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围攻风十郎的人员,不止是一个人。风十郎的突袭,也不是在独自进行的。
黄判怎么可能允许,风十郎在意外的独自行动中,被众人围攻致死或事致伤。
能远程支援到的人物,自然只有达斯,可是以达斯目前的距离,只可能使用天星之力的子弹进行攻击,但是,天星之力的子弹,虽然可以保持威力不衰减,但是在超出一定的距离后,其速度会变慢,这样一来,就失去了突袭的价值。然而——
“我去!我以跃迁阵把子弹送过去!”乔徽如此说。
以跃迁阵实现物质的位移,自然是能做到的,只是,这样一来,乔徽就必须能潜入敌阵才行。不过,乔徽这样大局观出色的人,自然不会在隐蔽地穿过战场时,被敌人发现,不过,为了保证成功率,乔徽是独自行动的。但是,正是因为乔徽的行动,才让接下来的一幕,得以成功出现。
随着紫光一闪而逝,风十郎从原地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枚足有两根手指头粗细的,灼热红色子弹——以闵悟的火之法力,所形成的火焰狙击枪弹!
火焰弹的忽然出现,和风十郎的骤然消失,让所有敌人都为之一愣,下一秒,这枚已经到达了极限距离的火焰狙击枪弹,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火焰本就是所有法力中唯一没有实际形态的,属于“现象”而非“物质”的法力形态,虽然威力不及更为狂暴的雷电法力,但是,若论不稳定性,火焰要更胜一筹。而火焰法力凝聚的子弹,很好的承载了这种特点,具体的表现方式就是······会爆炸!
“轰!”
爆散的火焰,在瞬间使所有围在这附近的妖魔,立刻转为了防守的姿态,而在一瞬间,竟没人注意,被跃迁阵换走的风十郎。是的,乔徽潜入附近的区域之后,布下了足量的跃迁阵,为的,就是接应下达斯射出的子弹,同时,保证能够以跃迁阵,取代下目标位置的风十郎。
“接到了!”接回风十郎的瞬间,乔徽就将情况告知了黄判。
“笨蛋!快跑啊!”黄判大叫。
乔徽当然知道黄判为什么叫他快跑,即便是没有用眼睛去看,他也能感受到,那如同山一般压过来的杀气,原本应该是如刀剑般刺人的杀意,在大量高手同时释放出来的情况下,赫然如同山岳般袭来。
“跃迁阵,发动!”乔徽早就准备好了,紫光一闪,立刻开始位移。
可是,仅仅位移一次是根本不够的,以两个能瞬发的跃迁阵的距离来说,对于那些核心级的人物,完全是瞬间就能跨越的距离。就在乔徽完成第一个跃迁阵位移的瞬间,他就看到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再发动!再发动!一直发动!
乔徽埋设的大量跃迁阵,以几乎同时的频率发动,乔徽只是一味地飞快移动,根本来不及去看那紧逼自己的人究竟是谁。因为只要是慢了哪怕一秒,他和就会立刻被敌人抓住,对只有主力级实力的他来说,一旦被抓住,就是必死的结局。
“小鬼!”对方显然也处于全力以赴的状态中,毕竟,能跟山拥有瞬移能力的跃迁阵,这本就需要极佳的反应力和速度才行:“区区主力级!还妄想逃跑吗!给我乖乖束手就擒吧!”
“可恶!来不及了!”乔徽是跃迁阵的布置者,他清晰地感受到,仅存的跃迁阵数量正在飞速的减少。而乔徽的撤退路线,则是曲折往后的,这样虽然能防止被对方追上,但是,却也相对的,没法很快地赶到足够远的距离,接受己方的接应。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以瞬间发动的跃迁阵,接住从极远距离外射来的子弹,然后以跃迁阵完成子弹和风十郎的换位,是了不起的能力。但是——”发出声音的,正是反应最快,速度也最快的死亡骑士,驾驭着名为瘟疫和死亡的概念所化身的骏马,如同飞速散播的疫病一般,死死地跟着乔徽。
“得手啦!”
伴随着一声高喝,乔徽一直发动的跃迁阵,骤然停了下来。而高举着长柄巨镰的死亡骑士,则挥舞着镰刀,朝着风十郎和乔徽劈了下来。
“可恶,用完了!”乔徽咬牙,跃迁阵的连续发动实在是太快,这才几十秒,竟然全部用完了:“谁都好,快点啊!”
“你已经做得很完美了,以主力级的层次来说。”死亡骑士终究是秉持着骑士精神的黑暗化身,在这一瞬间,他终究秉持着骑士的荣誉感,认可和称赞了乔徽的表现。就算失败,以你的水平来说,已经达到了完美的层次了。
正因为你是如此出色的敌人,所以,我必须将你在此斩杀。这正是死亡骑士的意图。
“既然足够完美的话,那就麻烦你,不要再欺负我家的土圣灵了。”一个全身金光流转的人物,一手抓住了挥动而下的镰刀,挡在了死亡骑士与乔徽之间——
戒佛!
“终于是赶上了。”黄判说道。
“应该要感谢我。”坂田金时用一种很是诡异的语气说道。
“准头不错。”茨木童子说道。
原来,竟是在千钧一发的最后关头,已经注意到,靠行动速度无法支援到乔徽的黄判,让坂田金时抓起了最近的戒佛,直接将戒佛朝着乔徽的方向扔了过去,这才终于赶在死亡骑士的镰刀挥动之前,让戒佛挡在了乔徽的身前。
“小子,抓住我以死亡制成的镰刀,没关系吗?”死亡骑士问道。
“啊,没关系,因为你的死亡,杀不掉有金身的我。”戒佛的手掌和死亡骑士的镰刀相接触,发出剧烈的“滋滋”声,那是佛光和死亡之力的碰撞,虽然无比剧烈,却终究没有伤到戒佛。
“虽然很庆幸救下了我家的土圣灵,可是这样的拯救方式······”戒佛想到被坂田金时抓起来投掷的感觉,禁不住有种淡淡的后怕:“我觉得这辈子就一次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