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叶天荒说的那些话都是拒绝暴雨珊的搪塞之话,但是经过暴雨珊的一番推理说辞,叶天荒还真觉得要是有一天自己真的选择回归普通人的凡间生活,他会成为对子孙后代不负责的罪人。
就在叶天荒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暴雨珊的话的时候,从酒楼外面走进来一伙人,为首的是一位长相猥琐的青年。从那人身上的灵力波动来看,他是一个筑基境界修为的修士。
那人走进酒楼里面以后,酒楼里面吃饭的人立刻站起身来一大部分,纷纷和那个长相猥琐的青年打招呼道:“毕少主好,毕少主好。”
那猥琐青年见到众人都纷纷前来和他打招呼,满意的背着手点了点头,眼睛四处扫视了一番,当看到和叶天荒坐在一起的暴雨珊之后,双眼立刻释放出放出了猥琐的光芒。
暴雨珊感受到毕少主的猥琐淫邪的目光,不由得心有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但是碍于叶天荒在跟前的原因,她还是强行压下心中的不悦,并没有理会那位毕少主。
被称作毕少主的人,正是附近汉中城中毕氏家族的少主毕培根。毕培根身为毕氏家族中家主的唯一儿子,他从小就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毕家主也倾尽了大量的资源培养自己的这个唯一的儿子,希望他将来能够继承自己的家主之位。
由于毕家主对毕培根从小就过分的溺爱,毕培根养成了骄奢淫逸,好逸恶劳的习性,不过毕培根的修行天赋也不错,三十不到的年纪就成为了一名筑基境界的修士。筑基修士在汉中城这样偏远的小地方,已经算是从非常高的成就了。他在汉中城里面也算一位天骄级别的风云人物了。
毕培根在周围众人的追捧中,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他就是年轻一代的第一人。毕培根也因此不思进取,结交了一些纨绔子弟,在他们的引诱下,毕培根仗着自己不错的修为实力和家族背景,四处欺男霸女,强抢民女,只要被他盯上的女子,没有一个可以逃脱他的魔掌。
汉中城内的女子被他玩腻了,就开始将眼光打在汉中城附近的一些镇店上生活的女子,今日他来到这座好再来酒楼就是抱着猎艳的心态来的。好巧不巧,正赶上暴雨珊和叶天荒也来到这里吃饭。
身为金丹境界修士的暴雨珊,本来就长得美艳无比,再加上她那金丹境界的气质,让毕培根看的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抱住暴雨珊一亲芳泽。
毕培根根本就没有叶天荒那样可以轻易看透一个人修为得能力,他根本就看不透暴雨珊得真实修为,还以为暴雨珊就是一个普通的炼气境小修士呢!
毕培根没有理会打招呼的众人,径直走到了叶天荒和暴雨珊所在的酒桌跟前,看都没有看叶天荒一眼,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暴雨珊说道:“姑娘,在下汉中城毕家少主毕培根,想邀请姑娘到我毕家做客,还希望姑娘不要推辞。”
暴雨珊皱褶眉头,厌恶的看了毕培根一眼,冷漠的说道:“滚开,我不认识什么毕家少主,也没有必要给什么毕家面子。”
毕培根被暴雨珊一番,不留情面的话,弄了的下不来台,他咬着后槽牙阴狠的威胁道:“臭娘们,老子邀请你去毕家做客,那是给你面子。别不识抬举,要是惹怒了老子,在这酒楼中老子就把你的衣服扒光,让所有人都欣赏一下。”
暴雨珊杏目圆睁,怒声呵斥道:“想死了是不是,你再敢多说一个字,今天姑奶奶就灭了你,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毕培根听到暴雨珊的话后,怒极反笑的指着自己说道:“你要灭了我是吗?你也不打听打听毕家少主是什么人,是你这种外乡人能惹得起的吗?”
毕培根往前走了一步,阴沉着脸,伸手就去抓暴雨珊的手腕,想要将她强行带走。
暴雨珊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手腕一翻,避开了毕培根伸过来的手。她的动作轻盈而迅速,仿佛一只灵活的野兔,在毕培根的攻击下轻松地躲避着。
毕培根的手落空了,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没有想到暴雨珊会有这样的反应速度和灵活性。但他并没有放弃,再次伸手去抓暴雨珊的手腕。
暴雨珊依旧保持着平静的神情,没有丝毫的慌张,她的身体轻轻地晃动着,不断地变换着位置,让毕培根无法准确地抓住她的手腕。她的动作如同舞蹈一般优美,而又充满了力量。
毕培根开始变得急躁起来,他的攻击变得更加猛烈,但暴雨珊依旧毫不畏惧地躲避着。她的身体如同一道幻影,在毕培根的攻击下穿梭自如。
在一旁观看的人都不禁为暴雨珊的表现所惊叹。她的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已经将这种躲避攻击的技巧融入了自己的骨髓之中。
最终,毕培根放弃了攻击。他无奈地看着暴雨珊,眼中充满了沮丧和无奈。暴雨珊则一脸嘲笑地看着他,仿佛在告诉他,她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要不是要给叶天荒留下一个温婉的形象,以暴雨珊的身手,根本就不用和毕培根费怎么大劲,只要一招就可以要了毕培根的性命。要是毕培根知难而退的话,也许暴雨珊会就此饶了他的性命,不再与他计较。但是偏偏毕培根根本就没有这样丢面子过,为了自己的颜面,毕培根明知暴雨珊不好对付,他还是硬着头皮再次对暴雨珊出手。
本来就压着心中怒火的暴雨珊,见到毕培根不依不饶的再次对她出手,暴雨珊也不再留手,手掌一伸,顿时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剑就出现在了手中,还未等毕培根有所反应,暴雨珊手起剑落就将毕培根的脑袋削了下来。
暴雨珊一剑斩杀了毕培根顿时在酒楼之中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吃饭的食客见到毕家少主被人给杀了,怕受到牵连,一个个吓得连饭都不吃了,争先恐后的纷纷逃离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