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城卫所来说,要如何处理血族可以很随便,是不是血狱余孽这些他们看不出来,拖出去直接砍了也不会皱眉头。??火然文 ?. r?a?n??e?n`不过这事涉及到裕王,那情况就不一样了,城卫所隶属于太子,而裕王当初可是找太子的麻烦,而作为太子的手下不管从那一点来看他的屁股一开始就坐歪了。
是不是对于城卫所来说根本不重要,他们说不是难道裕王还能找他们麻烦不成,太子如今如日中天,真正实帝国第二号人物,这一点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裕王虽然是皇子,但根本不够看。
所以城卫统领淡然道:“本座对于你们是不是血狱余孽根本不关心,就算你们是,本座只要说不是,你们就不是;而你们不是,本座也可以说你们是,根本不用直接上报,就可以将你们砍了。”
血皇脸色阴沉,他自然清楚城卫统领说的没错,这里是帝京,作为管辖帝京安危的城卫所直接砍掉一些在帝京动武的人,没有任何人敢说废话。
“不知大人要怎样才可以放过我们?”
城卫统领淡然道:“你们只要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就行。”
血皇迟疑道:“那个世子……”
“世子算什么,就算是裕王也无法干涉我们城卫所,说出你们的理由,本座耐心有限。”
统领直接打断血皇的话,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冷。
虽然有些粗暴,但是血皇却看到了希望,他想了想咬牙道:“我们并不是血狱余孽,这次来帝京就是为了见一个人,他说能够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
统领挑眉道:“谁?”
血皇自然不知道萧战现在叫什么,所以也不敢报名字,他将萧战留下的令牌拿出来道:“他说去帝京庄园找他,到时会有人帮忙……”
“这是……”
血皇话还未说完,统领一把拿过他手中的令牌,上边只是简单的刻了一个萧字。仅从令牌来看,很难判断这东西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是统领还是看出来了,这绝对是太子的东西。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让我们去庄园。”
血皇很是紧张,统领的表情告诉他这东西似乎很有来头。
统领脸上露出微笑道:“庄园那可是太子宫,你们血族既然跟太子有关,那就一定不是血狱余孽了。”
能有太子手令的人绝对不会简单,城卫统领自然知道要如何选择。
太子宫的人!?
血族一行吃了一惊,他们没想到帝战居然跟太子有关,如此一来他们血族不仅没事,或许还能够攀上帝国最强势的靠山。
血皇直到离开城卫所脑子都在发懵,他没想到这个跟血祖不对付的老祖居然有如此身份,原本以为血族这回要倒霉了,没想到居然会峰回路转。
“这里就是庄园了,你们只要出示令牌,就能够进入其中。”
城卫所特意派人将血族一行送到庄园前,这是护送,同时也是表明自己的态度,让那些血族的敌人知道。
有了萧战给的令牌自然很容易进入庄园,血族一行很快见到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这是帝绾,血族的人自然不知道。
“你们有何事?”
帝绾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她自然能够分辨出这是谁的东西,所以脸上还是有笑容的。
血皇急忙道:“我们来自血族,当初令牌的主人说只要来庄园,就能够解决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
帝绾点头道:“这话没错,你们有什么事就说。”
血皇喜道:“因为我们血族的特殊性,有人故意诬陷说我们是血狱余孽,我们想要请大人帮忙解决这件事情。”
帝绾笑道:“这是小事,谁是血狱余孽,没有人比我们太子宫的人更有话语权了。”
帝绾说得轻描淡写,不过她说的绝对是事实,这两百年来都是太子跟血狱战斗,太子宫说谁是血狱余孽那谁就是,要说谁不是那自然也不是。有了帝绾这句话,血皇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今后攀上太子宫,他们血族算是高枕无忧了。
“敢问大人,手持这个令牌的人是谁?”
“你们不知道?”
帝绾挑眉,有些疑惑。
血皇苦笑道:“在进入封神世界之前倒是知道,现在什么身份我们也不清楚。”
帝绾恍然,她明白这些人肯定是萧战的故人,不过应当不是太过重要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扔下一块令牌,让他们这些人来处理。当然了,虽然不是太重要,但跟萧战有旧就行了,血族的事情只是小事,只要太子宫的人点头,帝国还没有人敢跳出来。
……
血族的事情只是消失,萧战帮忙就是为了一个曾近认识而已,至于意外得到太初的消息算是意外收获。萧战相信以太初的天赋消失这么久,肯定发生了什么,或许再度见到时,这家伙也成为至高者,唯一的问题就是当他进攻诸神联盟时这家伙能否跟他遇上。
行宫的修建速度非常的给力,数年的功夫,一座庞大的行宫就搞定,完全附和萧战的要求。这些年来不仅萧战自身实力提升速度非常快,他身边这些精魔族的美女锻造师们锻造术都突飞猛进。
打造最后一口神剑需要萧战全身心投入,这是一个非常耗时的过程,好在萧战手中有着取之不竭的材料供其使用,要不然别想打造出第九口至高神剑。对于萧战的锻造,他身边的精魔族美女们都放下手中的工作,在一旁全程观摩,对于她们来说没有比这更加有效了,如果能够领悟多少,对于她们的锻造术有着难以想象的促进作用。
如今萧战的实力今非昔比,可以说他已达到这个境界的极致,要想再进一步非常困难,不过实力跟武道境界的提升,还是让他锻造时各方面属性获得非常巨大的提升,以至于他发现根本没用想象中那么多的时间去报废数量惊人的神剑。
当然,虽然缩短了很多,但时间还是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