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海源!你别忘了,侯爷走前说过的,我可以随便找的,他说过不只不会为难我,还会送我一份丰厚的嫁妆!”
秦海源再次冷笑,道:“这话或许是有吧,可是那却是说给他的妹妹听的,而有的人就是不认可做侯爷的妹妹,偏偏要当他的妾室!陈五小姐,如果你老老实寮的做府里的客人,候爷的叮嘱我怎么能不履行,只可惜……陈小姐你自己在作死,硬拼到成为侯爷的妾室,为的就是最后咬侯爷一口么!”
陈曼婷不认可息怕罪名,叫道:“那又怎样,那又怎样!毕竟我和侯爷是清清白白的!我是好好的一个姑娘,与安西侯府根本没关系!”
秦海源道:“现在想起来说没系,哼,晚了,你即没叫过我一声嫂嫂,也没叫过婆婆一声干娘,所以你的身份只只能是董良的妾!做了他的妾,哪怕一辈子都是大姑娘,你也要为侯爷守着!不容许你做出半点出格的事情!”
陈曼婷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叫道:“秦海源,秦海源你仗势欺人,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秦海源道:“你这样无耻女子皇上怎么会见,我看你还是好好想想你接下来要如何面对吧!”
陈曼婷听出她的话风不善,惊慌地大叫起来:“不,秦海源,你不能随意处置我,我安胎给侯爷是皇上指的婚,你们没权利处置我!我、我要见我的家人,我要见我的家人、你们不能这样不讲理……”
秦海源冷笑道:“见你的家人,好啊,你马上就要如愿了,我已经让人去请你的家人了!”
陈曼婷听了心里又在忐忑,若是普通的事,找娘家人来了固然是能帮自己,可是这个事情却未必,自己的爷爷陈曼常可极为古板的,如果知道自己背着丈夫偷男人,那还不真把自己浸了猪笼?
她一边想一边着急,暗恨梁威那混蛋怎么偏偏在这个出府,如果有他在,替自己分担一些,自己是不是也不至于如此恐慌……
陈夫人那边早就得到消息了,从昨天开始就在等着,并且密切留意陈禀常的动静。今天梁氏再派人来送信,梁氏立刻带着贴身丫鬟来见陈禀常,一进门就哭上了:“老爷,出事了,老五曼婷出事了!”
陈曼常正在悠闲地品茶,过得十分消遥自在。
听到她的叫喊不耐烦地说道:“怎么了,老五不是好好的在安平府么,她能出什么事?”
陈夫人痛心疾首道:“唉,老爷您就别提了,家门不幸啊,曼婷她、她……念不住府中寂寞,她竟然、她竟然做出那种事来了,甚至还怀孕了!”
陈禀常听了一口茶水喷出来,喷得桌子上和衣服上全是。
他向前倾着滴水的身子叫道:“你说什么?你说得是真的?!你是不是被秦海源那女人给骗了?!”
陈夫人摇头,道:“千真万确!就算别的能造得假,那郎中摸出来的脉却假不了,据说曼婷真的怀孕了!”
陈禀常气得啪地一下把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叫道:“特娘的,我就不信,我陈禀长教出来的女儿会做出这种下作事,走,我们去安西侯府,我倒要看看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陈夫人心头暗喜,一面小跑在他身后跟着,一面派人去叫二姨娘,让她一起跟着去,看她女儿做什么好事来了。
二姨娘得知后吓得半死,连忙一溜烟似地跑出来,连滚带爬上了陈禀常和陈夫人的马车。
她们出府上车,一路来到安西侯府,门子见是他们来,连拦都没拦,直接让他们进到里面。
她们来的时候正是陈曼婷正在哀求梁氏:“婆母,你们不能这样,我的孩子,你该、你该知道的,我们可还是一家人啊!”
她真以为梁威是梁氏的远房侄子,想着无论是作梁氏的儿媳还是侄媳,她都没有不向着自己的道理。
没想到梁氏却冷脸说道:“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和别人私通,竟然还有脸说和我是一家人,呸!老身才没有你这们的一家人,从前老身对你千般疼爱全都喂狗了,只换来你暗地里偷人!”
陈夫人在门外回了一句:“秦老夫人这是在骂谁啊,骂得如此难听,敢不怕丢了安西侯府的脸面……”
说着话推门而。
秦海源子里的人转头看去,都没想到他们会来得这么及时。
见到陈夫人,梁氏轻松起来,真正的主谋来了,自己也要功成身退了,说道:“原来是亲家一家驾临,来得真是时候!你们说我骂人丢脸,那我就告诉你,我们董家的脸算是丢到家了,仗着你们陈家教出来的好女儿,我们董家要成为天大的笑柄了!”
她的冷嘲热讽气得陈禀常脸色发青,可是他还没有说话,她身后的二姨娘就火了,叫道:“秦老夫人,请您把话说明白了,我女儿是怎么让你们成为笑柄了!”
梁夫人乜余了她一眼,说道:“亲家母又何必问我呢,你应该问你的宝贝女儿才是。”
陈家人把目光转向陈曼婷,可是陈曼婷的头却低低地垂着,看也不敢看她一眼。
陈家家教极严,她从小就对父亲极其敬畏,作这种事情伤风败俗的事情之前就没打算要跟父亲说,想着到陈曼芯里去要一道凤旨,之后和家里一刀两断,远离京城去过日子,可是没想到父亲会突然出现,她那有脸把实情说出来。
见她不说话,姜氏忍不住说道:“我看还是别问了,问了你家女儿嘴里也没句实话,倒不如问郎中吧,我家请的郎中还没走远,叫回来无妨,或者你们信不着,自己再找郎中来也行,看看你们家女儿肚子里究竟怀的是单还是双!”
陈禀常被姜氏说得无地自容,颤抖着手指着陈曼婷叫道:“你、你说,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陈曼婷再也撑不下去,跪在陈禀常面前说道:“父亲,父亲这不怪女儿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