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宇,归一和蓝倩,当然是不知道阴魔门掌门的心思,见他并没有异议,三人倒也是胆大,跟在阴魔门掌门身后,向着阴魔门内而去[. 超多好看
纪天宇也不是真的有胆无谋的主,他也能猜到个大概,阴魔门的实力肯定是会比天苍宗的实力强的。毕竟在玄真真人失踪的那三百多年里,天苍宗从修真界的大派,直接跌落到了尘埃里。
阴魔门并没有这种剧烈的情况,所以,阴魔门的情况,肯定要比天苍宗好得多,但再强也架不过一批一批的死!
据纪天宇估计,阴魔门内的有效抵抗力量,并不是会比之前出来的那些人更多。也就是说,以归一和蓝倩他们三人实力,就算是身入阴魔门其中,也不会真的有什么危险。
阴魔门掌门,带着纪天宇三人,苦着一张死了爹娘的脸孔,在前面带路。
在山门那看完山门的那几名阴魔门弟子,则是傻傻的看着他们的掌门人和纪天宇三人。
风老纪天宇他们大杀四方,把周克大那个怪物杀了,并且也把他们近二百人的战队也一并解决了,现在又大摇大摆的进了阴魔门!这是要做什么?灭其宗门吗?
以往看到掌门人,他们都要赶紧上前见礼的,可现在,他们连动都不敢动上一动,生怕一活动,就被纪天宇三人看到自己,然后抬手就把自己给灭了。
确实,在他们的眼里,纪天宇他们真的有那样的实力,抬手间就可以杀人于无形。
没看到,外面躺的遍地的尸身吗?那些人不都是身体完好,而人却是死得不能再死的吗?
比被他们炼魂的那些阴魂更为可怜,这样的下场,就算是他们阴魔门的人看了也会心里恐惧的。
说起残忍,纪天宇可是比他们了阴魔门的人并不差什么了。
阴魔门人带着纪天宇三人,一路走进了阴魔门。真正进入到阴魔门后,并不是真的如他们想像的那种阴森恐怖的场景。
在距离山门不算太远的地方,纪天宇和归一都感觉到了一股极阴,极煞之气。
“那面是什么地方?”纪天宇抬手指去。
“阴魔门当初选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有个阴煞之地,阴魔门的功法,更适合在那种地方修炼。”阴魔门掌门随着纪天宇的手指看去,见纪天宇指的是他们阴魔门的祭炼场,忙向纪天宇解释道。
他当然知道,纪天宇他们这样的正道人士是不喜欢那种地方,阴煞之气对他们也是有影响的。
这阴煞之气也太强烈了吧?之前在山门外感觉到这里似有阴煞之气,他们也没有太在意。毕竟阴魔门弄的就是那些阴邪的东西,要是没有阴煞之气,反倒是不可能了。
可这进到阴魔门后,感受得更清楚了。那股阴煞之气扑面而来,若不是三人的神识都足够强大,只怕是被这股阴煞之气一冲,神魂便是要不稳了呢。
纪天宇看了一眼,虽然觉得那股气息让他很不喜,但也没有太过影响到他
。
可归一的目光却是盯在那一点上,半晌未动。
阴煞?那里真的只是阴煞吗?他感觉到的却并不是这么简单。若是只是简单的阴煞,是不会让他感觉这么强烈的。
“你们那个阴煞之地有什么讲究?”归一问着阴魔门主。
“阴魔之地是阴魔门祭炼场,阴魔门的弟子,大多是祭炼阴魂制作各种阴邪的法宝的,可祭炼阴魂,若是只是少量的祭炼,还是没有什么危险的。毕竟有祭炼功法,法诀在,只要不是胆特肥的,一开始就拿超过自己能力范围的阴魂祭炼,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危险性的。
可随着阴魂收集的越来越多,而阴魂在被祭炼的过程中,自然是受苦的,在这种逃脱不掉,又时刻被祭炼的情况下,阴魂的怨气,煞气都会大幅度的提升。
煞气提升,鬼魂是会变为厉鬼,变成煞的。这样一来,它们又会互相吞吃,导致被困在法宝之中的阴魂的实力越来越强,而控制他们的人,神识之力若不是强过阴魂太多,就极有可能会被那些阴云反噬的。
凡事都有一体两面,阴魔门弟子在做那丧尽天良的事情,把无辜的鬼魂收集到手祭炼,让它们连入轮回的可能都没有了,这是绝人生路的勾当。
人之存在,并不是只有这一世,而是生生世世轮回不尽,除非是能超脱轮回之外,才能真的成为跳出红尘外,不在轮回中。
可大部分人,是要生生世世都是辗转轮回的,可阴魔门的人,却是把它们的魂魄拿来祭炼,最后,让他们连入轮回,都成奢望,这绝对是断人生路的阴损行为。
阴魔门建立之初,就看中这了块阴煞之地,有了这块阴煞之地,在这里祭炼阴魂,就算对方是厉鬼,是煞,也会被主人很容易的就压制住的。
阴煞之气与阴魔门的功法相辅相成,所表现出来的效果,自然也是非一般的。
当然,在阴魔门中,也不是没有被阴魂反噬的可怜虫。只要被反噬,若是没有比那阴魂更强实力的人相助,遭到反噬的那一个,是必死无疑。
不但是要死,还要成为阴魂的食物。所以,那些没有祭炼完全的阴魂,其实是很恐怖的存在。
而正是因为这一点,阴魔门的阴煞之地,在阴魔门内才会这么重要。
阴魔门掌门见归一看着阴煞之地不动地,心里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虽然担心归一会对阴煞之地下手,但也阻止不了。
自己的小命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哪还敢去和人家争论什么?更何况是他自己说的,只要纪天宇他们要,阴魔门的宝贝,都可以拿走。
虽然这么做很怂,可在生死面前,怂又能怎么的?再有骨气,死了可就万事皆休了。
归一看了看纪天宇,挑了个眼神给纪天宇。
“那就过去看看!”纪天宇主动向阴煞之地的方向走去。
阴魔门的掌门,咧着嘴,心里百般不愿,却又不敢说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