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胖本来修为就比不上那个黑衣恶煞,现在身边又拖着个凡人少女,他没有跑出多远的距离就被黑衣恶煞给追上了。
赵三胖将少女护在身后,转过身面对黑衣恶煞,他知道没有逃跑的可能了,只能与黑衣恶煞拼死一搏了。只要有一口气在,他就不会让黑衣恶煞伤害那少女。
“急急如律令,天地雷劫,听我号令,降”
随着赵三胖口中的‘降’字落下,天空中一道劫雷瞬间劈落下来,正好劈落在黑衣恶煞的头上,将那黑衣恶煞劈的浑身焦黑,嗷嗷惨叫不断。
这是赵三胖抱着必死之心,施展禁术秘法,引下来的雷劫。虽然重创了黑衣恶煞,但也反噬了自身,他的下场比那黑衣恶煞也好不了多少。
趁着黑衣恶煞被雷劫劈的晕头转向的时候,赵三胖将身上的道袍脱了下来,咬破中指,以自身精血在道袍上面画了一个符咒。
符咒画好以后,赵三胖嘴中大喝一声:“束”
随着赵三胖的话音落下,他将道袍扔向黑衣恶煞,那道袍就像有灵性一样,缠裹在黑衣恶煞的身上,越缠越紧。
黑衣恶煞挣扎着想要将身上的道袍挣开,却没想到那缠裹住他的道袍却越是挣扎缠的越紧,它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挣脱出去。
赵三胖趁机再次冲向前去,用手中的长剑连续不断地刺向,那个黑衣恶煞的身体要害。令赵三胖崩溃的是,他连续刺了三十六剑,每一剑都刺中了黑衣恶煞的要害处,但是每一剑却又都未能刺进他的身体中。黑衣恶煞的身体异常坚硬,赵三胖手中的长剑,竟然伤害不了他。
几乎都要绝望了的赵三胖,决定再试一次。他再次用自己的精血写下几张符咒,然后贴在黑衣恶煞的身上,打算用三昧真火焚烧黑衣恶煞。
果然,在三昧真火的焚烧下,那黑衣恶煞开始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就在赵三胖心中刚刚露出喜色的时候,那痛苦哀嚎的黑衣恶煞,突然间气息暴涨,他化身成了一只头生独角,身形似豹,后有五尾,红色赤色的远古蛮荒凶兽‘狰’的模样。挣脱开缠裹在身上的道袍,再次扑向赵三胖。
赵三胖见到黑衣恶煞幻化出的本体后,震惊的脸色发白,都忘记了躲闪了。原来赵三胖发现,黑衣恶煞幻化出的莽荒凶兽的本体模样,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蛮荒凶兽‘狰’。而是一个黑色的巨大石头雕像。黑衣恶煞竟然是一个,石头雕像修炼成精的大妖。
让赵三胖不解的是,这里不是人烟稀少的蛮荒地界,在这连修士都不敢肆意妄为的洛水神国中,竟然,会诞生出一只修为这样高深,且还为非作歹的大妖来。
就在眼看赵三胖要被那只狰扑倒吞食掉的时候,从远处黑暗中,突然飞来一个青铜大鼎,重重的撞击在了那头狰的头上。
“嘭”
随着一声,金铁交鸣般的巨响,有着十来吨重的石狰的巨大身躯,被撞击的横向飞了出去。
叶天荒和女魃的身影同时出现在赵三胖的面前,伸手将飞回来的造世鼎接住托在手中。
叶天荒看了一眼赵三胖,说道:“三胖师兄,这头恶煞交给我就好,你先休息一下。”
有着十来吨重的石狰的身体,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将地面都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大坑来。一时间飞扬,强的躲在赵三胖身后的那个少女一个劲的咳个不停。
弑天剑出现在了叶天荒的手中,他剑指石狰说道:“孽障,你胆子也太大了吧!竟敢在这里为非作恶,今日我就将你斩杀在此。”
石狰重新化作黑衣恶煞的模样,他看着叶天荒眼中出现狠毒的神色,说道:“本座在此地修行的好好的,你们却来捣乱,今日本座要将你们全部撕碎吞食掉。”
还未等黑衣恶煞的话说完,叶天荒手中的弑天剑就刺了过去。黑衣恶煞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他没有敢用身体硬抗下,叶天荒手中刺过来的弑天剑,而是闪身躲避了过去。
叶天荒和黑衣恶煞你来我往战斗到了一起,叶天荒修炼过炼体功法,他的身体经过各种极端环境的锤炼,比黑衣恶煞的身体强度一点也不差,再加上黑衣恶煞非常忌惮叶天荒手中的弑天剑。因此,虽然黑衣恶煞的修为要远高于叶天荒,但是它一时之间,竟然也拿叶天荒没有办法。
近身搏斗拿不下叶天荒,黑衣恶煞便向着仗着修为高于叶天荒,远距离用术法对叶天荒发动攻击。
“湮灭毒雾”
黑衣恶灵,突然大吼一声,张开血盆大口,吐出一团极其阴寒的黑色毒雾向着叶天荒席卷而去。
“妹夫小心!”
赵三胖见到黑衣恶煞吐出的黑色雾气将叶天荒包围了,吓得赶紧大声出声提醒道。
赵三胖的话音刚落,一道红色流光闪过,一直站在附近跟随叶天荒一起,出现的那个身穿大红嫁衣的绝美女子,瞬间就出现在了黑衣恶煞身前。
在赵三胖的目瞪口呆中,只见那红衣女子,扬起那散发着莹莹光芒,洁白如玉的纤纤玉手,一巴掌拍在了黑衣恶煞的脑袋上。将那个黑衣恶煞打的身体离地飞起来一丈多高,重重的摔落下去。
一巴掌就将黑衣恶煞给扇飞了出去,这样强悍的战斗力,让赵三胖看得直发呆。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直到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感觉到了疼痛,才敢确定他不是在做梦。
女魃将黑衣恶煞扇飞以后,看都没有看它一眼,快速冲进黑雾之中,满脸紧张的看着叶天荒,问道:“夫君,你没事吧!”
叶天荒微笑的轻轻抚摸了一下,女魃的头顶说道:“我没事,不要担心我。”
黑雾散去,看着叶天荒和女魃相对而立一对璧人,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这再次刷新了赵三胖的认知。
女魃见到叶天荒没有受伤,脸上顿时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她不由得拍手说道:“太好了,夫君没有受伤,刚才吓死宝宝了。”女魃一边说着,一边抱住叶天荒将头扎进他的怀中,不停的蹭着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