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看我胳膊了,你看我这里好了吗?”说着阎解成举起了自己的左手腕说道。
“行了,老头子你不是饿了吗,快点吃吧。”三大妈见状,连忙去劝解气的。
再说了,自己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吃饭了。
早就饿得不行了。
说着,开始喂起了阎埠贵。
然后把他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听到自己爸爸,以后要变成了公公,阎解成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看向阎埠贵,“爸,你确定是那个何雨柱做的吗?”
“我就是跟踪何雨柱去黑市,但是是谁做的,我还真的没有看见。”阎埠贵在那里闭着眼睛喝粥,把事情的经过,大概的再说了一遍。
“一定是那个何雨柱做的,你们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阎解成在那里气呼呼的说道。
想到就是何雨柱,给自己带来的耻辱,还害的自己不能回家,不然的话,巡查员就把自己抓进去。
关上一段时间。
三大妈听到儿子的话,急忙的说道:“好了,解成你小声点,妈给你说,你千万不要去找那个何雨柱的麻烦,那个小子当了食堂代理主任,现在也是当官的了。
怎么斗不过他啊,再说了,你爸只是怀疑是何雨柱做的,可是他也没有证据,你从小都打不过何雨柱,现在你连一个工作都没有,而且你还没有结婚,你拿什么跟他斗了。”
“是啊,哥,咱们先忍忍,你放心好了,何雨柱这样对待我们,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阎解放也在那里劝解起来。
“可是我不能放过这个何雨柱。”阎解成还是有点想不通的说道。
阎埠贵说道:“行了,我已经找人对付何雨柱了,我那两瓶白酒,不是白花的。”
“爸,你找的谁啊?”阎解成好奇的问道。
“那个就是傻柱工厂那个李怀德副厂长的弟弟,他说了,让我放心好了,他弟弟的事情,他作为哥哥的,一定不会不管的。”阎埠贵十分肯定的说道。
阎埠贵哪里知道,何雨柱跟那个李怀德之间的斗争,其实早已开始了。
注定作为配角的人,会失败的。
他那舍不得喝下的两瓶酒,也是白送。
“哥,听到了没有,爸已经找人了,你在外面躲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你再回去四合院。”阎解放赶忙说道。
“就是。”当阎埠贵这个话,说出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哪里又开始痛了。
还痛的不行,顿时变成了一个老虾公的样子。
吓得三大妈急忙问道:“老头子,你怎么了。”
“爸,你怎么了,又痛了了吗?”阎家兄弟两人,异口同声的喊着。
“叫医生,快去叫医生。”阎埠贵痛苦的说道。
于是阎解放去喊了医生。
而阎解成在那里说道;“爸,你听我是,咱还是切了吧,不然的话,你这样该有多难受在。”
“不,我不要。”阎埠贵此刻说话,已经是咬着自己的嘴唇在那里低吼。
可是没有办法,太痛了。
医生来了之后,还是给阎埠贵加大了药量。
对着他们三人说道:“行了,既然家属都在这里的话,就快点拿个主意,过了今天12点的话,你们就出院吧,一会再痛起来的话,给再多的药,也是胡扯,对了止痛药吃了吗?”
“还没有呢。”阎解放小声的说道。
“一会也吃了,希望能检查到12点吧。”
说完就快速的离开这里,懒得跟这样的犟种,多说一句话。
阎家三人,在那里大眼瞪着小眼的。
与此同时。
四合院里面,秦淮茹踏着那厚厚的积雪回家,差点给累的趴下了。
看着阎埠贵家门口,那厚厚的雪。
上前敲门,喊道:“三大爷,你在家吗?”
“我爸出事了,在医院了,还没有回来。”回答的人,是阎埠贵的三儿子阎解旷。
秦淮茹这个时候,终于相信是自己那个,喜欢说闲话的婆婆,没有骗自己。
这个阎埠贵,真的变成了太监。
前院的住的人,听到秦淮茹敲门,问三大爷在家没有。
反而想的跟秦淮茹不一样,觉得秦淮茹跟三大爷,一定是有一腿的。
不然的话,四合院怎么会有那样的风言风语传出来。
这个秦淮茹,就是一个喜欢拉帮套的女人。
破鞋。
秦淮茹也不知道,前院的人是这样想自己的。
到了中院的时候。
看着一大妈家里的灯,已经关了,想到一大爷还没有回来。
就去了何雨柱家里敲门。
“柱子,你在家吗?”秦淮茹喊道。
喊了几声,里面没有回应,还以为何雨柱睡了。
伸手去推门的时候,发现那个大门外面,挂着一把大铜锁。
门锁了。
“奇怪,这个何雨柱去了哪里啊?”
于此同时,一个男子,穿着厚厚的皮衣,戴着帽子,踩在那个雪橇上面。
正在一个乡间的小道上面,快速的滑行。
如果秦淮茹在这里,看着这个男人的话,她就会发现,这个男人正是自己要找的何雨柱。
原来何雨柱白天的时候,已经请好了假。
要是离得这里70公里外的地方,找那个何大清,拿回他给自己汇款,留下的汇款单。
他这个电动雪橇,自然是不能让人看见了。
不然的话,给自己来一个什么投机倒把的罪名的话。
就完蛋了。
只能在夜晚出发。
请假一天的话,还是可以。
明天晚上就可以到家了。
正在那雪地里面,顶着月亮,小心滑行的何雨柱,哪里知道,秦淮茹这个恶毒的女人。
会去找自己。
而看着何雨柱已经锁门秦淮茹,只好回去睡觉。
当所有人,都在梦乡的时候。
已经半夜10点30分左右了。
阎埠贵这次再也忍不住了,痛的在床上乱滚。
他的双腿已经缓和过来了,可以行动了。
痛的滚到了地上。
那冰冷的地砖,还是不能缓解自己的痛苦。
“医生,给他注射止痛药啊。”三大妈在那里求着医生。
“加大药量,给他注射。”医生对着那个护士说道。
“不行,他现在的量,马上都能赶上一头牛了,还是不行,再那样会死的。”护士直接拒绝道。
“不要切我的...”阎埠贵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就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