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知道这个贾张氏,什么样子的德行。
年轻的时候,怎么就被这个张翠花给忽悠了呢。
说贾东旭,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儿子,以后会让贾东给自己养老。
易中海还就信了。
她贾张氏年轻时候,被婆婆欺负那样子,也实在是让人心疼。
好在她的老贾死之前,把他母亲给送走了。
不然的话,有那个老太太的照顾话,这个贾张氏,也不会变得,这么没有脸皮。
易中海知道,从贾张氏那里要不来钱了。
要是这个贾东旭还活着的时候,说不定还有一点机会,现在贾东旭死了。
这个老东西,把钱看的比她命,还要珍贵。
使劲的摇头了一下,易张氏去敲何雨柱的门。
“柱子,你起来了吗?”
身体变强的何雨柱,在贾张氏那个泼妇,砸易中海门的时候,就醒来。
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
就知道,这个易中海,一会必定来找自己。
懒得去搭理他。
门外大雨,还在那里哗哗地下。
都淋了易中海一声,这个何雨柱,还没有回答自己。
“柱子,柱子,你醒醒,该起来做饭了。”易中海也急了起来,这个雨下的是真大啊。
一会那些来抬棺材的人,昨晚已经生气了。
要是来了之后,没有热粥吃的话,饿着肚子,让他们去抬走贾东旭的话。
那简直就是做梦。
昨晚那个刘海中黑钱了,贾张氏也黑钱了,弄得那个酒席上,大家都没有吃饱。
谁的肚子里面没有气?
要不是自己是这个院子里面,管事的一大爷的话,自己都当场生气了。
那30块钱的菜,能让你弄成那样吗。
“滚蛋,你再敲我的门,老子出来,抽死你信不?”何雨柱听到外面的易中海。
跟一条癞皮狗一样,还在那里敲门...砸门。
马上都要把自己家里的门,给拆了。
何雨柱怒气上头,对着门外的易中海吼道。
而易中海听到何雨柱骂自己,脸黑的异常难看。
可是想到,还有事让何雨柱来帮忙。
没有办法啊。
只好悻悻地说道:“柱子,你起来了啊,你快点来做饭吧。”
“来了,给老子等着。”何雨柱知道,如果自己不起来,给这个易中海,来一顿拳头炒肉的话,他不会那么轻易离开。
不仅影响自己睡眠,还把门给砸了。
“哦,那行,你快点啊。”易中海听到这个何雨柱,终于的答应了,脸色还是十分难看的。
心里却在那里算计着:“何雨柱,你小子给我等着,等事情办完了,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等了大概五分钟,何雨柱终于磨磨唧唧的起来开门。
打开以后。
看着外面下着大雨。
没有好气地对着易中海吼道:“老东西,你是眼睛瞎了吗,这么大雨,正是睡觉的好时机,你来喊我做什么?”
“那个柱子,你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去熬点热粥,把那个窝窝头,给蒸一下,一会那些人来了,还要吃点的。”易中海强忍着自己心中怒火,对何雨柱笑着说。
“噢,钱呢,米呢?”何雨柱打着哈欠伸出了手。
弄得被骂的易中海,一脸困惑地问道:“什么钱?昨晚不是给你了吗,那个米的话,你张阿姨,让你先垫着,等完事后,给你送来。”
何雨柱听到易中海这个老狐狸的话。
不悦地说道:“易中海,你跟贾张氏真是天生的一对,要不你离婚,跟贾张氏结婚吧,不给钱,让我这么早起来干活,你忍心吗,还有啊,你不给米,让我家请客吃饭吗,你怕是还在做梦,没有醒呢?
还是说,易中海这外面下雨,雨水淋进了,你的脑子里面?”
“柱子,你小子是怎么说话的呢,你一大爷我那是那么无情的男人吗,你一大妈跟我几十年了,不能生孩子,我年轻的时候,都没有离婚,我老了还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易中海脸色十分难看。
何雨柱一听就乐了。
“易中海,看着你这老脸,那是真的恶心,院子里面,比贾家贫困的人,我平日里,也没有见你去帮助他们啊,怎么你对贾家这么上杆子帮忙呢?”
“因为东旭是我的徒弟,我伸出手,有问题吗。”易中海哪里敢承认,自己年轻的时候,跟贾张氏有那么一两回的事呢。
那不是给自己的老兄弟,老贾送上了一顶,妥妥的帽子吗。
自己不是西门庆,不能做出来,那种事。
“好了,易中海你可以滚了,要我做饭可以,给钱给粮,不然的话,小叶去睡觉了,再敲门我摔死了。”何雨柱要是没有重生的话,知道了那么多秘密。
会觉得这个易中海,说话是没有问题的,可是重生了之后,怎么听易中海说话。
这么恶心。
懒得跟易中海,在那里废话的,刚刚准备关门。
被易中海的脚,抵住了门。
“柱子,你要多少钱啊?”
“耽误我休息,还有手工费什么的,不多,跟昨晚一样,也就10块钱,粮食自己带。”
“什么?还有这么多,昨晚你做了那么多菜,也才10块钱啊。”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话,吃惊地问道。
“爱做不做,不愿意滚蛋。”
何雨柱说完,猛地一下子,直接把门给关了起来。
那易中海的脚,还在门槛那里,痛的易中海,一个屁股蹲坐在满是雨水的地上。
握着自己的右脚。
嘴里一边撕喊,一边骂何雨柱,为了钱,做人黑了心肝。
易中海痛的在那里骂着的时候。
门忽然打开了。
他看见何雨柱那张脸,以为何雨柱出来打自己呢。
吓得想要后退。
结果,何雨柱手里拿着一个盆。
对着自己的脸,就是那么一泼。
“ 啊,好骚啊,这是何雨柱的尿吗?”何雨柱泼完了之后,把那个盆,扔到外面,而那泼出的液体,部分钻进了易中海的嘴里。
“啊啊,何雨柱你太过分了,竟然拿尿泼我。”易中海尝出来味道之后,人差点都疯了。
“老易,你怎么坐在那里,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