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家酒店是慕浅薇家族的企业,这条街上所有的企业,慕家都有股份。
慕浅薇的父亲是慕家的掌舵人,因此慕浅薇很有话语权。
既然这条街上所有的企业都有慕家的股份,想进入这条街发展,多多少少要获得慕家的同意。
像这样的条,慕家不知道拥有多少。
难怪慕浅薇敢说出只要她支持王越,王越就能掌握中海市电竞领域的话,不管是慕家在中海市的影响力,还是她本人在中海市的影响力,都具有崇高的地位。
不止是那一个人和慕浅薇打招呼,请求慕浅薇办事,陆续有人跟慕浅薇打招呼,请求慕浅薇办事,他们来自各行各业,也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人物,可见慕家在中海市的业务范围有多么广泛。
虽然王越和慕浅薇坐一张桌子吃早餐,但王越不会没有自知之明的去表现什么,安静的吃早餐,如果是表现欲望强的人,恐怕会利用这个机会说些什么。
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下,来了一条短信。
王越查看短信内容后,对慕浅薇说:“不好意思,我有事情有做,就先走了。”
离开酒店后,王越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地址告诉司机。
一个小时后,来到中海市郊区。
这里山清水秀,环境非常好。
远处有一座二层小楼,王越对司机说:“就在这里停下吧,我扫码支付。”
司机客气的说:“还没到,不着急,我把你送到门口吧。”
王越说;“不用了,我走过去就好。”
司机不太理解王越的做法,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出门就打车,一步也不愿意走,为什么王越要走过去?
既然王越有这个要求,他便把车停下。
扫码支付了车费后,王越下车走向那座二层小楼。
直接把车停在门口,未免有些唐突,为了表示尊敬,距离二层小楼还有一段距离的事后,王越徒步走过去。
这里环境很美,走路的时候一点也不无聊。
整天奔波的王越很享受这种乡村妹。
他什么时候也不会否认,他不是什么城市孩子,而是从农村里走出来的孩子,对于农村,他有着特别的感情。
二层小楼的周围是篱笆墙,透过篱笆墙,王越可以看到院子里的情况,有个人在一片菜地前搭理蔬菜。
那个人注意到站在王越的王越,笑着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欢迎啊。”
他邀请王越进入院子。
那人对王越说:“我们去亭子里饮茶吧。”
王越说:“不急,您的工作还没有做完。现在是早上,得给这些蔬菜浇浇水,要是到了中午,可就不能浇了。”
那人笑了笑,一手拿着水瓢,从水桶里装了半瓢水,然后泼洒在蔬菜上。
王越也笑着说;“您这是在考我。中午不能浇水是因为天气热的话,可能会烫死蔬菜。要是直接把水往蔬菜上泼,水会留在蔬菜里,到了中午,这些水就会变热,然后影响蔬菜,应该往蔬菜的周围泼水。“
王越从那人手里接过水瓢,可是给蔬菜浇水。
现在的年轻人,几乎没有人会种菜。
王越小的时候在农村居住,种菜这是必备技能,准确的说,每个农村孩子都会种菜。
那人说:“麻烦你先浇着,我再去拎桶水过来。”
就这样,在王越和那人的配合下,两人浇完了一片菜园。
两人刚刚结束工作,一辆豪华的轿车停在门口,车上下来一名浑身都是名牌的女生。
女生看见男人后,亲切的喊道:“季叔叔。”
司机打开后备箱,后备箱里是满满的礼物。
男人看了看女生后,笑着说:“是诗颖呀,好几年不见,都成大姑娘了。”
被叫做诗颖的女生对司机说:“你把礼物全都送到屋子里。”
吩咐完以后,诗颖进入院子。
她看了一眼男人裤腿上的泥土,对男人说:“季叔叔,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自己种菜。说起来我可是好几年都没有吃到季叔叔亲手种的菜以及阿姨做的菜。今天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口福。”
男人面带笑容的说:“肯定有。”
女生挽着男人的手臂,像是撒娇的小女孩,准备走进房子。
不经意的,他看见站在菜地旁边的王越,她的眼神立刻变了,因为她认出王越。
诗颖说:“季叔叔,看来我来晚了呢,有人更早的来讨季叔叔喜欢。”
虽然王越不认识女生,但从女生的相貌来看,王越猜出她是谁。
如果王越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秦君临的妹妹之类的,因为他们的相貌很相似。
被称作季叔叔的男人叫季正南,是季青宜的父亲。
之前在酒店的时候,王越收到少部长的消息,他告诉王越,季青宜的妈妈是中海人,季家在中海市郊外有座房子,如果王越想拜访季青宜的父母,可以去那里。
接下来季青宜要加入王越的团队参加电竞锦标赛,王越自然要拜访一下季青宜的父母,更重要的是,季青宜为了参加电竞锦标赛,可能会影响他和秦君临的关系,也可能会影响两家关系,王越觉得有必要上门解释一下。
秦君临的妹妹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秦君临的授意。
秦君临要带季青宜去d国拜访他的父母,没办法分身拜访季青宜的父母,于是他让自己的妹妹代替她做这件事情。
本来她妹妹在d国,昨天晚上她紧急联系自己的妹妹,然后联系私人司机,让他妹妹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中海,刚刚到达中海,秦君临的妹妹便乘坐秦君临安排好的车子前往季正南的家,结果晚了一步,王越比他先来这里。
秦君临把王越的照片以及资料告诉秦诗颖,所以秦诗颖只是看了王越一眼,就认出王越。
她知道,是王越从中阻挠,这才导致季青宜不愿意加入d国电竞队。
对于他哥哥的电竞事业,秦诗颖既崇拜,又支持,像王越这种阻挠的人,她当然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