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真清河公主的养母,南诏王后宫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也是司徒皓的生母——陈淑。
明明有儿有女,到现在还只是个婕妤。
为了给儿子铺路,陈淑十年前就开始筹谋搭上镇国大将军这条线,奈何真清河公主就是个病秧子。
还没等来赐婚的旨意,病得只剩一口气。
好在老天爷有眼,让她无意中找到一个和清河长得一模一样的宫女——秋莲。
于是动了李代桃僵的念头。
至此,真清河公主就被养在司徒皓别院,而秋莲则顶替清河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
等到秋莲及笄,赐婚的旨意也下来了。
可十年的朝夕相处,让秋莲心里只有司徒皓一人。
得知要嫁给比自己大十岁的男人,秋莲做了最大胆的决定。
逃离南诏王宫。
只可惜,失败了!
被最在意的人拒绝,并送回皇宫,秋莲的心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她恭恭敬敬跪在陈淑面前,仪态端庄。
“请母妃放心,女儿再也不敢了!”
“哼!”
陈淑从鼻腔中挤出一声冷哼,凌厉的目光落在儿子司徒皓身上,毫不避讳警告道:“她是你妹妹,别忘了!”
这话既警告了司徒皓,也敲打了秋莲
“母妃放心,儿子心中有数。”
司徒皓点头应下。
他这种身份,想要女人只需要勾勾手指头,就有各种女人上赶着爬上他的床。
更何况还是个卑贱的宫女。
陈淑带着宫女走了,司徒皓看着跪在地上,腰身挺得笔直的秋莲,神色淡漠:“三日后就是你出嫁的日子,别再想着逃跑,否则我也保不住你。”
秋莲冷笑,语气冷漠。
“放心,我不会坏了你的好事!”
得到保证,司徒皓没有任何眷恋,头也不回离开寝宫。
南诏行宫。
折腾了大半宿的叶芷昔和容澈终于停了下来。
这一路上,大家同吃同住,就算想亲近也没有合适的时机。
容澈忍得辛苦。
好不容易谈完正事,容澈再也不想委屈自己,拉着叶芷昔坐在自己腿上亲吻……
“我们出不去,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叶芷昔依偎在容澈怀中,气息还有些激情后的紊乱。
容澈此刻满脸餍足,眼睛里闪着光,可见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垂头看了眼怀中的女人,好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南诏王这是在防着我们,你没发现行宫伺候的宫女太监个个都脚步轻盈,一看就是练武之人。”
“那咱们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
叶芷昔有些囧。
被人监视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容澈不想委屈她,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说道:“贺礼咱们已经送到了,婚宴参加与否都不重要,明天一早咱们就离开这。”
“倒不至于这么着急。”
只怕他们前脚离开,后脚就会被南诏王找个理由通缉。
何况,南诏痛失玉梁关,南诏王若不想办法弄回来,也不可能轻易放他们离开。
关乎国体,丢了的面子定要找回来。
否则如何在其他国家面前立足。
如果她做南诏王,也会有同样的想法。
容澈是真的动了离开南诏行宫的心思,毕竟他们要想走,行宫的侍卫也拦不住。
但阿芷的话在理。
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低调一些才不至于落人口舌。
他搂着叶芷昔的手紧了几分,心疼万分。
“听你的,你想留咱们就留下,你想走,咱们随时收拾东西打包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