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墓道,葛龙又出现幻觉,在天书的指点下,他并没减慢脚步。
在墓道外面,明月和三只妖,已经把所有恶鬼都干掉,看到葛龙出来,都迎着他走了过来。
“快跑,有怪物明月,通知其他人赶快离开。”葛龙大声喊道。
山魈还没冲出墓道,明月就发现了山魈,他急忙通知其他人马上下山,随即跟着葛龙向山坡下面跑去。
葛龙带着明月和三只妖,跑下山坡幻觉消失,看到胡灵和月兰、江小涛疯狂的追赶栾天星。
“明月,让余龙和余虎去前面拦住栾天星,这次不能放走他。”葛龙说道。
明月把葛龙的命令传给余龙和余虎,余龙和余虎带着唐逗,从侧面绕过栾天星,挡住了栾天星的去路。
栾天星和唐逗、江小涛打过,他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栾天星的对手。
栾天星虽然不在乎唐逗,但是他在乎余龙和余虎,自从他见到那个鱼皮人,就发现鱼皮人和其他的妖不一样,非常怪异而且刀枪不入。
他曾经想杀掉那个鱼皮人,结果无论用什么法术都杀不掉,鱼皮人反而因为他的法术攻击,增加了实力。
由于那个鱼皮人比较傻,他才把鱼皮人忽悠‘仙窟’中,让鱼皮人吸收地脉的阴气,准备吧鱼皮人培养成增加的打手。
“二位,你们怎么和这只山鬼混在了一起,山鬼非常邪恶……”栾天星想忽悠两只鱼皮人。
话还没说完,余虎喊道:“给老子闭嘴,赶快把头伸过来送死,不然老子要动手了。”
“兄弟,我是为了你好,后面的妖也都非常邪恶,和他们混,你们迟早上当。”栾天星接着忽悠。
余虎挥拳就冲向栾天星,唐逗抬手射出一箭,三个人同时对栾天星发出了攻击。
栾天星右手天雷符,左手天水府,余龙和余虎还没冲到近前,就被天雷和凭空出现的一道激流打飞。
唐逗射出的箭,从栾天星耳边擦过,栾天星迈着星罗步,只用了几步,就冲到唐逗面前。
挥手一拳打在唐逗头上,唐逗一晃脑袋刚躲开,栾天星的右拳,就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砰地一声,唐逗也被打出去,飞出十多米,在空中翻滚了几下落在地上。
栾天星担心的是胡灵他们和葛龙、明月追过来,如果让这些人围住,根本就没有逃走的机会。
葛龙见栾天星打飞了余龙和余虎,他念出神行符的咒语,加快速度冲向栾天星。
明月不用什么灵符,速度也远超葛龙,几百米的距离,他瞬间就到。
看到明月,栾天星毫不犹豫的挥拳打了过去,随着他的拳头,一股股黑气喷向明月。
明月横移躲开栾天星的拳头,围着栾天星快速奔跑,一片虚幻的明月出现,把栾天星围在了中间。
栾天星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明月,只好用手印,对所有明月进行攻击。
十几个虚幻的明月被打爆,栾天星刚跑出几步,葛龙迎面冲了过来,把他挡住。
栾天星看到葛龙手上端着的米晨辉,脸色微变,说道:“老家伙,你终于出来了。”
由于从洞里出来的时候,葛龙把自己的灵气给米晨辉输入一些,米晨辉干枯的脸上有了一些光泽,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了力气。
“承蒙你照顾,我还死不了。”米晨辉抬手分开自己的头发,看着栾天星说道。
栾天星不是葛龙的对手,他盯上了米晨辉,他知道只有攻击米晨辉让葛龙分心,自己才有逃走的机会。
栾天星看向米晨辉,天书提醒道:“葛龙,注意你师叔,栾天星盯上他了。”
栾天星的动作很快,就像一道闪电直扑米晨辉,双手结出的金刚印,打向米晨辉的脑袋。
葛龙早有准备,他看到栾天星一动,身子已经横移出去,躲开了栾天星的攻击。栾天星脚步不停,直接向远处跑去。
葛龙要追,天书说道:“葛龙,先别追他,你先调理一下你师伯的身体,有明月在,栾天星跑不了。”
看着远去的栾天星,葛龙没动,米晨辉说道:“葛龙,你怎么不追,不能放跑这个家伙。”
葛龙笑了笑,看了看手里的米晨辉,说道:“师伯,他跑不了,咱们先下山,我帮你调理一下身体在去抓他。”
葛龙等胡灵他们追过来,把情况告诉他们后,就带着大家下了山,来到车边。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山魈并没追下山,葛龙他们开车出了山,再次住在县城的那个旅馆里。
住下之后,葛龙问明月栾天星的情况,明月告诉葛龙,栾天星逃到另一座山里,藏在了两只狼妖的洞中。
“明月,给我盯住他,他必须为虐待、杀害我师伯付出代价。”葛龙说道。
站在一边的田先生暗自庆幸,他这次的选择又对了,不然他早就死在山里了。
在旅馆里,葛龙让江小涛和唐逗、唐华照顾米晨辉。他把两只兔子妖和驴子叫进自己的房间,开始教他们天地灵修法的入门功法。
教会两只兔子妖和驴子,天地灵修法的入门功法后,三只妖兴高采烈的离开了县城,回山里修炼。葛龙来到米晨辉的房间,开始用药物和草灵丹给他调理身体。
由于米晨辉的身体太虚弱,葛龙不敢用太多的药物和草灵丹,因此调理起来很慢。用了两天时间,米晨辉才能下地走动。
每天江小涛和唐逗陪着米晨辉逛街,晚上回旅馆,葛龙给米晨辉调理身体,用了十天时间,他才回复的和常人差不多。
在十天里,田先生和葛龙聊了不少,他告诉葛龙,下个月南北天师到,要在泰安分个胜负,全国天师道的高手,都汇聚到了泰安。
师父遇害后,葛龙一直想调查是谁下的手,可是一直没有线索。这次有大量高手汇聚泰安,也许能找到点儿蛛丝马迹。
“田先生,我一直在找杀害我师父的人,你能不能给我算一算,我什么才能找到?”葛龙问道。
田先生从兜里掏出一片古老的龟甲,说道:“葛龙,你非常特殊,用普通方法算不出来,我用这片龟甲给你算吧。”
龟甲占卜手法非常简单,但是解读的时候却非常难,在数术方面没有一定的道行解释不了。
把龟甲放在桌子上,田先生掏出打火机开始烧,很快龟甲就被烧的裂开。
田先生盘膝坐在床上,双手捧着龟裂的龟甲看,一看就是一个多小时。
哎……,脸色发白的田先生长长出口气,说道:“葛龙,我还是看不清楚,我只看到,害你师父的是两个人,他们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他们最近在山东境内,很有可能在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