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房间大门被人一脚踢开,把都已经快要开始‘正戏’的王乒和李秀爱给吓了一跳。
“在赫救我,这个人要非礼我!”李秀爱竟然向‘狂牛’求救了起来。
“啪!”‘狂牛’二话没说一巴掌就甩了过去将李秀爱扇倒在地。
“你干嘛打我?”李秀爱摸着脸一脸委屈的模样。
“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给我戴绿帽子!”‘狂牛’怒目圆瞪,就像要杀人一样。
“我没有,是他要非礼我,我刚才一直在挣扎,一直在叫救命,可是没人救我啊!”李秀爱此时此刻就像是个受害者一样,而王乒则莫名其妙的当了一回冤大头。
明明是李秀爱勾引他,还把他拉到包厢来的,怎么到头来反倒变成是他要非礼李秀爱呢?
王乒用膝盖想也知道李秀爱是在推卸责任,顺便把矛头指向他,那样‘狂牛’就不会迁怒于她了。
“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一把将李秀爱推开,杀气腾腾地走到王乒面前,用杀人的眼神怒瞪着王乒,“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女人?”
“刚刚听她说了!”王乒点了点头。
“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你还敢碰她?你知不知我是谁?”‘狂牛’问。
“你叫‘狂牛’吧!”
“就是我!”
“是她勾引我的,我才是受害者!”
“受害者,你丫的让我戴绿帽子,今天要是不废了你,我‘狂牛’的名字倒过来写,把他拖出去,我要让他断子绝孙!”‘狂牛’对手下说道。
“是,老大!”几个手下接令,一拥而上。
‘狂牛’说罢,转过头没有多看王乒一眼,手下自然会照他说的去做。
“你跟我出来!”末了拉扯着李秀爱的头发就往外面走去。
“不要啊,在赫,我是冤枉的!”李秀爱这个时候才为刚才后悔。
“我跟你说过什么?别让我知道你背着我跟别的男人鬼混,不然我不仅打断那个男人的腿,我还会毁了你!”
“我知道错了,在赫!”
“啊!”
“啊!”
走了没两步,身后传来惨叫声,‘狂牛’听到了惨叫声,感觉惨叫声听起来不对劲儿,不像是王乒的惨叫声,更像是手下的惨叫声。
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当场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有的手下都倒在了地上,有的捂着手,有的捂着脚,有的捂着肚子,有的捂着脸,而应该被狠狠揍一顿的王乒则跟个没事的人一样站在那里。
“你们干什么?”‘狂牛’傻了眼。
“老大……这家伙好厉害……”手下痛的说话都快说不出来,话没说完,王乒已经朝‘狂牛’走了过去。
‘狂牛’一惊一乍,松开了李秀爱,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弹簧刀。
看着‘狂牛’那紧张却又杀气腾腾的样子,王乒的脑海里莫名有个声音响起来,“别人狂你就要比他更狂,别人狠你就要比他更狠,我的徒弟,必定是人中龙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徒弟?
谁是谁的徒弟?
这句话又是谁说的?
为什么这个声音如此的熟悉,可自己就是想不起来呢?
‘狂牛’一看王乒竟然说着说着走神儿,心想机会来了,“去死!”
大叫着,一刀朝王乒捅了过去。
等到刀光从眼前划过,王乒才猛然回过神来,却见刀子竟然以到跟前。
“啪!”下一秒,‘狂牛’拿刀的手被王乒稳稳抓住,刀子抖动着,却无法寸进分毫。
那句话还在王乒的脑海中回响,王乒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变得更之前不一样,犀利而充满杀气。
“当你拥有足够的实力,足够的地位时,就再也没有人敢对你不恭,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让人欺负!”
是的,这句话前半句是欧阳老头对他说的,而后半句则是王乒自己说的,也就是在他说了这句话之后,他定下了改变自己的决心。
“对,没有人能欺负我,没有人!”
说罢,王乒对着‘狂牛’怒目一瞪,手上猛的一使劲,就听得‘咔吧’一声,‘狂牛’的手腕竟被他给硬生生的扭断了。
“啊!”‘狂牛’痛的大叫,叫声还在回荡,脚也被王乒给踢断了。
“啊!”他惨叫着摔倒在地上,看着自己那已经畸形的左腿,‘狂牛’心里一万只曹尼玛在奔腾。
都已经落得如此下场了,可是这家伙的嘴还是不干净,他就是这么狂的一个人,‘狂牛’的外号也是这么来的,伤归伤,死归死,可是他并没有因此而向王乒屈服。
“我让你骂!”
王乒也像变了个人一样,一发狠,抡起拳头一拳一拳地砸在‘狂牛’的大嘴巴上。
“噗噗噗!”几拳的功夫,‘狂牛’的嘴就被打得血肉模糊,只能吭声,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神情激动,眼神依然凶悍,似乎还不甘心,不服输。
如此血腥的一幕把李秀爱给吓得够呛,她害怕了,知道自己似乎惹了个不该惹的人,趁着王乒教训‘狂牛’的时候想要悄悄开溜。
“你要去哪里?”就在她即将拉开房门的时候,王乒的声音飘进耳中,把她给吓得一个激灵,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去,王乒正冷眼看着她,刚刚还笑面嘻嘻,这会儿的‘变脸’加上‘狂牛’跟他手下被打趴,李秀爱一下子六神无主。
“我……我……”她战战兢兢,说话都打结。
“你刚才陷害我!”王乒擦掉了手上的血,走到李秀爱面前。
“我……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