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辰,你是不是背着我彩排了?”下台后林晚就一直拉着江易辰说,这人下次就不能提前给她个心理准备吗,每次都那么突然,害得她刚才差点连机位都没找到。
江易辰笑笑,勾了勾她鼻尖,没说话。
从台里出来的时候,外面的街上已经下起了飘绒的雪花,江易辰的车上也沾染了不少。
车上有之前给她准备好的围巾,她一上车就给她围上了。
新的一年里,她和江易辰也开始了新的旅程。
23刚开年没多久,江易辰就又开始忙碌起来了,要开始着手操办他和林晚的婚礼,因为只是想要一个简单而又幸福的婚礼,所以不对媒体公开,但这一点处理起来还挺麻烦,还有婚礼场地是定在国外,按照江家的意思是包机专程接送双方亲友。
林晚从小到大就没操过什么心,除了在拍戏上亲力亲为,其他什么事儿几乎都是认真地做好甩手掌柜,婚礼也是,全都交给江易辰一个人来办了。
她正趴在江易辰怀里看手机,而江易辰在认真挑选婚庆公司发来的婚礼请柬,选选颜色和字体。
江易辰神色有些疲惫,不只是因为婚礼的事儿,还有他新歌的事儿也堆在了一起。
她放下手里的手机,余出两只手来:
“老公抱抱。”
江易辰单手搂过她,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怀里,眼神却还停留在请柬的上面。
他是最嫌麻烦的人,估摸这辈子的好耐心都用在结婚这上面来了。
“江易辰,是不是我最近要太多了,我感觉你一副要虚了的模样。”她贴心地伸手去揉了揉江易辰的太阳穴,试图让男人稍微放松一些。
江易辰松开手里各式各样的请柬,两只手都环抱住林晚的腰:“是什么让你造成这种错觉?”
他双手时不时地挠她腰间的痒痒,弄得林晚在他怀里笑得花枝招展,一个劲儿地躲闪。
“不是我就是觉得你太累了。”她半跪着,亲了亲他性感的薄唇,又说:“江易辰,你这么累要不我们不结了吧?”
男人脸色瞬间变得阴郁,像是蓝天白云忽然暴风雨,捏着她下颚,看着她蹙起的眉头,问:“林晚,你他妈说什么呢?当老子儿戏啊?”
她瞬间怂了,江易辰肯定曲解她意思了,连忙解释:“不是,我就是心疼你太累了。”
“要你心疼。我告诉你,我可是受国家婚姻法保护的人,婚礼必须办!”他说话的态度不算好,甚至是有些恶劣。
“行行行!我才不管你!”她推搡了一下江易辰,整个人从他怀里起来,可是刚走没两步就被江易辰拽了回来。
果然都说因为婚礼吵架的夫妻而离婚的人不在少数。
本来两个人都是那种特嫌麻烦的人,以林晚的性子就干脆不办婚礼,就他们两个去教堂里宣誓宣誓就完了,结果双方父母和江易辰都不同意。
她提出的想法一下就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原本她想以江易辰的性子,应该会同意的,结果这人也是,非得给自己找些事儿做。
虽然她也知道,江易辰就是不想让她留下一丁点遗憾,可她就是觉得很心疼他。
婚礼的模式是办给别人看的,她只要有他就够了。
她嘟囔着嘴,像个会生气的水蜜桃,粉粉嫩嫩的,江易辰捏了捏她脸,语气放低:“生气了?”
她怒瞪着江易辰,手指戳着江易辰的胸口处问:“你说说你!干嘛每次都来主动惹我,惹生气了你又要来哄!”
“老子犯贱行不行?”他挑声说,见林晚气笑了,又继续哄:“我就喜欢看你又气又笑。”
她白了江易辰一眼,嘟囔:“你变态呀江易辰。”
“我是不是你不清楚?”
她伸手故意去弄乱江易辰的短发,一股子颓靡劲儿,咬着字说:“变态、弟弟。”
他伸手就去解林晚的扣子,一边解一边说:“变态给你看。”
随后拦腰一抱,林晚惊呼一声,江易辰便径直地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林晚和江易辰结婚那天,晴空万里,带着春日里和煦,连走起路来的步伐都透着轻松。
那是林晚第一次见江易辰穿西装的样子,他平时风格一向懒散惯了,在一起那么久了,都没见他这样正式过。
洁白的婚纱,合身的西服,他牵着她共同走进婚姻的殿堂。
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保障。
但也许,婚姻只是两个人走向幸福道路终点的一条途径之地而已。
很难想象,像江易辰那样的人,居然在说宣誓词的时候哭了,他说,他会她好,会爱她会守着她,对她尽责,对她忠诚。
也许有一天,爱情之河经过时间的消逝而变得干涸,但婚姻这份责任会砥砺着双方对彼此无条件的忠诚与责任,只是保障,也是诉说爱意的额一种方式。
林晚也哭得很凶,可她必须得忍着,不然把漂亮的眼妆给哭花了多可惜。
她向他张开双手,拥抱着比她伟岸不少的小男孩。
细腻地拍着江易辰的肩背,认真回答他刚才的宣誓:
“我也是,江易辰,我会爱你,守着你,会对你忠诚,直到永永远远。”
“老婆,新婚快乐。”
“同乐。”
彼此的热泪里,既是对过去所有爱意的交代,也是对往后携手的人生充满着的无限的遐想与愿望,无论好坏,接下来,都是他们一起走了。
“接下来,我们的新郎可以亲吻······”
还没等司仪说完话,江易辰便挑起林晚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热烈而又凶猛。
唇边所有的泪水都被他咽了下去,林晚双手环抱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承受着他所有的爱意。
她能感受到,彼此强有力震动的心跳。
在众人的一片欢呼之中,江易辰才徐徐地松开她,话语坚定而又温柔缠倦:“林晚,我爱你,胜过一切。”
她原本也想回他一句“我也是”,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当,于是改了口:
“我也爱你,可是不能胜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