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你怎么知道,闵悟靠的是直觉?”坂田金时问道。
“闵悟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不用多了,大家都很清楚。他绝对不是一个,会让感情和主观意识,左右自己的理性判断和决策的人,甚至影响大局的行为,闵悟都不会允许存在。”风十郎道:“可是,大家仔细思索一下以前闵悟的所作所为,很多时候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的,并没有过于理智或是冷静,我想,这恰恰明了,闵悟的很多行为,都没有绝对的理智判断在左右着,更多的时候,都是最简单的个人倾向而已。”
“确实是这样没错。”戒佛点头道:“我们现在站在事情已经发生的结果上,倒推闵悟的行为,当然会觉得,闵悟的一切行为似乎都像是能够预见到未来一样,而配合他最近冷漠的行为和理智到完全没有情感可言的作风,我们会觉得这很正常。可你们是否想过,如果我们站在当时的立场,往现在看,闵悟的行为,究竟有多少是不合理的呢?”
戒佛在八圣灵中,属于有智谋的一类,虽然比不上黄判那样是绝对的智力担当,而且在风十郎比较刻意的情况下,也比不上风十郎反应更机敏迅速。但总的来,戒佛并不是个完全有勇无谋的人,至少很多时候,他的主意和看法还是非常靠谱的,所以大家也会去认可他的一些观点。比如现在,戒佛提出了“大家都是用结果来推论过程”这样一个论点,大家立刻就从心底里有那么一丝动摇了。
佛家讲究因果,也就是所谓的因果论,即“凡事种其因,必得其果,报应轮回,一切皆有定数”这样的理论。这其实也是正常情况下事物的发展关系和联系关系,所谓因果律也就是这种力量,而现在戒佛提出了这种论点,自然是有服力的。
“确实,闵悟的很多决定,其实在当时看来虽然没有那么完美,但也都是符合当时情境的选择,而且不上是什么特殊和有漏洞的选择。”黄判闭起双目,一边回忆,一边道:“只不过,我们都不曾想到,到了后来,事情的发展竟然能够和闵悟的行为如此契合。”
“或许,必胜的宿命,就连整个命阅主导方向都可以影响,这就是为什么闵悟能够事事在前的原因了。”坂田金时道。
“起来,命运之力对于现实的影响究竟到了什么程度,我们完全没有概念。”黄判忽然把头转向坂田金时,道:“可是现在看来,你对命运之力有着一定的了解,不如你来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所谓命运之力,是在时空秩序之中,出现的‘命运乱流’这个节点,在很多国家和地区的传中,都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坂田金时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西洲很着名的‘刺客兄弟会’呢?”
“兄弟会?”黄判问道:“你的是西洲的‘文艺复兴’时期,着名的刺杀者组织,以Assassin作为名号进行针对宗教人士的暗杀者团体吗?”
“没错,Assassin这个西洲单词起源于波斯,最早来自于十字军东征的过程中,***教什叶派的着名学者、刺客,有着‘山中老人’之称的人物,创建的阿萨辛教派。阿萨辛教派,是活跃于被十字军攻陷的原属波斯地区,***教信教区当中的一群人,通过暗杀的方式,在十字军后方和内部制造混乱,从而使十字军内外不得顾全,最终数次引发东征失败的组织。”坂田金时道:“随着十字军东征失败的不断累积,阿萨辛派逐渐伴随着十字军的往返进入西洲,而和十字军东征在时间上重合极大的文艺复兴中,那些受到阿萨辛的刺杀理论引导,并且成为刺客的人,就是后来的‘兄弟会’了。虽然他们不是***教的信徒,也不再是为了宗教、人民、国家而战,却成为了文艺复兴中,对圣教带来毁灭的重要组织。”
“这和命运之力有什么关系呢?”风十郎问道。
“这里就要到命运之力了,因为这个组织既然名为‘兄弟会’那么最关键的一点,就在于它没有一个完全权威的领袖,只是由‘抄录者’、‘解读者’和‘执行者’组成。”坂田金时道:“抄录者负责随机选取命运指定的目标,解读者负责解读目标信息,而执行者负责暗杀。有趣的是,就是这样一种奇特的方法,就让夜守们发现了,可以寻找到命运之力的法门。”
“你的是纺织机吧?”黄判问道。
“没错,正是纺织机。”坂田金时道:“丝线就如同时空秩序的流动,那个年代的纺织机仅仅只是把丝线集合起来并且编织的简陋机器,所以当丝线中出现紊乱影响了织布机的时候,抄录者们就会通过截取一块有问题的纺布,来使纺织机运转。而通过特殊的进制解读法则,就可以从纺布上得出一个名字,而有趣的是,这个名字往往和圣教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即便微乎其微,却也总存在影响和递进的关系。”
“这就是命运之力?”风十郎忍不住问道。
“事实上,最后兄弟会全数覆灭,也没能彻底毁灭圣教,因为真正的命运之力,比那要强得多,这就是我们看到的,拥有命运之力的命格之人,所能拥有的力量。”坂田金时道:“在时空流转中,时空秩序也会像丝线一样出现混乱,而那些混乱的点纠缠在一起,最后会像丝线一样形成‘结’并且独立在命阅布匹之外。结的大和存在,就会让命阅布匹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这力量,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呢?”风十郎追问道,其实他之前问的,就是这力量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实际效果和影响,但是既然坂田金时需要提前铺垫,那么自然是要着重描述这个力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