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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那边很开心,但是公孙瓒这里就很不舒服了,在刘毅他们来的过程中,公孙瓒可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都坐不住。
每当回想起龙凑的情况,公孙瓒都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浪什么浪,翻车了吧,真是太过分了。
正当着急的时候呢,外面一个将士走了进来。
“将军,外面有一个人要见您,说是仰慕将军的威名,想为您出谋划策。”
那将士说完挠了挠头,出谋划策是啥东西,都没听过这种词语,在公孙瓒的军队里,只有一个字,冲。
不要怂,就是干,什么胡人什么匈奴,什么袁绍军,不管敌人多强,只需要骑上马就是干就行了,哪来这么多的弯弯道道。
所以公孙瓒大佬手下的将士也很耿直,人家让他来通报,他就来通报了。
公孙瓒也有些愣了,嗯?谋士,出谋划策?自己的确需要一个了哈,在和袁绍打仗的时候,总是看到袁绍旁边有那么几个看上去就很有文化的人,在一旁指指点点,提供建议,看到公孙瓒那叫一个疑惑啊,咋回事,打仗呢,你们还聊起天来了,是不是看不起我。
后来才知道,人家那是指挥军队作战呢,有谋士和没谋士的差别,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公孙瓒也曾考虑过,自己是不是不能带头冲锋在前啊,自己都冲啊,将士们怎么可能苟着,那最后根本没有人指挥啊。
急忙说道:“快里面请,小兔崽子,发什么愣呢。”
公孙瓒一脸丫子踹在那将士的屁股上,没好气的说道,自己发呆也就算了,这家伙也跟着发愣,真令人脑阔疼。
“哦哦,好。”
那将士嘿嘿一笑,也不在意,屁颠屁颠的就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文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平冠帽,大肥袍,很是符合公孙瓒对于心目中谋士的营帐,第一印象满分,后面就好说话多了。
“不知先生是?我记得没有见过先生吧?”
公孙瓒有样学样的拱手行礼,虽然一直外出征战,但是在卢值那学的礼节,可没有忘记呢,公孙瓒自认为做的不比别人差。
“在下田豫,字国让。久仰公孙将军的威名,特来此拜见,同时为我幽州的战事,贡献一份力量。”
不卑不吭,语气不疾不徐,看的公孙瓒连连点头称是,从田豫的身上,他看到了老师卢值的影子,笑着说道:“先生说笑了,守卫边疆,是某的责任,没有什么威名不威名的。”
公孙瓒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开心的不得了,原来自己已经这么出名了吗,美滋滋,看来以后要多去打打胡人匈奴了,拿他们多刷一下声望,说不定会有更多的人来投奔自己,打着打着,可能就平定天下了呢。
好吧,这基本上是白日做梦,公孙瓒也知道自己的情况,输出全靠莽,见到敌人只有一个字,干,能混到现在。基本上也就是欺负欺负蛮夷和他一样,什么都不懂,见面就是干,而且蛮夷还被他打怕了,不然的话,指不定谁打谁呢。
田豫微微一笑,看样子也不是传说中那么嚣张吗,只要能听进去话,那就好办,说道:“将军不必自谦,白马义从的威名,的确天下皆知,公孙将军为天下做的事情,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所有的汉人心里都应该有一些感激,只不过并没有说出来,或者由于立场不同,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公孙瓒飘飘然了,真的吗?原来我已经这么厉害了,不过提到白马义从,顿时又泄气了,说道:“先生来此是为了帮助我镇守幽州?那你可知道我的白马义从,在袁绍的手底下吃了多少亏,可以说是被打的落花流水啊”。
公孙瓒骄傲不起来了,自从界桥之战,龙凑之战结束后,他真正看到了白马义从并不是天下无敌的,尤其是面对袁绍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管用,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还有那个叫鞠义的,打的自己都快怀疑人生了,每一次都能让自己铩羽而归。
田豫笑着说道:“公孙将军不要着急,山人自有妙计。”
公孙瓒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连忙问道:“先生可有什么赐教的,快说说,如果奏效,我就请先生做我的随军军师,一直以来这个职位都是空缺着的。”
公孙瓒心里想着,这波怎么都不亏啊,如果田豫真的能够解决这个问题,那就证明他真的很有才能,抓过来做自己的随军军师,简直不要太美,如果他只是空口说大话,那大不了不再理会他。自己也没有损失多少东西。
田豫当然能看穿公孙瓒的那点小心思,对于公孙瓒的想法,也并不反对,毕竟自己想要一步登天,总要付出一下代价,现在完全是要无中生有。
而且自己不需要付出任何的堵住,这种好事,干嘛不做呢,赢了封侯拜相,输了,布衣归乡,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田豫笑着说道:“好,将军附耳过来,我告诉你我的想法,小心隔墙有耳。”
公孙瓒疑惑的看了看田豫,还是忍不住过去啊,实在想知道。能让白马义从在打袁绍的过程中,无往不利的东西能是什么。
听完之后,公孙瓒有些愣了,不确定这可不可以行,疑惑的看了看田豫,想了想,貌似还真有些可能呢,等上战场,实验一下就行了。
公孙瓒现在很开心,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有了一个解决的办法不是,等下次再见鞠义的时候。一定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对了,先生怎么突然想着来这边了,不要告诉我仅仅是因为仰慕我的威名,我可不信。”
公孙瓒一脸怀疑,对于田豫的到来,还是有些怀疑的,万一是袁绍派来的呢,自己岂不是被玩的欲仙欲死。
田豫笑着说道:“我与玄德公是故交,以前交谈的时候,听到过您得名字,所以来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