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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骑着马,来到了这个名为界桥的地方。
界桥关,界桥之战,都让人忍不住联想起来公孙瓒和袁绍的战斗,这里是幽州和翼州的一处关口。
战马,长塑,无惧天下群雄。
“公孙小儿,可敢一战。”
颜良骑马立在界桥关的前面,直视城墙上的公孙瓒,脸色平静。
公孙瓒在城关上,脸都快被气紫了,多少年了,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
“谁敢下去一战。”
这口气,绝对忍不了啊,这么嚣张,当我手下没人啊。
“末将请战。”
公孙瓒回头看了一眼,不认识,不过没关系,让他去试一试颜良的实力,自己好有些把握啊。
那将领得到命令,兴奋的走了下去,觉得自己建功立业的时候来了。
公孙瓒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下面看,想看到颜良被一枪挑翻的场景,然而让他失望了。
那将领下去,骑着马冲了过去,想借着马力,让颜良吃一个大亏。
颜良冷哼一声,一招就把那将领干掉了,人首分离,看的公孙瓒遍体生寒。
我滴龟龟,这么强的吗?
颜良不屑的说道:“这样的杂鱼,还好意思上来送死,公孙瓒,你真是越来越废物了,怎么,不敢与我一战吗?”
言语极其嚣张,态度非常恶劣,看的公孙瓒真想下去打他一顿,但是看刚才的情况,自己明显打不过他。
“有哪位将军愿意下去教训教训这个狂妄自大之徒。”
公孙瓒环顾四周,想要看到一个脑袋一热的生物,然而让他失望了,颜良刚才展露出来的实力,让他们很绝望,不敢下去送死,正如颜良所说的,大家都是一群杂鱼,干嘛要这么拼命呢。
公孙瓒脸色发黑,突然发现,这么多年来,自己手下的将领越来越菜,划水越来越严重,无论什么战争。都靠自己冲锋在前,他们拼死战斗的情况。少之又少。
公孙瓒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也许,这就是报应吧,他想起来了赵云。
当初在他手下的一个运粮小将,现在在刘备的手下身担重任,战功赫赫,可惜当初自己没有识别出他这匹千里马,作为一个主公,公孙瓒明显是不合格的。
长久的寂静。被颜良的先生打破。
“哈哈哈,公孙瓒啊公孙瓒,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缩头乌龟一只啊,连打都不敢打,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这里叫界桥,你的白马当初就在关外,被杀的丢盔卸甲,今天,你又被堵在界桥,连出关的勇气都没有啊。”
“真是让我失望了,枉主公还把我调过来,真是太高看你了啊。”
公孙瓒被说的面红耳赤,一刀又一刀的刺在他的心头上,暴脾气实在忍不了了。
提起长枪,就要扭头下关。
田豫一把拉住了他,连忙劝解道:“主公,莫要中了对方的激将法,我们的任务就是拖住他们就可以了。”
公孙瓒捏紧手里的场上,背对着田豫,看不清什么表情,田豫心里想着,公孙瓒一定很委屈吧,白马义从,白马将军公孙瓒,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羞辱。
“国让,交给你了,我下去休息一会。”
公孙瓒说完,就起来了,走的很慢,身影有些佝偻,看上去仿佛没有了心气,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毕竟他们的计谋战略不允许他下去与颜良一战。
如果公孙瓒死在颜良手里,那估计什么话都没用了,什么谋划也都不攻自破了。
“颜良将军的威名豫早有耳闻,今天我们将军身体不适,就不陪颜良将军玩耍了。”
田豫说完,没有给颜良质疑的机会,挂起来了免战牌。
颜良看到后,扭过头去耸了耸肩。
沮授眯着眼睛,之前一直盯着城墙看,没有看到刘子昂的影子,心里有些疑惑。
等到颜良回来后,开口问道:“你有没有看到城关上有一个白字少年。”
刘毅穿的衣服很容易辨认,白色的衣服几乎没有变过,颜良离得近一点。可能会有看到。
颜良摇了摇头,说道:“城墙上除了公孙瓒,其他人都没有穿白衣。”
沮授眉头邹的更狠了,低声嘀咕道,这就奇怪了。
袁绍也意思到情况有些不对,开口说道:“沮公认为刘子昂没有来吗?还是没有进关在跟我们玩花样。”
沮授摇了摇头,脸色凝重的说道:“消息应该没有错,刘子昂肯定来了,而且带的兵力不多,那么在界桥关上没有看到刘子昂,只有一个解释,他在刷花样。”
好吧,没有光明正大现身,当然是在耍花样,不然还有什么说法。
郭图在一旁翻白眼,觉得沮授的话都是废话,还没有他想的多呢。
“主公,我总觉得我们翼州有危险,刘子昂这家伙,不会去偷袭我们的老家了把。”
沮授说出来了自己的担心,他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刘子昂,面对这样的场面,他要怎么破局,最后得出结论,自己可能会深入敌人的老窝,把水搅浑它。
袁绍听到沮授的话,有些犹豫。他们带的这些兵力,打公孙瓒其实够呛,怎么再去保护老家的安全啊,留下了审配,还有一些守城将士。感觉应该没问题把。
“沮公,要分出来一些兵力回防吗?”
袁绍还是不敢确定,万一刘子昂真的这么阴险,去偷袭老家了,审配没有守住怎么办,还是让沮授拿主意吧。
沮授转了转眼睛,突然计上心来,说道:“我突然有一个想法,或许能把公孙瓒骗出来,当然前提是我的猜想是正确的。”
袁绍眼前一亮,现在打公孙瓒,完全没有压力,如果能骗出来,绝对教他做人,说道:“沮公,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沮授笑着说道:“不急,先回去布置布置再说。”
袁绍等人纷纷点头,既然刘毅不出现,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回去另寻谋划了。
于是袁绍的大军撤退了,打的迷迷糊糊,撤退的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们的确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