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太花心了,怎么会见一个,喜欢一个呢?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这事儿,能怪我吗?
自从遇见张安琪的那晚开始,我身边出现的各色美女,无论人、鬼、妖,他妈的一个比一个漂亮啊!
等出租车的时候,我拎着钱箱子,无奈地仰望山城的星空,感慨万分,如果早点让我遇见她们该多好……车来了,我上了后座,司机热情地问:“上医院呐?”
“上什么医院,去机场。”我皱眉。
“呃……”司机回头,看了看我左胸前的“山城市第二精神病医院”的标志,“您确定吗?”
我打开钱箱子,从一沓钱里抽出两张粉钞,递给他:“够不够?”
司机疑惑地接过钱,对着路灯光瞅了瞅,又弹了弹,验证是真的,这才不吱声了,起步,掉头开往机场方向。
已经过了晚高峰,一路顺畅,半小时后到达机场。
我进了航站楼,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没身份证啊,没身份证怎么换机票?哎,不对,我没身份证,燕雪樱又是怎么给我买的票呢?该不会买错了吧!
我找了个面善的大哥,借用手机,打给燕雪樱。
“嘻嘻,谁让你不辞而别啦,我都还没跟你说怎么取票呢!”燕雪樱笑道。
“……怎么取?”我问。
“去山航的票务窗口,报我的名字就行。”
“买票用的你身份证?”
“不是,用的我的证件,不用身份证。”燕雪樱说。
“证件,学生证吗?”
“哈哈,哎呀,你别问了,去就行,我上课了啊,不聊了。”燕雪樱说这句话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我只得挂掉电话,把手机还给面善大哥。
我疑惑地找到山城航空公司的票务窗口,里面的小空姐甜甜地笑着:“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燕雪樱?”我试探着说了她的名字。
空姐楞了两秒钟,恍然大悟:“啊,原来是您呀,您稍等!”
说完,空姐从机器里,打印出一张机票,然后从抽屉里,找出一枚印章,双肩耸起,双手压着印章,用力盖在票上。
“先生,请收好,祝您一路顺风。”
我接过机票,票面上没有姓名等个人信息,相当于一张空票,只有那个蓝色的章,章里也只有一个字:龙。也就是龙的繁体字。
“这就行了?”我问空姐,感觉也太草率了些,这个印章,胡同里的小广告上,花50块就能刻一个。
空姐事务性地微笑,扬手向我指引安检通道的方向。
我拿着机票过去,排队,轮到我了,本来是要扫码的,可当我递过去机票,窗口工作人员只是瞅瞅,就还给我,让我过去,进了通道,里面的安检员看见这张机票,也没用仪器扫描我的钱箱子,继续放行。
“不是……哪个登机口啊?”我问她,票面上没有写。
“您要去哪儿啊?”安检员反问我。
“京城。”
“那您就进去找呗,哪个航班到京城,您就上哪个航班。”安检员笑道。
“谢谢。”我懵逼地拿着机票,进了候机大厅,啥意思,通票吗?如果我想去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可以?我心里没底,老老实实地对照电子屏幕查找,找到了9点起飞、飞往京城的那次航班,还不是山城航空公司,而是国航的。
我拿着票,找到对应的21号登机口,问站在服务台后的空姐:“这个机票,待会儿能上飞机吗?”
空姐接过机票,扫了一眼,笑道:“当然可以啦!”
“您看准了,这可是山航的机票。”我皱眉说。
“呵,先生,我们不看哪个航空公司的,就看这个印章。”
好吧,就当是燕雪樱神通广大,不管怎么说,能上飞机就行。
现在时间,晚上八点,还有一个小时。
饿了,我去吃了一碗80块的面条,又去买衣服,花了三万多,从头到脚,西装革履,焕然一新,我对着镜子看,就是头上的纱布,有点不配套,我试着解开,看了看纱布上,并没有血,伤口愈合的还挺快。
但是解开纱布后,里面又长又乱的头发,看起来和西服更加不搭。
“哎,美女,您的皮套儿,能给我一个么?”我问服装店的售货员,她梳着马尾辫,后面绑着三根橡皮筋。
“可以呀,”售货员刚做了我一单大生意,自然高兴,解下一只皮套,“先生,您要束头发吗,我帮你弄!”
我点头,转过身去,把后脑勺给她,服务员踮起脚尖,将我的头发拢紧,套上皮套,扎好之后,我再对着镜子看,利索了许多,就是腮帮子上的胡子有点碍眼,乱糟糟的。
“机场里有卖剃须刀的吗?”我又问她。
“对面不就是,飞利浦的。”售货员亲自给我领进了对面剃须刀店,我买了把电动剃须刀,去卫生间里刮胡子,这回彻底精神了,刚要出卫生间,我发现外面有个人要进来,穿着高跟皮靴,是个女生,门上面挂着半截门帘,我看不见她的脸,一双美腿倒是可以玩几年的样子。
我想礼让她进来,但我看了看门帘上的烟斗,不对啊,这是男厕所,她进来干吗?
女生应该也看见了我的皮鞋和西裤,站在门帘那头,没有动,她贴着门帘,又站在门的正中央,完全挡住了我出去的路。
看来她还是想进来,难道是个半成品的人妖?那样,他需要来男厕小便,站立式。
我不想惹麻烦,便后退两步,让开位置,可她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渐渐失去了耐性,走到门前,隔着门帘,低声道:“麻烦让一下,可以吗?”
她还是不动,而且,挑衅似地,又往前挪了小半步,身体贴上了白色薄门帘,一对儿大胸的轮廓,在门帘上凸显出来,身材可真是好,但你身材好也不能挡道啊!
“小姐,请您让开一下,我得出去了,赶时间。”我又说。
“赶时间去干嘛?”对方冷声问,听起来,似乎有点耳熟。
“赶飞机啊,在这儿还能干嘛?”
“飞去哪儿?”对方又问。
我细细品味这个声音,卧槽,难道是她?
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门帘上凸起的形状,虽然很大,但却异常挺拔,就像人体在倒立一样,绝对是她!
我坏笑着伸出手,隔着布帘,在最凸起的地方弹了一下。
“哎呀!你有病啊!”她被弹得疼,或者痒了,撩起门帘,对我怒目而视!
“呀,原来是您,”我故作惊讶,单膝跪地,“微臣参加殿下!”
“哼。”秦书瑶揉了揉被我弹过的地方,皱眉道,“起来。”
我起身,还好,地上没有不明液体,要不我刚买的阿玛尼可就污了。
“殿下,您怎么来机场了?”我笑问。
“闲着没事,路过,怎么,本宫不能来?”秦书瑶抱着胸,挑了挑眉毛,她这次来阳界,穿了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更显身材。
“您当然能来,那您……这要是飞哪儿去啊?”我又问,知道她会出现,本以为她会在京城出现,没想到,她直接追到山城来了。
“京城,哎哎,本宫去哪儿,用得着跟你汇报吗?”秦书瑶皱眉。
“听说您这几天,满世界的找我呢?”我又问。
“呵呵,本宫找你干嘛?自作多情!”秦书瑶冷笑,看了看我的发型,撇了撇嘴,“整的不男不女的,难看死了!”
说完,秦书瑶转身出了卫生间,我拎着箱子跟过去,走在她旁边,嬉笑着问:“殿下,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呀?”
秦书瑶站定,转头怒道:“你又要喂本宫吃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