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好像做梦了。
梦境里,她抱住了一个暖暖的不明物体。
难道,这个不明物体,就是权倾城?!
思及此,某女的脸颊一阵火辣。
该死啊,抱住他就算了,还……
应采蝶都不好意思说出那三个字,也难怪他会生气。
毕竟,权倾城是有洁癖的人,不是么?
垂下眼睑,看着手中沾了她口水的衬衣,某女羞赧地都想去撞墙了。
如果可以,她想晕死过去算。
那个小气的家伙,一定会揪住她的洋相不放的。
呜呜呜……
懊恼过后,应采蝶把衬衣扔到了盆子里,然后浸泡。
望着镜子里一身狼狈的自己,她眸『色』一黯。
白天发生的事,就跟一场戏一样。
她怎么都没想到,她跟权倾城隐婚的事,被权瑾彦发现了。
更可恶的是,权瑾彦还以此要挟她,要她做他的女人!
简直不可理喻!
荒唐!
亏得权倾城教训了他一顿,有了这么惨烈的一个教训,他应该不敢再胡来吧?
应采蝶如此想着。
有时候,她觉得,权倾城真的挺骇人的,尤其是他跟权瑾彦对峙,那气势,就跟暗夜之王似的,浑身散发冷冽的气息,分分钟压倒权瑾彦。
他的身手,深不可测,说真的,应采蝶当时都没有看清,就看到权瑾彦的手腕,被他折断了。
一想到这里,应采蝶心内一凛,她嫁的男人,到底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他表面上,高贵,冷峻,同时优雅的像个皇室的王子,但一旦发狠,就跟撒旦一般,教人不寒而栗。
摇了摇头,应采蝶决定不去多想。
猜不透的事,何必花心思多想,若他想被她知道,她就一定会知道的。
探人**,也不是她为人的风格。
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应采蝶脱下了已经被权瑾彦撕烂一角的礼服。
这件礼服,是公司配的,现在毁成这样,拿去修,都修不好了。
公司若要她赔,她亦赔了。
莫非,她要去告诉权瑾御,说是他弟弟意图不轨,撕裂她的衣服么?
当然,她可以去说。
可这对她,明显没有好处。
不是她隐忍委屈,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权瑾彦能够就此收敛。
假如他不受教,那她就是拼个鱼死网破,都会跟他斗到底的!
……
象牙白的小手,一按花洒的开关,应采蝶任由花洒里的热水,喷洒在她光洁的身子上。
热水的温度,不算很高,刚好可以她接受。
应采蝶眯着眼,将小脸凑到花洒下,温水,顺着她的脸颊,流至全身。
最后,抹了沐浴『露』,擦拭身体。
洗完的时候,她伸手去拿架子上的浴巾,却发现,里头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糟!刚刚她跑的急,好像忘了拿浴巾进来。
怎么办?她总不能裹着『毛』巾出去吧?
多丢人,万一被权倾城看见,岂不是被他看光了?
不,不行。
就在应采蝶不知所措之际,一阵敲门声响起。
“你忘了拿浴巾!”门外,是权倾城不动波澜的低沉嗓音。
应采蝶心脏狠狠一跳,犹豫了下,光着脚,走到了拉门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