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书屋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朱棣的马车停住,朱高炽三兄弟到了跟前。

“爹!”

“娘!”

朱高煦,朱高燧兄弟在马车外,迫不及待的呼唤。

“儿臣高煦,带二弟三弟迎接父王母亲!”朱高煦拉着两兄弟,跪在地上,叩首大声道。

马车的车帘拉开一个角,露出朱棣半张笑脸,“起来吧!”

熟悉的声音,让兄弟三人心中欣喜,可刚一抬头,又马上愣住。

眼前的父王,哪里还有往常意气风发,鹰扬虎视的样子。

“爹!”朱高煦再也忍不住,一下扑过去,哽咽道,“您怎么,瘦成这样啊?”

“爹!”朱高燧也扑过去,“您怎么了?病了吗?”

朱棣的脸颊削瘦,原本雄壮的汉子已经有些瘦得脱相了。斜靠在马车里,脸上带着笑,可眼神中都是疲惫。脸色苍白,好似大病初愈一般。

“没事!”朱棣淡淡的开口,声音也不及以前洪亮有力。

他看看三个儿子,目光从他们的脸上逐一扫过。老二老三眼神中的关切,还有悲伤让他心中欣慰,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心中永远有自己。

再看看老大朱高煦,虽眼神中涌动着悲伤和关切,却不得不压抑着,故作稳重。

“老大,更成熟了!”

他心中叹息一下,朝着朱高炽微微点头,“老大,你带着他俩在京城,辛苦了!”

“爹!”朱高炽的嗓子好似有东西堵着,沙哑得不成样子。

终于,他还是绷不住了,哽咽着问道,“就知道您病了,却不知道您病的这么重。您看您瘦的,怎么不来信和儿子说!”

“憋回去!”朱棣忽然变怒,低喝道,“你是世子,这么多人面前,磨磨唧唧成什么样子?!”

朱高炽揉下眼睛,“爹教训得是!”

朱棣伸出干瘦的手,从车厢里下来,他身上就是普通的常服,没有任何纹饰,更没佩戴任何宝玉,寻常普通。

“老子不用你们扶!”

朱棣见儿子们要是上前搀扶他,猛的一挥手,“去见见你们母亲,她在家想你们想到落泪!”

这时,三兄弟目光朝车厢中看去。

正脉脉看着他们,眼中泛着泪花的女子,不是他们的母亲还能是谁?

“娘!”朱高煦和朱高燧同时扑过去,“儿子想你了!”

母子三人抱着落泪,朱高炽在后先是郑重的行礼,然后亲自从马夫的手里,接过马鞭,站在马车旁。

~~~

朱棣缓缓向前,目光不住的打量四周,既熟悉又陌生的景色。

他走得很慢,眼睛半睁,目光扫到接官亭周围那些甲士时,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这时,魏国公徐辉祖大步上前,叩首道,“臣徐辉祖,恭迎燕王千岁........”

“少来这个!”朱棣一下拽住对方,“骂我?”

“千岁,礼.........”

“自己家人,行什么礼?你是我大舅子,一会要不要我个你磕一个?”朱棣笑道。

“臣不敢!”徐辉祖毕恭毕敬的说道。

“再这么客气,信不信我马上掉头回去,看你怎么交差?”朱棣笑道。

顿时,徐辉祖行了一半的礼,行不下去了。

“你这人,好生无趣!”朱棣拍拍对方的肩膀,“总是板着脸,好像谁欠你两百吊钱似的!”说着,大笑道,“你是我舅哥儿呀!见了我,就不能问些家长里短?”

“千岁,瘦了不少!”憋了半天,徐辉祖说出一句。

“哈哈!”朱棣笑笑,忽然凑近些,低声道,“告诉你,开春的时候,我他娘的差点死了!”

说着,撇嘴点头,补充道,“真的,家里头装老衣裳都准好了!”

徐辉祖心中一惊,“这事,臣倒是不曾闻!”

“哎,舅哥儿!”朱棣忽然把双手插在袖子里,问道,“你说,我要是真死了,你是不是要带着我三个儿子回北平奔丧去?”

闻言,徐辉祖再度露出标识性的,无声的微笑。

“你笑什么?我那时候要是真死了,你这当舅舅的,可要挑大房的!”朱棣眉毛动动,开口说道。

徐辉祖又笑,语气中都带着笑意,但显得不再那么郑重,不再那么公事公办,“四爷三个儿子之中,别人都说老二像您,勇武无双!可臣看来,还是最像您的还是世子!”

朱棣来了兴趣,笑道,“这话怎么说?”

徐辉祖又笑道,“这股损人埋汰人的劲儿,一摸一样!”

“哈,也就是你,外人我才懒得说呢!”朱棣大笑。

“外人也不知道,四爷马上功夫不输人,嘴上也不饶人!”徐辉祖笑道。

“看看,这么说话多好!”朱棣双手揣着,微微侧头,“明明一家人,你非要拉开距离,非要那么疏远?你是来接我的,不是来抓我的,做这样给谁看?”说着,微微抬脚,“真想踹你!”

徐辉祖笑着侧身,也不分辨。

“哎,增寿呢?”朱棣忽然看看了周围,继续问道。

“您还不知道?”徐辉祖想想,缓缓开口,“小二去了云南,军中效力!”

“他那性子能去军中?哈!”朱棣笑道,“他自小就.......”

说着,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懂了。

眼前的大舅哥,是一直指望不上的。唯一亲近的舅子,被皇上给发落了。

这些年,燕王朱棣之所以能很快的就知道京中的动向。

除了他暗中收买的那些人之外,徐增寿助力最大。

如今徐增寿远走云南,京城之中那些墙头草和他撇清关系都来不及,更不会往他这个倒霉王爷身边凑。

忽然之间,朱棣再也没了谈笑风生的兴致。

“进城之后,我先进宫还是?”朱棣问。

徐辉祖说道,“皇上的意思,先在藩邸歇着,养几天,解乏了,皇上在谨身殿赐宴!”

朱棣点点头,“老爷子........太上皇那边的意思?”

“太上皇,没话!”徐辉祖低声道。

“没说让我进宫见见?”朱棣的语调骤然急迫起来。

徐辉祖摇摇头,“或许以后有旨意,但臣现在没听到!”

朱棣揣在袖子里的手,用力的抓在一起。

“你去后面见见你妹子!”朱棣笑道,“别光顾着和我说话!”

“是!”徐辉祖应了一声,慢慢后退。

朱棣转身,再看想不远处,视线中恢弘的城墙,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锐利的眼神中,满是阴冷。

~~~~

车架,缓缓前行,朝内城驶去。

接官亭,越来越远。

朱高炽手持马鞭,拉着缰绳步行跟随,见朱棣的目光依旧看着来时的方向,问道,“爹,您看什么呢?”

朱棣看着渐渐远去的接官亭,“上次我来京城,也是从这进的!”

“那次,我带着咱们燕藩麾下最精锐的铁甲卫!”

“那次是平保儿接的我,我还在这等你的十七叔!哈,那小子可比我张扬多了,带着朵颜三卫最彪悍的骑兵,意气风发!”

“那回是你皇祖父的寿辰!”

朱高炽看着前方,低声道,“儿臣知道,那一回您来京城,不但是老爷子的寿辰,还赶上了皇太孙的册封!”

朱棣笑笑,有些不屑的笑笑,“上回你爹我风风光光,这回却犹如败军之将,丧家之犬!”

“可人家,上回是皇太孙,这回是皇上了!他娘的!”

“爹!”朱高炽转头,看着朱棣的眼睛,笑道,“您以前教过儿子,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时的委屈算不得什么。”说着,看着视线中的大明门,“您也说过,人这辈子,谁还没遇到点坎儿?”

“吾儿此言,甚合吾心!”朱棣大笑。

半壁书屋推荐阅读:大秦:我杀敌就能变强在中世纪当生活玩家断绝关系后,偏心王府悔不当初大唐超时空:小兕子说我是她哒!沧桑百年第一部尘途雕弓落流氓县令:抢个女帝回家过年一觉醒来变赘婿穿越大唐之强兵变乱匪从士兵突击开始的军旅生活赘婿重生,我以棋子弈苍生最后一个道士Ⅱ战国野心家迪迦之重生怪兽春秋鲁国风云陪葬傻驸马,竟是绝代军神为嬴政打穿蓬莱,打造仙秦帝国兵锋王座抗战:黄埔签到百天统领北洋军阀特种荣耀:最强天赋系统太子监国:我的权利比皇帝大!秦昊是什么小说夜君太子镇西王:天下霸业大唐:别闹我只想发财开局盘点永乐大帝,诸皇震惊曲速引擎爆炸,称霸地球副本我刚登基称帝,她就说我是昏君大唐扫把星牧纨修仙者降临,我开启了仙秦重工三国,从孙策和周瑜手里抢江东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重生范进,我要做状元他能气死周瑜,你管这叫莽夫?游行在古代我是大明瓦罐鸡从唐开始的克苏鲁三国突将扼元汉末少帝钢刀连皇权王座神医傻妃穿越明朝,国公做了三百年谍云重重大唐闲散王爷枪械主宰都穿越了,谁还娶公主啊?造反!昭昭大秦系列之史上第一阴谋
半壁书屋搜藏榜:战国野心家吾乃世家子最强绝世兵王晚唐驸马嫡色大明淘宝商三国:为诛董卓,入京以帝为人质水浒之我不做包子大明雍王抗战之超级小兵厦鼓风云地表最强吕布穿越大乾当王爷穷鬼的上下两千年澶渊风云录触摸真相我在三国当谪仙东朝英雄传大唐:开局拐走李世民女儿我的游戏通大明影综:从新川三少主开始揽人肆意称王我在隋唐种田称王靖康之变尊上秦时之七剑传人穿进语文书,从刺猹开始重生之农家小书生大周天子柴荣老子就是要战争天才纨绔我帮秦始皇争天下大唐男保姆开局被拒婚,战斗升级成战神白衣王侯万界临时工三国之水浒点将直播她干得漂亮三国:白粥馒头,我竟黄袍加身穿越了的学霸混在三国靠命亮剑:从后勤部门开始帝王惑:皇后,再嫁朕一次!军阀:签到万把巴雷特,成奉天王天才弃妃皇明朱慈炲满朝奸佞,你让我做千古贤相道光一统寰宇快穿之教主难追重生美国之富甲天下
半壁书屋最新小说:阿斗:相父你在哪个罐子里呢大明战神马踏六国,震惊朱元璋!史记白话文版秦朝历险记全史人物乱入:刘备二周目人生我今年八岁,前来酸枣会盟人在明末,八旗被我一顿黑打!水浒之书生王天下寒门入仕,朝登天子堂暮做逍遥官明朝皇帝往事重生辞官:祝她和白月光锁死三国:掠夺词条,从商贾到帝王穿越古代之将门崛起既然重生了,这个皇位必须我来坐大明抄家王这个流氓太正经,女帝怒骂大奸臣我在古代考公,商家子的赶考日常国运扮演:汉使怎么扮演?死这!开局曝光,唐高宗喜欢小妈重生大明1635高衙内的恣意人生我拔刀造反,你说我是当朝太子?娇小玲珑的芈瑶红楼:从难民开始崛起带空间在荒年乱世,做个悠哉少爷穿越:基建文化到古代三国:开局酒馆老板,带曹操躺赢从质子到千古一帝皇帝年少,我从安南开始挽天倾太子的位置给养子?朕不忍了人在汉末,我堂兄是刘备现代魂耀古:宇轩传奇录当司马懿穿越北宋,误上梁山之后苟到最后,我成了一方雄主穿书:不当接盘侠,我要自由乱世风云之命运交错乱世村长,我能召唤历史名将盛唐!我这个瘸腿太子调教四方!大唐:小地主家的败家儿子梦回西晋娶女帝带着战神回明末赵匡胤演义穿越古代无理造反大齐之君上传奇大明狗腿子三国凭实力截胡后主刘禅:从救关羽开始曹贼:家父曹操,请陛下称太子大夏镇远侯跟史上最稳太子抢皇位?我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