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竞赛’结束了,王乒以全胜的姿态成为了‘医科大学’所有学生的偶像,男生们崇拜他,女生们爱慕他,就连轩辕魂的粉丝也都拜倒在他的‘淫威’之下,加上之前卖药以及陈豪远和叶政的事情,说王乒是‘医科大学’里的风云人物,学生中的王者都不会有人有异议。
至于‘四大天王’中最后一个的轩辕魂,‘知识竞赛’结束之后他就不知所踪了,蝉联了两届‘知识竞赛’优胜头衔,开赛之前还信心满满,自以为能够所向披靡无人是他的对手,却不料在比赛中被王乒打败,不要忘了,昨天他在篮球场上输给王乒输得更惨。
傍晚时分,苏芸正在厨房里忙活着为王乒张罗一顿丰盛晚餐,回来之后就忙里忙外忙得不亦乐乎,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的表情一直很凝重。
说是请王乒吃饭犒劳他,但实际上这顿饭不是为了庆祝王乒拿到‘知识竞赛’的优胜,而是为了杀王乒。
苏芸知道千月樱肯定在暗处看着,或许就藏身在家中的某处,自己的一举一动肯定在她的监控之下,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了,准确的说,苏芸只有这最后的几个小时,千月樱不会给她任何机会。
“叮咚!”门铃响了,王乒准时到来,开门一看,他果然站在门外,手里还拿着一瓶酒和一支玫瑰花。
“你这是……”苏芸看着王乒手里的玫瑰花,似乎有点受宠若惊。
“你别误会,苏老师,这朵花是刚才一个卖花的小女孩硬塞给我的!”王乒连忙解释,原来酒是他自愿买的,但花确确实实是刚好看到一个小女孩在卖花,本来也没打算买,可小女孩非要缠着他,结果王乒就只能花了十块钱买了支花,并且顺便给带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专门买花来送给我呢!”苏芸笑道。
“是送给你啊,丢了怪浪费的,哈哈!”王乒随手把玫瑰花递给了苏芸。
“玫瑰花是送情人的,我可不能收,这酒我就收了!”苏芸婉言拒绝,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接过了王乒的花和酒,“给我吧,一会儿帮你丢掉,进来吧,饭快做好了,马上有的吃!”
说着把王乒领进了屋里,王乒几乎天天到她家来,对这里的一切早已了如指掌,一点都不像是外人。
“别人没来?”王乒问。
“谁?”
“别的同学啊,难道不是要庆祝我夺得优胜吗?”王乒问。
“这顿饭是专门为你一个人准备的,够隆重了吧?”
“那怎么好意思?”王乒笑道。
“我真没看出你有不好意思!”
“我这人脸皮比较厚!”
“这个我倒是看出来了!”
“赢了比赛有没有奖金啊,苏老师?”王乒问。
“奖杯不是发给你了吗?”
“我要的是奖金,那个奖杯又不值钱!”
“获得优胜那是证明了你自己,难道不比那一丁点儿的奖金来得更有价值?”
“一点儿都不啊!”
“你也太现实了!”
“没办法,难道你不现实吗?要不是我对你有利用价值,我不相信你会那么好天天给我补习?”
苏芸一愣,感觉王乒这句话是话里有话。
“我是你的老师,我给你补习当然是为了你能取得好成绩啊,你以为我图什么?”
“我哪儿知道你图什么?”王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图能把你卖了换钱总可以了吧?你先坐一会儿,马上开饭!”说着进了厨房继续倒腾了起来。
一盘盘香喷喷的菜肴陆续上桌,看得王乒赞不绝口食指大动。
“好香,看不出来苏老师你做菜这么厉害!”王乒说。
“我很喜欢烧菜的,菜齐了,要不要喝两杯?”
“你肯让我喝酒?”
“平时当然不行,今天破例!”
“那可太好了!”
说完走到旁边,从柜子里拿出两个高脚杯,开了酒,她背对着王乒,趁王乒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从口袋里拿出了千月樱给她的拿包毒粉,倒了半包在其中一个酒杯里,然后倒上酒水,这才拿起酒杯,装作若无其事地拿着两杯酒走了回去。
乍一看,加了‘料’的酒和一般的酒没什么两样,那用‘曼陀罗’花的种子提炼出来的毒粉无色无味,并不会让人产生怀疑。
“这杯是你的,只能喝这么多!”苏芸十分淡定说道。
“这么少哪儿够喝啊?”
“酒喝多了伤身!”
“这种酒,我喝十杯都没问题,除非你在酒里面下药!”王乒半开玩笑说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苏芸娇嗔道。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苏老师你当然不会在酒里面下药,我先干为敬!”
说着就把酒杯往嘴边送。
屋子外,千月樱透过窗户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一切,也从苏芸身上的窃听器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她知道苏芸已经在王乒的酒里面下了毒,只要王乒喝一口毒酒,就算他功夫再高也回天乏术。
千月樱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苏芸的心情无比纠结,既不想王乒死,又不想三个姐妹受到伤害,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王乒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那杯酒的异常,没有要停手的意思,眼看着酒杯已经到了他的嘴边,苏芸更是心急如焚,一会儿王乒会在她面前七孔流血而死吗?
王乒终究是个好人,自己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吗?
终于,王乒的嘴唇接触到了酒杯,带着剧毒的酒水流进了他的嘴巴里。
“别喝!”苏芸想起了这段时间和王乒在一起的种种,想起了上次王乒帮小女孩时的善良,于是,最后关头,苏芸突然一把拍掉了王乒手中的酒杯。
“啪!”酒杯掉落地上,应声而碎,酒水溅洒一地,而王乒和屋外的千月樱则齐皆傻了眼,最后关头苏芸最终还是改变了主意,是因为她实在对王乒下不了狠手。
“月,你最后还是让我失望了!”千月樱脸色为之一变,说罢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