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在前头说道:“等一下,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无毛好奇地问道:“什么东西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它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就惊叫了一声。
“哇!”
原来里面是灰色的船舱,看不到外面的景物。
而现在,船舱壁变得透明起来,他们能看到外面的所有东西,而且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牧云得意地说道:“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我们能从里面看出去。”
无毛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感觉到无比的新奇。
“天哪!我们的速度应该很快了,那些景物都刷的一声就过去了。呆子!呆子!左拐左拐!快撞到墙了!”
“坐稳了!”
牧云不知道动了一些什么开关,飞船迅速地向左拐了个弯,船身的惯性,让圣夜和无毛的身子都往右边飞了起来。
好在圣夜身上绑了安全带,无毛被他紧紧地抓在手里,不然的话,他们都要被甩出去了。
无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来,拍着自己的小胸膛,心有余悸。
“呆子,你要吓死无毛了,刚才太惊险了,就差那么一点点距离就撞上了!”
牧云在座位上,乐呵呵地笑了起来,似乎很享受驾驶极速飞船的那种感觉。
“这证明我的车技好啊。”
无毛生怕他再次炫技,连忙夸奖他道:“对呀,你的车技真好,无毛实在是佩服佩服。
接下来,就平稳地驾驶吧,不要再搞什么幺蛾子出来了。无毛的小心脏,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刺激。”
圣夜被无毛的认怂乐笑了。
无毛是他开心的源泉。
牧云也乐了,他笑说道:“好吧,我尽量稳一点,现在我们去找下一个人。”
在牧云的预测以及驾驶之下,飞船很快就到了关卡里其中一个人的身边。
那人看到极速飞船的瞬间,愣了愣,不一会儿,他就看到两人一兽,从飞船上走了下来。
他呐呐地说道:“这不是,刘一邦的飞船吗?”
他跟刘一邦都是星波神势力下的弟子,而刘一邦买了极速飞船之后,几乎是逢人就炫耀他的极速飞船,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一辆厉害的交通工具一样。
所以,他一认就认出来了,这是刘一邦的飞船。
可是从上面下来的人,他却一个都不认识。
不对,他认识!
那可是云歌神通缉的,两人一兽啊!
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刘一邦的飞船里,刘一邦呢?
圣夜看着这个男子,淡淡地说道:“飞船现在是我们的了,为什么?你去地狱找刘一邦问吧。”
男子心中震惊不已,刘一邦可是他们之中实力最强劲的那个,灵神之下,灵圣大圆满境界。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灵尊境界而已,如果刘一邦都被他们杀了的话,那自己就更不用说了。
想到这里,男子准备拔腿就跑,可是他却来不及了,瞬间就被一团火焰给烧成了灰烬。
他们收了储物戒指,清点宝物,吸收灵气,弄完了之后,就开着飞船往下一个地点。
一路上,牧云遇到关卡就在前方停下来,将极速飞船缩小放起来,去闯关卡,打妖兽,赢得宝物。
遇到人的时候,就直接抹杀。
就这样子,这一座福地里所有的关卡,都已经被他们闯完,而三大势力在里面的所有人,也被他们都杀光了。
正当他们想离开福地的时候,圣夜感觉到了一股力量,这股力量在地下,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不正是将废墟拉坍塌的那股力量吗?
它上面竟然有五行之气的气息。
这种感觉稍纵即逝,圣夜很快就感觉到,那股气息消失了。
他回过神来,皱了皱眉,带着牧云和无毛走出了福地。
牧云在他们出发之前,预测了一番,评估此次去星波神势力的危险。
测完之后,他的眉心紧皱,似乎对此行并不乐观。
圣夜倒是很淡定,问了他一句。
“我想问,如果我们改变行程到云歌神势力,或者是浩南神势力,会更安全吗?”
牧云再次预测了一番,摇了摇头,愁眉苦脸地说道:“都不乐观,都有一定程度上的危险。”
“会死吗?”
牧云笑了笑,说道:“那倒不会。”
“那就行了,只要不会死,去哪里都一样。本来,我们就一直被三大势力所通缉,去哪里都一样。”
圣夜豁达地说道。
无毛附和道:“老大说的有道理,呆子你就是太相信这些预测了,还没开始行动就怕的不得了。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吗?”
牧云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说道:“好吧,那就都听你们的,等我们有了危险再随机应变。”
最后,他们还是去了星波神实力范围。
为了避免被人认出,他们收起了极速飞船,无毛躲进了圣夜的背包里,而圣夜和牧云则是做了一番乔装打扮。
他们各自戴了一顶宽帽檐的帽子,换上了古早时候时代的衣服,看上去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只要没有人仔细看他们的五官,一般来说,都不会有人认得出来。
星波神势力范围,没有一个准确的界限。四周没有城墙,依然是一堆废墟。
但是听说,围绕着星波神主要势力范围的中心地带,里面的建筑就保持了完好的程度,因为有人去翻修维护。
中心地带还有一些比较繁华的商业地带,相当于比较小型的城市。
外围的这一些废墟,都是给一些穷苦人家住的,环境非常的脏乱臭。
圣夜和牧云,走在废墟中,终于看到了越来越多的人。
这些人大部分都穿着古早时代的衣服,但是非常的破烂,人也是灰头灰脸的,好像好多天没有洗过澡了。
周围的环境,看上去就像个贫民窟一样。
牧云看到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蹲在路边,衣衫褴褛,怀里还抱着一个一岁左右大的婴儿。
小孩子低着头,前面放着一个破烂的瓷碗,碗里什么都没有,瓷碗上面的污垢厚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