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己已经有师傅了,只不过最近师傅还有些别扭,不愿意见自己而已。
于是抬头对药圣笑了笑:“很抱歉,药圣爷爷我已经有师傅了,所以不能再拜师。”
然而药圣却上下打量了一圈穆云兮,伸出手道:“我建议身体单薄,不如帮你看一看?”
明明自己已经说有了师傅,而且对用药这方面比较精通,药圣却转了话题,虽有疑惑,但是出于礼貌,穆云夕还是伸出了手。
一旁的叶插在主子的示意之下,立刻掏出一个蓝色的绢帕放在了她的手腕上。
穆云夕嘴角抽了抽,但是也没说什么,反而是药圣看了看秦淮景,一脸的若有所思。
“要看就赶紧,不然我们走了!”秦淮景淡淡的说着。
药圣好想抓他揍一顿,不过想想年纪大了还是算了。
伸手感受了一番,穆云夕也乖乖的配合站在原地,眼睛就打量着药圣的神色。
见他先是皱眉,随后又露出诧异的神色,不由心里直打鼓,难不成自己医术不精?
身体有什么隐患吗?可不应该已经仔细检查过,除了大伯一些再调养一下,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虽是疑惑,但是穆云兮的手也没收,回来也没打断他。
倒是边上的秦淮景,有些担忧的问出口:“可是她身体出了什么异样?”
药圣收回来,自己的手摸着下巴:“没什么,他就是体质单薄了些,多养养也没什么大问题。”
听到这回答秦淮景松了一口气,穆云夕也是微微放心,随后又觉得好笑,明明自己就是会异兽的,偏偏在这老者面前就显得有些不自信。
不过想来也是太久没有碰医药,以前师傅教了以后离开吩咐不让用,还不准叫他师傅。
后来穆云兮赌气还就真没用过,到最后是出于愧疚,觉得是否抛弃了自己,也就没有再使用。
看来这段时间自己该巩固巩固了,医书的多看些。跟药圣客套了几句,穆云兮便跟着秦淮景离开了。
而药圣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由勾起了嘴角。
明明只是一个小丫头,但是脉搏却如此之强,若是个别可能还是例外,但是这丫头分明自己身子还亏空的厉害,就有这么强的脉搏,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穆云兮路过药铺的时候,去抓了几副药。
回到丞相府后,不动声色地调换了原来的那几副,回到自己的院子,小春迎上前。
“小姐你回来了?”
穆云兮点了点头问道:“嗯,有什么事吗?”
“小姐,有一封信是写的你的名字。”小春说着将自己手中的信递给了她。
看了看上面的内容,让小春准备笔墨纸砚,便开始在上面迅速写下几个字。
“暂停行动,销声匿迹!”
随后折叠起来,对着小春的耳朵耳语了几句,便让他送了出去。
现如今,寻找自己的人太多,为了隐蔽身份,毕竟师傅还没有说可以暴露,并且幕后主使也还未曾找到。
淮阳王府书房之中,坐在桌子前面的男人,皱着眉头,一副烦躁的模样。
影子推门而入,拱手禀报道:“主子,关于暗夜那边的消息全部中断了,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就如同人间消失了一般。”
秦淮景听得眼神一寒,眼神看着他示意继续说下去。
影子面无表情的继续禀报:“本来已经查到了他们的据点,但是不知为何在我们准备行动之前他们就通通撤离了,人去楼空,找不到任何痕迹,也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消息。”
“那处就如同是完全没有人使用过一般,收拾的太过干净。”
说完单膝下跪拱手:“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影子也没有想到,明明跟了那么久,那些人虽然没什么动作,但是一直都在,怎么就突然间消失了。
还是第一次尝试到这种失败的感觉,让他很是郁闷。
而穆云兮觉得自己有些不放心,于是想要去祭奠看一看那边收拾的如何了,时间越紧越好,不能留下任何破绽。
稍微收拾了一番,穿着一身夜行衣,便朝着据点而去。
而淮阳王府的秦淮景在影子汇报完后微微凝眉,最终站起身,走回自己的院子中,换了一身夜行衣,也,几个闪身离开了淮阳王府。
朝着所谓的据点而去,他身后的那些暗卫,悄咪咪的跟着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甚至是大气都不敢喘,毕竟这是他们的事情,现在却要主子亲自出马。
吴云兮,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刚检查完祭奠的一些准备,离开时状况突发。
居然看到了另外一个黑影,迅速运起身法,开始在各个房上跳跃。
秦淮景眼眸一眯,立刻快速跟上,有主子出手并且没有下令,身后的那些暗卫也只能暗戳戳的跟着。
时刻注意着那前方黑衣人的动向,接下来两人你来我往你追我赶。
每一次交手似乎都没有用全力,但是两人的轻功都极高,穆云兮其实应付的很吃力,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而已。
心中不由郁闷,这是哪里来的王八蛋?没事管什么闲事,暗夜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而且此人的武功怎么就这么高,甚至也没有想要下死手的样子。
对方敌意并不那么强,不然也容不得自己挣扎。
黑夜之中除了分离反击,似乎对对方的一切都看得不太真切,尤其今夜没有月亮,双方都穿着夜行衣,只能模糊看到一个人影晃动。
最后穆云兮有些坚持不住了。
身后的暗卫有些紧张的道:“主子,似乎她就是暗夜少主!”
因为在刚刚打倒的地方有灯笼,一闪而过,之时穆云兮掉在胸口的玉坠不小心晃荡了出来。
然而在下一秒不知哪里突然间闪出来几个身影,阻挡了秦淮景的动作。
对方轻功攻击技巧都挺厉害的,尤其几个人配合天衣无缝。
让秦淮景无法再继续追赶,而那几人也在安慰,赶过来的时候快速分散离开了。
秦淮景看着空荡荡的街道,拉下自己脸上的面筋,此时一张脸阴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