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继续赶路,一天啃面饼,戏志才感觉有些凄凉,自己是不是被骗了,他们是不是把肉偷偷藏起来了,昨天听张飞说好久没吃肉嘴都淡出鸟来了还觉得有些夸张,不过看他们很自然的啃着面饼撒盐的动作也很麻利,戏志才知道以后怕是有的受苦了。
“志才还适应吧,联军发放给我们的粮草,多倒是挺多,全都是面食,没有一点肉腥,到徐州就好了,给你改善下伙食”,刘备笑着说道,才来第二天就给戏志才啃面饼刘备也有些不好意思,这时候得安慰一下戏志才受创的心灵。
“玄德公,已经挺好了,起码每天能让士卒有吃的,志才在家的时候也是几天才能吃到点肉味,没有那么娇贵”,戏志才只是昨天闻着肉香没吃到,今天又啃面饼,一时间的反差让他不适应,颖川寒舍苦读让他锻炼出非人的毅力,相比而言这点苦真不算什么。
一行人说说笑笑继续赶路,戏志才也融入了刘备他们的圈子,的确感觉和那些世家子弟相处的时候不同,刘毅平时都是披散着头发,随意的扎一下,头巾也不带。
话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东汉末年流行的风气了,以前的时候那些贵人读书人都是带高冠,进入了东汉末年后则兴起来了带头巾,学起了农民伯伯,羽扇纶巾就是这么来的,不过刘毅觉得那头巾太丑了,还不如不带的潇洒。
赶了几天路,终于进入了徐州境内,刘备等人一路走来,发现徐州的情况比较安定,陶谦击破徐州黄巾之后就实行屯田,恢复了生产,所以徐州到没有受到多少战『乱』的影响,百姓过的还可以。
正走着呢,有名将士走到刘备身处,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刘备在他走后眼神怪异的看着刘毅,张飞关羽等人也是一头雾水。
“大哥,发生了什么事,你一直盯着子昂看什么”,张飞挠了挠头,开口问道。
“孙坚孙文台死了,万箭穿心而死”,刘备怪异的说道,当初在洛阳的时候刘毅就和他说过,刘备还不信。
“真的是一箭穿心而死”,张飞也瞪大那铜铃般的耳朵,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刘毅,这也太神了吧。
赵云关羽这些知情的人都感到很震撼,一言断人生死,还这么准,刘毅的表现太妖孽了,也不怪刘备他们太惊讶,这事换谁来到没有办法淡定,仔细想来,刘毅好像每次都能料定以后的事情,而且非常准确,谋士能做到这种程度,太恐怖了吧。
“发生了什么,子昂又做了什么事”,戏志才看他们盯着刘毅看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刘毅给他的惊讶一个接着一个,戏志才都快被打击懵了,人比人气死人啊,自己虽说有才华,但感觉方方面面都被刘毅压制着,戏志才对着都习以为常了。
“当初在洛阳的时候,孙坚得到了玉玺,有人给联军通风报信,袁绍强迫孙文台交出玉玺来,可孙文台死不承认还发出誓言,若玉玺在他怀里,就万箭穿心而死。
出了营帐后子昂就断定说孙文台死定了,刘荆州不会放过他的,肯定万箭穿心而死,我们都不太信,今天士卒传来消息,孙文台经过刘荆州地盘的时候遭遇伏击,被『射』杀在了刘荆州那”,刘备言简意赅的阐述道,现在他是还有些震撼。
“这……”,戏志才也是一脸怪异的看向刘毅,你谋划归谋划,断人生死怎么回事,还这么准,这是准备往神棍方面发展啊,戏志才也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孙文台肯定会死,现在还是汉室的天下,你揣着玉玺是什么个情况,胆子也太肥了吧,还敢让别人都知道你有玉玺,但戏志才在那种情况下不敢断言说一定死在刘荆州手里,这种事情谁能说的准。
众人都看着刘毅,等他给个解释。
“这有什么好说的,汉室再怎么衰微也不允许玉玺被明目张胆的占有啊,尤其是他还大摇大摆的通过刘表的地盘,不死简直天理不容啊,之前也说过,我对看相方面有些研究,这一切综合起来才敢断言孙文台必死,没什么可惊讶的”,刘毅无奈的说道,之前装的太过了,什么都随口说出来,以后再也不敢了,做人一定要低调。
“玄德公,孙文台的子嗣去哪了”,刘毅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江东子弟人才济济,孙策被称为小霸王可不是闹着玩的,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开始他的开挂之旅了,在长江上横行无忌,扫平江东,为东吴开创了一片基业,尤其是他的好基友周瑜肯定会和他一起征战江东,那一路真的像开挂一样,名将来投,谋士纷纷为其出谋划策,对手蠢的像头猪,硬是让孙策在短短几年时间统一了江东,迅速做大,这个以后再说,刘毅肯定得使些手段阻止他们,不然等江东统一了,青州还没发展起来,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孙策好像投奔了袁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袁术收留了孙坚的家人,外面许多传言玉玺已经落到了袁术手里”,刘备显然很赞同这个解释,即使刘毅一再提醒过他玉玺是个诱饵,但出于对汉室的忠诚,刘备还想等到汉室再起的那天,物归原主。
“玉玺肯定不会现在就给袁术,孙策没有这么傻,那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只有当孙策确认自己安全的时候,估计才会把玉玺交给袁术,到时候就会带着他的军队开启征程”,刘毅开口解释道,现在玉玺肯定还在孙策那,袁术若是得到了玉玺,孙策以后只能在袁术那混吃等死了,玉玺绝对不会这么早交出去的,因为孙文台被刘表『射』杀的仇,孙策是一定要报的,不过孙策真的是个悲剧人物,打下诺大的江山,都没有享受多长时间,就见耶稣去了,还把位置传给了他弟弟,当年的孙权与孙策关系肯定很好,可以在权利面前,什么都经不起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