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婚宴,也因为新郎的突然昏倒终止。
后面,松渝准备的很多环节,自是进行不下去。
她心里有怨,却不得不接受。
那头,欧斯铭得了解『药』,立马抽出一点,做了各种数据检测。
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他给谢晚晴下了针。
“痛,痛……”
谢晚晴模模糊糊地已经会叫痛了,只是声音沙哑的厉害。
欧斯铭听着,心口疼的紧。
“晚晴乖,打了针,一会儿不疼了!”他温柔地看着她,眸子如白云般。
“痛……”
她睁着水汪汪的眸子,那眼神,好像装着小鹿一样,单纯天真。
看的欧斯铭心口发软。
他发誓,他一定拼尽所有帮她,帮她恢复身子,让她好起来。
虽然她变傻了,不记得一切了,甚至忘了欧若泽。
可他还是希望把她治好,还她一个健健康康的身子,心灵。
“晚晴乖,晚晴最乖了,晚晴一定会忍过去的!”
他哄着,一股湿热涌出眼眶,却是压抑着,是到了这一刻,他也没忘记自己是个医生。
谢晚晴眼角蓄着泪水,她痛,可是,这个男人的目光好温柔,直觉告诉她,她应该相信他。
于是,咬着小唇,可怜巴巴地,不叫了。
那样,解『药』一点一点地注入到她体内。
做完这一切,欧斯铭对着她,说了好一会的话。
明天,他带着她出国了。
美国那边,他已经做好了安排。
晚晴的身体,一分一秒都拖不得。
出了病房,欧斯铭的神情有些复杂。
欧若泽跟松渝到底是结婚了。
婚礼的情形,他大抵也是知道的。
他心里想的,念的还是晚晴,可是,他们不会再在一起了。
不管,有情,还是没情,他们都错过了。
而欧斯铭,没想到的是,两年后的他们,会再次纠缠。
在爱与恨之间,挣扎到底。
——
春天的夜晚,还是很冷的。
欧若泽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别墅里了。
婚房,一片大红,喜洋洋的。
可他的心,却在淌血。
他跟松渝,最后,还是结婚了。
他身还穿着白天穿的西服,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着。
他『摸』出一看,是欧斯铭打来的。
他几乎是下意识坐起,混沌的意识也跟着清醒。
这会儿,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告诉他,松渝在洗澡。
他走到一边接起。
“晚晚的情况如何?那解『药』……”
“放心,解『药』是真的,我已经给她注『射』进去了,她身体各方面指标都正常!”
欧若泽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
“我把解『药』的成分也提取出来了,以防万一。”
顿了下,欧斯铭又说,似在感慨,“那个松渝可真不简单,居然给自己下了慢『性』毒『药』,这种成分的毒,是印度那边引进的,国内禁卖,也不知她哪弄的手段,居然让她搞到!”
“如果三天内,不注『射』解『药』的话,会七窍流血而死!”
欧若泽听的身体发凉,不过,只要晚晚安好。
“她没事,我放心了。”
欧斯铭call他,一是想告诉他,谢晚晴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二是想知会他一声。
“明天,我会带着她去美国!”
欧若泽神情一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