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真是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有人在这韶光里豪情饮酒,挥墨题诗;有人凭阑远望,寂寞衣寒;有人与友把臂同游,尚同欢宴。
而羽千夜却只记得鸳鸯成双,交颈而眠,不可谓出息也……
萌紫玥在被他放上床榻的那一瞬,尚在为他惋惜——一个明明满腹才华,武功绝顶的人物,却不思量着去办大事,更不出将入相,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反而整日儿女情长,楞是将那一身过人的本事用在床纬之中。
萌紫玥是个惜才之人,有时真想对他吐露心声,比如,羽千夜,你满腹经伦,才高八斗,何不去考个状元当当?再或者,你不喜欢朝堂啊,那好,你去参加武林大会,争取夺了武林盟主之位,咋样?
又不喜欢江湖啊!那亦可……
其实萌紫玥深深觉得,即便你去造反也好啊,横竖你那四哥不仗义,给他添添乱也挺好的,总好过将这通天的本事浪费,徒让人遗憾。
啊!蓦然,耳垂被人小小的咬了一下,引得她浑身发软,低吟不可自抑地从口中泄出,同时也回过神来。
此时此刻,你居然敢给我神游天外?该怎么罚你才好呢?羽千夜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以示不满,一边去解她身上淡红色的轻纱薄裙。
耳朵是萌紫玥的敏感地带,被他轻轻的啃噬,顿时没出息的全身发软,软绵绵地靠在他强健的胸膛,就连呼吸也抖起来。
她想推拒他,却力不从心,一双黑白分明、顾盼流飞的眼睛也带上了几许迷离之色,湿漉漉的,如含春水,声声低吟如美妙的叹息:嗯,千夜,别咬那里。
她越这样说,羽千夜却越发轻咬吸吮,手不安份的脱着她的衣服,身体也贴紧了她磨蹭,低低地声音带着撼动人心沙哑,性感撩人:别咬那里,那就是说其他地方都可以咬咯?
话落,毫无预兆的,他的唇覆盖到萌紫玥的唇上,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齿舔弄吮吸,追逐品咂,渍渍有声。
唇舌相交的动作,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淡香,将萌紫玥深深包围萦绕。羽千夜吻得浑然忘我,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的刹那,他放开了她。
萌紫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吸一呼间,身前波涛汹涌,呼之欲出,撩拨得人快要疯狂。
羽千夜美目越发幽暗,呼吸急切,只觉得血脉卉张,心神荡漾。
玥玥,你好美啊,美的像个妖精!羽千夜玉面上渲染上胭脂色,低声赞叹。
萌紫玥明显感觉到他蓄势待发,心中竟然生出既恐惧又略略期待的心情,矛盾的无以言说,就连身体都轻轻抖起来。
羽千夜感觉到了她异样的变化,漂亮的眼睛水汽氤氲,带着如火的渴望凝视着她,嘴角微翘,如玉的俊脸上笑容异常邪恶:你全身上上下下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那坏坏的笑容让萌紫玥无端地红了老脸,低嗔道:断章取义,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那有这样说?
呵呵。羽千夜只是低低轻笑,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喘息,手下脱衣的动作不停,这种时候,做比说重要。
烛光摇曳,映在纱帐上的交织的身影,影影绰绰,衣裳窸窸窣窣,与急切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暧昧而火热。
两人的衣服离身而去,纷纷被扔到一旁,翩飞如雨。
衣衫尽褪,肌肤裸裎相对,尽管两人欢好过无数次,在这敏感的时刻,萌紫玥还是感到烫到不能再烫的双颊又加高了温度。
她肌肤如玉,白中透着绯色,夺目又热血。美腿修长均称,小巧白晢的脚丫,让人总想吮上几口,更能激起男人的**!
羽千夜盯得双眼冒火,喉咙发出吞咽声。
他热情的抚摸着她,呼吸是那样急促,从她花瓣一样的小嘴亲吻,一路向下,俨然想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她。
萌紫玥鲜艳的朱唇微启:额,嗯,千夜轻点。
羽千夜深深地凝视着她,轻轻抚摸手中的香肌玉肤,喉节滑动,暗自压下那泛起的冲动。
不要。萌紫玥娇喘吁吁,吐气如兰。不甘心自己完全被动,一双软若无骨的小手抚摸着他,顺势而下。
羽千夜眯起了黑眸,呼吸变得愈发的急切,喉间却还是溢出了几声闷哼声:唔。
一时之间,屋子里全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轻吟声。
羽千夜激情难耐,火热的大手顺着动人的曲线缓缓滑了下去,低喘道:玥玥真好。
听着他迷恋的话语,萌紫玥心里臊得不行,低声娇呼:混蛋,不要说啦。
羽千夜不说,俯身亲吻她,喘息声声:玥玥乖乖。
嗯。萌紫玥青丝散了满枕,头左右乱摆,轻喘不止。
羽千夜搂着萌紫玥软的像面条的身子,宝贝,来,身子抬起来。
萌紫玥脸如桃花,眼含春水,一双藕臂楼着他的脖子,不解地随着他的动作微抬身子。
羽千夜见她听话的抬起身子,便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身下。
你,你想干什么呀?在他吃人般火热眼神的注视之下,萌紫玥仰头挺胸,小手胡乱揉抓着床单。
我看看。他说完,接着又道:玥玥,我想听你叫相公,叫声相公来听听。
萌紫玥不乐意:你放开我,放开我就叫。
羽千夜果真放开她,并大力亲了她的红唇一下,喘息着恫吓她:快叫,不然要你好看,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床下都可以听你的,床上就得听我的。
混蛋,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萌紫玥知道他说的不假,其它时候他都好说话,唯独在床第之欢上霸道的无以复加。倘若跟他作对,那就是趁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他巴之不得她与他对着干,正好当做借口,和她永远止境地翻云覆雨。
相公,相公——她故意娇滴滴的唤了几声。
嗯,娘子乖。羽千夜听萌紫玥终于叫了出声,兴奋得啾地一声,亲了她一口,乐得眉眼弯弯,眸光灿烂。
然而下一刻,他将双手一动,俨然马上就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了。
啊!萌紫玥惊呼的小手紧抓他有力的手臂,愤愤地道:你说话不算话!
羽千夜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邪魅迷人:是哪个蠢物在床上当君子?你相公我看起来像笨蛋吗?
萌紫玥知道他终于攻城了,心里有点害怕,声音发抖地道:千夜。
玥玥,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羽千夜轻轻吻着她,安慰道。
她眉不黛而黑、樱唇未抹而红,真如出水芙蓉,眼神中更透着诱人的风情,让羽千夜形泯灭神智,特别兴奋,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须臾,她的身子立时一软,软瘫在榻上不住地喘气,浑身香汗淋漓。
羽千夜不舍得停下来,双手把她拥紧入怀。
萌紫玥尚没回过气来,哪里受得了他如此对待。
羽千夜捧起她绯红的脸蛋,紧紧盯着她,喘道:心肝,再多忍一会。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令羽千夜爽上了天,恨不得就此死去。
这晚二人**鏖战不休,足有好几回,直至萌紫玥筋疲力尽的昏睡过去,羽千夜才拥着她进入梦香。
翌日,萌紫玥直睡到日上三杆才起来,当看到窗处日头正好,自己却还躺在床上的时候,她眯了眯眼睛,伸手想伸个懒腰,却感觉全身都不对劲。
身体酸软可以忽略不计,横竖昨晚的事她能想起一大半,知道这很寻常,正是放荡纵欲后的结果。但屁股下面还垫着个红色的枕头算个什么事啊?这枕头不会在她身下被压了一夜吧?
而且,她感觉身上也不大清爽,倒不是说事后没有清洗,除了私密的那处地方,她的身体应该是清洁过的。但怪也就怪在这里,为毛全身都洗了,却独留下最重要的一处不洗?这是要闹哪样?
以往两人每次欢好,善后的工作总是羽千夜在做,昨日她昏昏然,事后的事更是一无所知,所以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蹙着眉头凝神细想,可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头绪,只好放弃。心道,也许羽千夜忘记了也说不定。
俄尔,她斜眼瞅着那个脏兮兮的红枕头,想到昨夜两人放浪形骸的情景,脸皮泛红,热气往上涌,忍不住一把将枕头扔到地上,并轻啐了一声:无耻之徒。也不知是在骂羽千夜,还是在骂自己,除了她自己,恐怕没人明白。
……
继屁股底下垫枕头的事件过后,羽千夜不知是因为吃了饕餮大宴,感到身心皆愉快,还是觉得那晚自己弄的太过份了,以至于心生愧疚,反正一连几夜就寝,俱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让人挑不到半分错处。
可他越是这样,萌紫玥越是心生警惕。俗话说,知夫莫若妻,她真是太了解羽千夜了——他这人在床上不安份惯了,只要情况允许,睡前不颠鸾倒风一番,那是绝对睡不着的。
一个恨不得时时刻刻精尽而亡的人,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变得像个要出家的和尚一样。就每天搂着她太太平平的睡大觉,甚至乖到不会动手动脚的吃她的豆腐,更不会在两人沐浴时要求洗鸳鸯浴,或者故意摸摸揉揉,岂不是令人匪夷所思?
玥玥,睡觉。这天晚上,羽千夜搂着萌紫玥躺好,将薄被替两人掩上,然后亲了萌玥一口,阖上美目如是说。
萌紫玥睡不着,倒不是说她想男女之事了,她只是猜不透羽千夜想干什么,倘若说羽千夜真转性要当和尚了,她是不信的。
旁的不说,两人贴的近,她能感受到他的身体亢奋无比,甚至他的肌肤都是灼热烫人的,显然他**早起,正强自己忍耐着自己的渴望。
可观他神态,一脸平静无水的闭着漂亮的双眸,一只手臂伸到她颈子下给她当枕头,另一只手臂放在她的腰上,身体一动不动,俨然六根清洁,古水不起波澜的模样。
她促狭心顿起,忍不住伸手抚了他的凶器一把,嘴里却挪谕道:这几日倒是老实,莫不是吃错药了吧?
羽千夜呼吸一窒,身体僵硬着不敢动,几乎立刻就睁开了比明珠还夺目的美目,随后一眨不眨地盯着萌紫玥。
他的眼睛黑漆漆的,仿佛透彻人心,里面隐隐有火星在闪耀,看着人的时候仿佛练了吸魂**,让人甘心沉沦在那惑人的眼神中,久久不能自拔,甚至万劫不复。
萌紫玥被他看的小心肝卟卟直跳,不由得捂住他的眼睛,低声嗔道:这样子看着人作啥?真是爱做怪。
羽千夜抿了唇并不言语,脸上亦有淡淡的红色,五指张开又缓缓握紧,忍到全身都痛了,却仍旧没有如往常一样动作,只是用尽所有的自制力克制。
萌紫玥放开了手,发现他的眸子如同隔了一层水光,潋滟生辉,却依旧望着自己不言语。
他的气息渐渐粗重,目光毫不加掩饰心底的火热,令萌紫玥有被他用眼神剥衣服的感觉,她扯了扯被子,觉得他仿佛下一刻就会控制不住,如同一只猛兽般自己扑上来。
她马上闭紧眼睛,乖觉地道:啊,好累啊,我要睡了,你也快睡吧。
噗哧!羽千夜见她那副粉饰太平的模样,睨视着她不停颤动着的乌黑长睫,忍俊不禁吃吃笑出声,低声道:胆小鬼,敢惹火,却没胆灭火。
萌紫玥假装听不懂,一声不吭,羽千夜将她向自己怀中拥紧了几份,亲昵地凑到她耳边,喷着温热的气息,轻声道:今日暂且饶过你,来日再要你做补偿。
萌紫玥暗暗松了一口气,生怕他出尔反尔,赶紧转了个身,用背对着他。却听到羽千夜狠狠吸了几口气,搂紧她,咬着牙闷哼道:再动一下试试,我不介意反悔。
……萌紫玥没料到弄巧成拙,顿时无言。所幸羽千夜只是威胁她,并没有立刻付诸行动。
不一会,她就放心的睡着了。
身后,羽千夜静静地听着她轻浅的呼吸声,强自压抑着自己鼓躁地血液和原始的冲动,一夜难眠。
……
由于家庭成员太过复杂——一个时而糊涂,时而如小孩子般胡闹的太上皇;一只成日胡作非为,乖起来却让人万分心疼的猢狲;一只令人腿脚发软的大虫。最主要的,还有一个容颜绝美到让花儿黯然失色、女人自叹不如的男子。
未免这些家伙给村人带来麻烦和困扰,萌紫玥一家便搬到栖凤山上居住。
萌紫玥甚是喜欢栖凤山,住在这里,四季风光怡人,空气新鲜,阿呆和猫神也可以在山上四处欢快地乱窜,而不怕吓着村民。即便是太上皇,搬到山上来住后,身体和精神都好了许多,每天都乐呵呵的,不知道傻乐个啥!
住在山上还有一个好处,可以随时选一个安静的地方练武。萌紫玥就常常在山上找一处没人打扰的隐秘地方,盘腿打坐。
这天,午间小憩了一会儿,起来没看到羽千夜的人,梳洗弄妥后,她和小风打了一声招呼,便要出去练功,不妨风胤颢却道:且慢且慢,爷出去了,留了一封信函,让小的交给您。
萌紫玥不禁一怔,接过小风手中的信函,又抬头瞄了小风一眼,意思是:你们爷怎么了?凭白无故的,写什么信?
风胤颢摊了摊手,头摇的像拨浪鼓,意思是:小的也不知啊!
萌紫玥觉得羽千夜最近越变越奇怪了,一边拆开信函,还一边想,莫非是老萨在搞鬼?可老萨早回南疆了,又是个白痴,不大可能再重操旧业啊!
羽千夜信中有一句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还有一句话,玥玥,醒了就来寻我,我在栖凤山左峰前行十里处第九棵大树下。
萌紫玥仔细端详那个寻字,眼睛都瞪酸了,发觉不是个救字,更是一头雾水。待回头再把人约黄昏后瞧了瞧了,揣摩了一番,顿时觉得羽千夜这厮简直莫明其妙到了极点!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约她?
不到盏茶功夫,萌紫玥就如约寻到第九棵大树,远远看到羽千夜在树下负手而立,迎风远眺。
他身姿修长笔直,容颜如玉,黑发轻扬,衣袂随风翻飞,宛若谪仙下凡。
大约是听到动静,他蓦然回首,见到萌紫玥的一瞬间,微挑的美目顿时流光乍现,丹唇轻启,语气温柔欲滴:玥玥……
萌紫玥迎着他深情款款的目光,步履轻盈地向他行去,一袭海棠色的广袖长裙在满山青黛中格外的显眼,满头流瀑般的青丝飘散在风中,裙裾蹁跹,美丽脱俗的犹如嫦娥奔月,织女下凡。
羽千夜向她伸着手,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曼妙的身姿,眼神温柔,目光幽深绵长,舍不得挪开一下,仿佛就想这么看一辈子。
你最近怪怪的,难道是想当望妻石吗?萌紫玥将手递到他的大掌中,略带取笑地道。
羽千夜握着她的手一个用力,便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微微一笑,为你当望妻石,我甘之若饴。
他的情话越说越顺溜了,萌紫玥深深汗颜,伏在他怀中咕哝道:干嘛约我来这里?有什么话不能在家里说吗?
你真是不解风情。羽千夜伸出一只手到她的颈后,缓缓摩挲轻抚,意味深长地笑道:家里和外边能一样吗?各有各的趣处啊。
颈后被轻轻按揉,萌紫玥如被顺了毛的猫,微阖起美眸,那一丁点不满立刻偃旗息鼓了,还来不及说话,羽千夜却轻轻嘘了一声:玥玥,有人来了。
萌紫玥一听,精神马上一振,灵动摄人的美眸大睁,左右观望,想看看来人是谁。
羽千夜不动声色的揽着她离开郁郁葱葱的大树,躲到一块石头后面。
为什么要躲起来?萌紫玥觉得不管来的是谁,他们完全没有躲藏起来的必要。
羽千夜斜倚着石头,席地而坐,将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好,随口胡诌:我想看看是谁来这里了,想必是和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人吧。
萌紫玥觉得他的话不靠谱,只是似笑非笑地睨视着他,不说话。
突然,山风将一男一女的对话悄悄送了过来:
顺达哥,你约我来这里,有事吗?
春花,还不是为了咱们的婚事,我想挑个没人的地方和你说说话。
这里好远啦,人家的腿都走酸了,你也不心疼?女声娇声撒娇,故意抱怨着。
男的叫顺达,姑娘家名春花,萌紫玥蹙着眉头想了半天,想不起是哪两个人,如今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多了,有的认得人,却叫不出名。她伸手搂着羽千夜的脖子,勾头向外望去,许是树和石头挡住了,却没看到人。
顺达哥和春花姐的谈话还在继续,顺达哥听了春花的埋怨,笑道:知道你累了,咱们就在这里歇歇,来,这里坐,我铺了衣服,不凉的。
嗯!春花见顺达哥细心体贴,娇羞地道:顺达哥,你也坐。
说来也巧,这两人还真和羽千夜身无彩凤双飞翼了,就在那第九棵大树下坐了下来。萌紫玥够出的双眼正好看到这两人,然而不用片刻,却发现情况似乎渐渐的不对劲了——那个顺达哥大胆的去搂春花的肩,春花半推半拒,却也顺势倒在顺达哥的怀里。
而且情况越来越不妙,那个顺达哥长的一副憨厚相,不想去是个贼大胆的,居然搂住春花就亲嘴,手脚也不规矩起来。春花娇羞人答答地推拒:别,顺达哥别。
春花,莫怕,横竖咱们是要成亲的。顺达哥亲了两口就开始喘气。
歹势哦!萌紫玥顿时风中凌乱了,体内的八卦因子告诉她,此时此刻,此等男女,必然会有奸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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