还能向他寻求帮助。
“月落,初雪受了伤,我要先走了,跟你义父说一声!”王乒很快就做出了决定,说完也没让邬月落送,王乒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酒店,‘王子’可以下次再约,但龙初雪的情况才是王乒此时最为关心的。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酒店并直接回了房间时,就看到龙初雪脸色发白,胸前衣服染着鲜血,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小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快看看初雪!”泫雅一脸着急,王乒连忙检查起龙初雪的伤情,一看吓了一跳,龙初雪伤得比想象中要重。
“发生了什么?”王乒连忙问道。
“不知道,你走了之后初雪说要出去逛逛……后来我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她就回来了,而且已经是这样,之后她就晕倒了!”
所以龙初雪是在出去的那段时间出了事,至于什么事只能等她醒了才知道。
末了王乒抱着龙初雪进了屋,关上门全神贯注地替龙初雪治疗了起来。
因为龙初雪的伤确实很重,王乒足足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帮她治疗她的伤势才好转了起来,并醒了过来。
“你不是去参加酒会了吗?”她气息虚弱问道。
“泫雅打电话给我说你受了伤我就回来了!”说着将龙初雪扶了起来,问道:“幸亏我回来得早,不然你会有生命危险,谁把你打伤的?‘夜魅’的人?”
“不是!”她摇了摇头。
“那是谁?”
龙初雪低着头,沉默了半响才给出了答案,“是我的仇人!”
“仇人?”
“杀死我全家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说话时她眼中闪烁着的恨意连王乒都能感觉得出。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加入‘游侠’吗?”
“和你的仇人有关?”
“是的,当年我才18岁……”
随着龙初雪的叙述,一段尘封许久的故事呈现在了王乒面前。
很多很多年前,龙初雪正值青春年少,当时的她懵懂而对生活和未来充满了憧憬。
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疼爱她的父母和姐姐,一直过着平淡的生活,直到某一天的晚上,那个‘恶魔’闯进了他们的生活。
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龙初雪至今仍旧历历在目。
那晚下着雨,她和父母出去拜访朋友,去到了比较晚才回到家,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大门敞开着,本来也不以为意,可是推开门后却惊呆了,屋里一片狼藉,东西倒得倒摔得摔,像进了贼一样。
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天晚上比龙初雪大几岁的姐姐独自一人留在家中,而那正是噩梦的开始,那个‘恶魔’在雨夜闯进了龙初雪他们家,看上了龙初雪的姐姐,并且把龙初雪的姐姐给强暴了。
龙初雪和父母回到家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的发生,父母见不得自己女儿被人糟蹋,当即上前要和那‘恶魔’抗争,却没想到那‘恶魔’竟是个实力高强的‘异人’,龙初雪的父母当场就被那个‘恶魔’给残忍的杀害了。
龙初雪和她姐姐也都是‘异人’,但是实力比那个‘恶魔’差太多了,三两下的功夫就被那个‘恶魔’给打趴下。
那个‘恶魔’打倒了龙初雪后,又盯上了龙初雪,意图对龙初雪实施不轨行为。
龙初雪惊慌失措,危难关头姐姐拼死护住了她,并掩护她逃走,而付出的代价是自己和父母一样惨遭那个‘恶魔’的毒手,当场被‘恶魔’给打死。
龙初雪冒着瓢泼大雨逃走了,她保住了自己的身体,也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可她幸福美满的家在那个雨夜化为泡影,这就是她可悲的命运,一段她从来没有跟外人说过的往事,时至今日她每每想起依然会心如刀割。
“我受了伤,跑了很久很久,直到最后实在是跑不动了,在大街上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遇到了‘曼陀罗’,她毫不忌讳地告诉了我她的身份,并且邀请我加入他们,还承诺会提供一切的资源帮我我提升实力,让我有机会亲手替我父母和我姐姐报仇!”龙初雪说道。
“所以你就加入了‘夜魅’?”
“对!”龙初雪重重地点了头,所以她加入‘夜魅’并不是她自愿,而是迫于无奈,她的初衷也只是想替家人报仇,因为那个‘恶魔’是一个单靠她自己的力量对付不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