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柳泊箫想要挣扎,被他抓的更紧,“有必要,你不能拦着我讨好五指姑娘,说不定以后要经常辛苦它。”
他说的一本正经。
柳泊箫气的在他腰上又狠掐了几把。
宴暮夕低低的“嘶”了声,跟她委屈巴巴的抱怨,“泊箫,你别再掐了,肯定都青紫了,不就是怪它刚才没出力吗,也不是它的错啊,它很想的,是你不给它机会,要不……现在补上?”
“你、可、以、试、试!”
一听这个,就知道是威胁和警告。
但偏偏宴暮夕装傻,“车里太窄了,影响我发挥啊,第一次,总要在床上,呜……”
这一声,绝对是真疼。
柳泊箫可没客气,扭着他腰上的软肉就打了个转,“继续说。”
宴暮夕疼的眼角都想飙泪了,“泊箫,求放过。”
毕竟,你以后还得用它给你制造性福呢,你就舍得去伤害它?
柳泊箫磨牙,“以后还乱说吗?”
宴暮夕很识相的道,“不了。”
柳泊箫这才松了手,从他怀里坐起来,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把皱了的衣服整理好,就想推门下车。
宴暮夕眼疾手快的拦住她。
“你还要干嘛?”柳泊箫气恼的转头瞪他。
宴暮夕看着她笑得甜腻而暧昧,“再等一下。”
柳泊箫蹙眉,刚要再说什么,就听他道,“你这样出去,他们肯定以为我们做什么了。”
柳泊箫,“……”
难道他们不出去,那几个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至少等你的脸别那么红了啊。”宴暮夕轻笑,稍稍开了一点车窗,让风吹进来,散散车里的味道。
柳泊箫那个懊悔啊,刚才她为什么会心软?不对,是犯傻答应他啊?为什么要帮他做那种羞耻的事儿,半个小时,居然累了她半个小时,书上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都特别的迅速吗?他怎么会……
想到这个,柳泊箫看他的眼神就不太对劲了。
宴暮夕被她看得有点发毛,“怎么了?泊箫,怎么这么看我,就像是……”就像是他出轨了一样。
“你……是第一次?”柳泊箫问出这话,也很羞耻,但这种事,若不问清楚,憋在心里,恐会出事儿。
闻言,宴暮夕怔了下,然后反问,“难道不是吗?”
柳泊箫,“……”
你怎么还问我?
宴暮夕若有所思,“难道之前你已经帮过我了?我怎么都没印象?”声音一顿,他惊奇的问,“啊,泊箫,难道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轻薄过我了?”
“轻薄?”柳泊箫简直要气笑了。
宴暮夕笑起来,“说错了,不是轻薄,应该是宠幸。”
“闭嘴,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宴暮夕其实猜到了她为什么这么问,却还是故意装傻逗她。
柳泊箫咬唇不语,觉得脸上不那么烫了,一下子推开车门,她不想再跟这个混蛋待在一起了,太挑战她的自制力,娴静淡定了这么多年,到他这里,就都破灭了。
……
门打开,站在远处的几人倏的都看过来,就见柳泊箫很从容自在的走下来,脸上看不到春色荡漾,腿上也没虚弱娇软,很正常嘛。
几人都去看詹云熙。
詹云熙也纳闷,难道他猜的不对?俩人在车里什么都没干,就是小睡了一会儿,或是纯聊天?我去,少爷什么时候这么纯情了?
但紧跟着就听到宴暮夕一句话,瞬间肯定了他猥琐的猜测。
“泊箫,男人第一次通常是时间很短,但我是天才啊,天赋异禀、异于常人,你可不能用凡夫俗子的标准来衡量我的战斗力喔。”
柳泊箫本来还镇定的表情,瞬间破碎,恨不得转头去踹他两脚了,这混蛋不知道丢脸二字怎么写是不是?她不要面子的吗?
宴暮夕却笑得很荡漾,恨不得昭告天下。
詹云熙激动的跑过来,“恭喜少爷,恭喜少夫人,呵呵呵……”
柳泊箫没理他,转身就走。
宴暮夕心情却十分好,直接道,“工资翻倍。”
詹云熙比划了一个胜利的姿势,等宴暮夕追着柳泊箫进了归去来兮后,见其他三人都没什么表示,不由奇怪,“你们怎么这点眼力都没有?看我,工资翻倍哎,说句贺喜的话那么难吗?阿冰和余江嘴笨不会说也就罢了,余海,你怎么回事儿?”
这小子平时不是很机灵的吗,今天怎么掉链子了?
余海笑得特别复杂,也不解释,就那么走了。
余江同情的看他一眼,也走了。
詹云熙一头雾水,“阿冰,这俩兄弟是什么意思?嫉妒我工资翻倍?”
邱冰呵呵一声,“是同情你蠢。”
“什么意思?”
“你现在是给谁打工?”还工资翻倍,不被少夫人扣光了就算你幸运。
“卧槽!”詹云熙此刻反应过来,顿时欲哭无泪,“我特么的刚才是被鬼附身了吧?我现在去给少夫人跪下忏悔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
“呜呜,少夫人也没吃亏吧,难道是少爷的技术不好?”
邱冰摇摇头,这话也敢说?这是要把少夫人和少爷都得罪的节奏?那他可得离着他远一点,免得连累了自己。
詹云熙见邱冰也拍拍衣服抛下他走了,顿时委屈的像是被全世界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