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盛帝闷哼一声,死死咬住唇,防止声音泄露出来,暗暗对内侍大太监应公公使了个眼色。
应公公立刻尖声喊道:有本明日早朝再奏!散朝!
金龙大殿上文武百官俱是一楞,刚来,就散朝?
哪儿都不缺不会看眼色的,有个不怕死的家伙楞是在底下道:陛下,微臣有十万火急之事要禀奏啊!
元盛帝额头已沁出了汗珠,早已一柱擎天,急息急促地道:朕今日身体不适,众卿家有事明日再奏吧,退朝!
话落,龙卷风一样的不见踪影,独留下百官面面相觑。
棠晴宫。
皇上到!晴妃起了之后,正在宫女的服侍下精心打扮,就听太监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她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起晚了,皇上是来兴师问罪的。
孰料还未等她起身去接驾,就觉一陈天旋地转。
啊!
啊!宫女惊叫起来,晴妃吓的也尖叫起来,但下一刻,已被人扔在纱帐高挂的床榻上。
皇上!皇上这是?晴妃一脸惊讶地望着压在身上的人,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羽寰大手一伸,哧拉一声撕掉她身上精美的宫装,喘着粗气道:侍寝!
晴妃身上的衣帛碎裂,如雪花翻飞,但她脸上惊惧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狂喜之色,今日是走了什么好运?皇上竟然连早朝都不上了,要她侍寝?
晴妃乃阮明经之女,自小美貌,去年选进宫中。她没进宫之前颇为自负,认为自己的姿色举世无双,岂料进了宫,美人成箩成筐,她这样的,充其量算个中上之姿,实难有出头之日。
所幸她老子阮明经深得圣心,连带着她也涨脸,进宫没多久,就晋了晴妃。份位虽有了,但甚少被宠幸。
原本后妃进御,十五日轮一遍,但皇帝掌世间生杀大权,为了满足**,又拥有三宫六院,如果连侍寝这样的事都要周而复始,个个点卯,如服劳役乎,那还有何种乐趣可言?
所以,皇帝想宠幸谁,取决于皇帝的兴致,没有兴致,也可以独寝。
大多数嫔妃对于侍寝只能抱以听天由命、无可奈何的态度。但是,也有不少宫中女子对侍寝采取积极主动的态度,以各式各样的方式来争取侍寝,以图获得帝王的宠爱。
晴妃是个有心计的女子,加上父亲在一旁推波助澜,也想了不少法子拢络皇上。
奈何羽寰此人少时被复仇心蒙蔽,一心复仇,当了皇帝后,要稳固政权,多半将精力放在国事上,极少将心思放在女色上。导致宫中嫔妃多空置,日日干熬者居多,宫怨严重。
因此晴妃一听要侍寝,激动的心怦怦直跳,自然要殷勤侍候,百般献媚。
然而,还未等晴妃从惊喜之中缓过神来,羽寰衣服未脱,只掀了龙袍下摆就直捣黄龙。
啊,皇上!晴妃压根没料到皇上动作这么快,她久不侍寝,兼之未准备好,顿时似痛非痛的叫了一声。
羽寰却舒坦的闷哼了一声。
棠晴宫内的宫人一看皇上这架式,不但光天化日之下宠幸,还急不可耐的当着他们的面儿,都羞红着脸退出宫外。心里却在为自家主子暗喜,能获得皇上的宠幸,主子有脸,他们也有脸啊!
其实,这些宫人真的是想多了,羽寰欲火焚身,虽然知道后宫的女人皆可以为他所用,所幸尚残留几丝理智,没有随意拉了个宫女,而是往后宫奔来。
棠晴宫住着谁,他差不多都忘光了,但棠睛宫顺路,且近,可以解他燃眉之急。于是不假思索地进了棠晴宫。
小羽寰大小适中,晴妃雪雪呼了几声疼,毕竟不是初次,逐渐适应过来,久旷的身体也开始得趣了。
一时间睛妃面似桃花,唇似春密,小嘴里哼哼唧唧不停,时而会赞陛下好神勇。两人浑然忘我。
但不得一刻,晴妃就开始觉得不舒服了,皇上的动作太霸道,犹如野兽鲁莽,一点都不像以前。弄得她有些受不住他的野蛮,只得软声开口求皇上慢点。
但她这么小小的抗议声,听在羽寰耳里更像是在撒娇,反而火上浇油,眼睛赤红,喘着气道:弄死你,就是要弄死你。
睛妃受不住他玩命似的折腾,漂亮的头颅无法抑制得向后倒去,缕缕青丝黏在了她娇颜之上,樱唇微微张开: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羽寰的理智尽失,只觉得体内有一股邪火,想要烧婪他,所有的动作都有些身不由己,他用力拉扯着晴妃,竟然有啃咬的**,然后他就一口咬了下去。
晴妃叫的惨绝人寰,凄厉无比,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痛快也消失怠尽,只余疼痛。苦苦哀求:皇上,不要咬。
羽寰次次用力的咬,轮流咬,忙的不亦乐乎。
晴妃有些地方开始渗出血迹,忍不住哭了起来,不停的求饶。羽寰充耳不闻,充分的享受,浑然不觉身下的女人有多痛苦。
这犹如酷刑,晴妃眼泪成河,顾不得皇上,开始剧烈挣挣起来。
羽寰又岂会理会她的求饶,见她扭来扭去,甚是烦躁,此时方觉得衣服未除。他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龙袍撕掉,又将晴妃的双手用腰带绑在床柱两旁。
然后继续完成未完的事。
晴妃浑身冷汗和眼泪直冒,手脚不能动弹,只能白白痛着,她痛不欲生,不由哭喊起来:王公公,救救本宫啊!
王公公是敬事房的总管太监,隶属内务府,敬事房的任务就是在夜晚来到之前,记上当日谁侍御寝。
昼漏不尽八刻,白录所记推当御见者,各个朝代,宫中都有一本备忘录,专记皇帝御幸之事,嫔妃们的每一次侍寝,宦官都得记下年月日时,以备日后怀孕时核对验证。
尽管今日是白昼,但皇帝大过天,他想此时宠幸嫔妃,王公公等人也无权置喙,尽职录下侍寝嫔妃则可。
王公公和外面的一众太监,平素只听到嫔妃巴得皇上不放,恨不得多让皇上多入几回的,还是头一次碰到一个喊救命的,不免都有些愣住了。
先前,他们是觉得皇上和晴妃的动静闹得忒大了点,皇上好像特别亢奋,不同于以往,可没多想,以为两人在耍花枪,都不以为意。然晴妃一喊救命,哭的甚是厉害,好像真的快死了。
王公公,救救我。晴妃听不到王公公的回答,病急乱投医,竟然哭道:王公公,让个宫女来替替我啊,随便哪个都行。
王公公没听到皇上的反对声,便急忙向小太临挥手,示意他快去找别的嫔妃来,宫女还是免了。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柔妃来到棠晴宫,她心里既高兴,又烦躁,高兴是可以侍寝,烦躁却是不在自己的宫里。不过转念一想,这样还可以打晴妃的脸,倒也是件称心事。她平日和晴妃是口和心不和,能给晴妃添堵的事,极乐意为之。
刚被太监带到棠晴宫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晴妃凄惨的喊痛声和哭泣声,还有讨饶声,只觉得奇怪。听晴妃这声音,不似做伪,照说嫔妃为了邀宠争幸,高兴都来不及啊,何至如此。
奇心驱使,她在未掩的门缝中往里看,只这一瞧,看得她心跳、腿软、浑身发酥,恨不得在陛下身下的是自己。
晴妃在里面哀求道:王公公,不拘于宫女,或似哪位嫔妃姐妹也行啊!
王公公平日受了阮明经的好处,也真怕晴妃有个万一,便催柔妃快进去,柔妃巴之不得,眼含春水的进去了。
晴妃一看到柔妃的身影,马上叫道:柔妃姐姐快来,救救妹妹。她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柔妃同志。
又道:陛下,柔妃姐姐来了,她比臣妾美,会侍候陛下。
柔妃生得妖艳魅惑,本就比晴妃美,羽寰正觉晴妃扫兴,这女人不但老是哭,还瑟瑟缩缩,恁是让人不痛快。一见柔妃,便道:除衣!
柔妃边恭敬地道是,边羞答答的解衣服,羽寰不耐烦了,将晴妃往边上推了推,一把拉过她往床榻上一扔。
晴妃终于解脱了,闭上眼睛,浑身一动不动,瘫痪在床上,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柔妃的娇媚和放荡,使得羽寰没有尽兴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同样不用多久,柔妃没口子的哼哼,嘴儿发白抖索着,几近虚脱,直喊晴妃来接班。
晴妃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姐姐,这下痛快不?
柔妃说:好妹妹!痛死了,妹妹来吧!
晴妃呵呵冷笑,置之不理。
但不一会,羽寰又开始咬柔妃,而且力气很大。
突如其来痛楚让柔妃惊叫起来:陛下,饶了我吧!
羽寰像有虐待狂似的,听着她渐渐嘶哑的哭叫哀号,从心理到生理都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
柔妃痛的乱喊乱叫,发出的惨叫与哀号在棠晴宫内回响,彻底撕碎了后宫的宁静。叫了一阵后,见陛下心如铁石,并不怜悯她,同时晴妃像死人一样,也不说半句为她求情的话,眼看没了指望。
她也急中生智:王公公,救本宫,救我,快死了!
王公公经验老道,拿眼角撇了一下小太监。
柔妃足足叫了半个时辰,嗓子都叫哑了,犹如地狱苦刑般的煎熬才结束,因为明妃和霜美人来了。
这次为了以防万一,王公公一口气通知了十位嫔妃在门口备用,先让明妃和霜美人来。
明妃跟着羽寰多年,有经验,先让霜美人将晴妃手上的布带解开,扶她到一边休息,腾出位置,然后自己褪了衣服躺到床上。
羽寰早就累的不行,浑身汗如雨下,但体的邪火一直消。
被替下的柔妃静静地躺在床上,浑身不着寸缕,双眸无神,像个活死人一般。
明妃也不敌。
羽寰身体其实已到了极限,累的喘气如牛,都快站不住了,但身体难受,如何打住?
一看的霜美人看呆了,暗生羡慕。明妃痛苦地哼道:死人,你快来吧,真看着我被陛下弄死啊!
霜美人份位低,只得顺从地躺下身子,幸好皇宫里的床榻够大,四个人在床上也不嫌挤。
明妃翻身睡在一傍休息,瞪着眼睛看们两个人。
须臾,霜美人已被整治得钗斜发乱,两眼反白,娇躯抖动不已,口流白沫,不省人事了。
明妃只好对外面喊:贵妃娘娘救命。
德贵妃早听到里面的情况了,也不矫情,将霜美人、柔妃让人搬下床,然后除了衣服,平躺身子。
羽寰这会只要女人,累死也行,管她是谁,红着眼儿。
德贵妃叫了一声。
王公公等人不住冒冷汗,陛下从来没有这么行事过,夜御两女的时候都极少,今日发威了,居然要夜御百女?不,日御百女?
德贵妃哀求的喊叫着,非但没使羽寰怜悯,反而更野蛮。
棠睛宫的狂欢一直到日头要偏西了,还有嫔妃在痛哭。
王公公和张公公大眼瞪小眼,他们虽然不算真正的男人,但也知道男人在女色上要适可而止啊,不可整日纵欲,陛下这也太不对头了!
岂止不对头,简直是要疯了!
顿时,两人恍若醍醐灌顶,顾不得在宫内不可大声喧哗,同时往外跑: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宣太医谨见!宣太医!
……
宝睿王府的碧波阁里,阿呆直挺挺地昏睡在它的猴窝里。
秦嬷嬷搬了一个锦杌,坐在阿呆的窝边。
她满脸尴尬,手里拿着一根鹅毛,时而挠一挠阿呆的分身,时而伸出指甲,轻轻掐一下阿呆猴腰下的人鱼线。
阿呆是只公猴,尖尖小小的猴器一直不倒,幸而它一直睡着,不然还得给它去找母猴子。秦嬷嬷老脸似火烧,浑身不自在,不明白王妃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原本王妃要亲自做这种事,秦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了,怕她荒诞不经的行为影响到肚子里的小王爷,便自告奋勇代劳。
萌紫玥推门而入,对着秦嬷嬷道:秦嬷嬷,可以收手了,出来用晚膳。她着一身蓝色软烟罗裙,裙摆绣着栩栩如生的兰花,没有系腰带,贴服的衣料顺着腰身垂下来,既精致又好看,更添妩媚婀娜。
秦嬷嬷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慌忙离开,直到出了房间,保养得白皙的脸上仍然红的像一块红布,眼神都不敢看人。
萌紫玥站在阿呆的窝旁,掰开它的大嘴,丢了一颗药丸下去。
羽千夜风姿翩然地走了进来,微皱眉,满脸困惑地道:你给阿呆吃什么啊?它今日究竟怎么了,无缘无故昏睡了一天,此时还不醒,要不要紧啊?
萌紫玥拉他到阿呆的窝边,一脸严肃地道:我有罪,我做了错事,要向你忏悔。
羽千夜脸色蓦然一变,黑漆漆的瞳孔猛然一缩,清澈的声音都不稳了: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萌紫玥螓首低垂,眼睛盯着脚尖,低声道:说了怕你不原谅我,我在考虑要不要说。
羽千夜伸手抬起她精致的下巴,让她仰脸面对他,盯着她宛若黑葡萄一样水灵的眼睛道:只要不是打算给孩儿换爹,其它的我都可以原谅你。
萌紫玥迎着他明亮的视线,咬了咬唇,要笑不笑地道:这可是你说的哦,呆会儿知道实情可不许和我翻脸,搞什么秋后算帐的。
羽千夜低头吻向了她的唇,在她软嫩的唇上一寸一寸慢慢地舔舐而过,语如叹息:前辈子欠你的,我什么时候和你算过帐?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们之间没有帐。
嗯嗯。萌紫玥点头如捣蒜,没有帐最好。
浅浅一吻即罢,两人却气息渐急,萌紫玥伸手指着阿呆的小分身:你看。
羽千夜一看那直楞楞的小玩意儿,噗哧一笑:可怜的家伙,这么小。
萌紫玥脸色绯红的瞪了他一眼,阿呆是只小猴子,要多大?
羽千夜挑眉一笑:阿呆这是动了春心,我们岂不是要张罗给它娶媳妇了。
但他突然想起一事,敛着眉又道:玥玥,说来也怪,皇上今日没上早朝,却在后宫里白日宣淫,敬事房的太监怕出意外,担待不起,直接禀报我了。
羽千夜着手备着婚礼的事,今天并不在府中,也才回来不久。
萌紫玥一脸平静:他整日忙于国事,是时候放松一下了,偶尔为之也没什么。
可你知道他今日临幸了多少宫妃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敬事房的总管,且又不是千里眼。
羽千夜揽她在怀,叹道:皇上元阳大损,若不是太医及时出手,只怕他还在龙榻放纵,真想不到,这么多年他都循规蹈矩的,今日却放浪形骸了一回。这下子,御史们可有话说了……
低头看她:皇上龙体受损,怕是短日内难以恢复,我马上去宫里一趟,你在府中要乖乖听话。
萌紫玥以手抚额,心道,他娘的,那些太监真笨,真以为皇上可以夜御数女啊,居然那么晚才找太医!蠢死了!
你在想什么?走吧,送我出府。羽千夜半抱着她往外走。
等等,千夜,皇上那样是因为同命盅在作祟。萌紫玥一脸坦白从宽。
同命盅?
羽千夜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转头看睡容平静,却性致勃勃的阿呆,稍作沉思,然后盯着萌紫玥道:我虽然不懂盅,但同命盅绝不会因为一方动情,另一方就会有反应,你莫想糊弄我,老实交待,是不是你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萌紫玥供认不讳:我认罪,是我干的。
我把阿呆的盅逼到那里。她指了指阿呆肚下:辅以药……于是,皇上就畅快淋漓了一回。
羽千夜伸手捏她的脸:你个混蛋,这种事对男人来说,可不是畅快那么简单,伤身,很伤身!老实交待,还有什么瞒着我没有?
萌紫玥举起两指发誓:真没有,我本来要告诉你的,但他毕竟是你哥嘛,你肯定不会允许的。可他那么可恶,不这么干,我睡不着。
羽千夜冷冷瞥着她,不说话。
萌紫玥踮起脚尖亲他:乖,笑一笑,十年少,绷着个脸干啥啊!而且你比许多男人幸运多了,如果换成婆媳不和,你就要受更多的夹板气。
羽千夜恨得不行:我该感谢上苍吗?四哥若是知道实情,一定会吐血三升。
他不会知道的,况且他只要修养修养就会好了,对他妨碍不大的。
等我回来,再来罚你,暂时先放过你。羽千夜眼波流转,敛眉沉思,觉得怀里这家伙越来越跳脱了。
萌紫玥送他往外走,对于他所说的罚半点也不害怕。
突然,刚去用膳的秦嬷嬷又打转回来:王爷,王妃,老奴来请示王妃,因为放出了王爷纳妾的风声,许多夫人和小姐们派人来打听具体事宜,问猫神的问题最多,但问银俩数目的也不少,老奴和总管不知这数目订多少为合适,请王妃定夺。
萌紫玥陪着羽千夜往庭院走,随口道:咱们王爷金尊玉贵的,非凡人能比,五十万两雪花银,坐地起价,银子越多越好!
秦嬷嬷被她狮子大开口吓到了:王妃,这数目未免太吓人了,寻常人家砸锅卖铁也是凑不齐的。
萌紫玥将羽千夜的脸扳给秦嬷嬷看:秦嬷嬷,您是王爷的奶娘,可不能自掉身价,您看看这脸,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五十万两能买到一座城吗?城角落都买不着。
羽千夜斜睨着她,恨不得掐死她。
他发觉一件事,萌紫玥自怀孕后,特能闹腾,精力无究,想一出就是一出。他还怕她孕吐严重,私下找了好几张方子,却一张也用不着,身康体健的让他英雄无用武之地。
秦嬷嬷一看自家王爷祸国殃民的脸啊,顿时讪讪了。私底下也觉得王妃的话有理,就冲这脸,还有这身份,五十万两真不贵,真心不贵,让她老人家说,就该定五十万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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