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淮景,这么说穆云兮,送了一口气,正准备站起身子找地方躲,温热的唇便压了下来。
这一下原本想要逃跑的穆云兮,顿时愣在了原地建秦淮景,松开自己,还伸手扶了扶嘴唇,那模样实在太过诱人。
不由踮起脚尖,又在他的唇角吻了一口,转身就朝着内间跑了进去。
这一下换成秦淮景,愣在原地久久摸着被他亲的位置,不多时,心情很好地轻笑出生。
这是穆云兮,第一次主动愿意亲吻,要不是跑得再快,只想哄她再亲一次。
然而越想越觉得应该再好好品尝一番,随后大快步走进内间,将站在房门后面的穆云兮一把搂过来,唇便压了上去。
舌头与舌头之间的来回纠缠,让穆云兮整个人都快瘫痪在秦淮景的怀里了。
在门口等待的陈贵妃脸色越来越阴沉,然而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里面终于是 开了口。
“进来吧!”
夜叉将门推开的时候,就见秦淮景坐在窗户边,拿着一杯茶水慢条斯理的喝着。
无端端的感觉到这男人身上蔓延着一股冷气,让陈贵妃心里有些发寒。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见到淮阳王的时候,他总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不过很快恢复了神色问道:“淮阳王,大清早过来,是否扰了你的清梦?”
“你这大清早的不在皇宫里面呆着,出来皇兄知道吗?”
秦淮景淡淡的一句话,直接让陈贵妃一噎,不过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神色恢复后,若无其事的问道。
“我能坐下与你慢慢说吗?”
“嗯,有什么事坐下说吧!”
在坐下的时候,陈贵妃扫到了桌上有一个杯子,上面沾着一点红色。
这分明就是女人用的口脂,难不成淮阳王的女人已经住进来了吗?可是为什么没有听说下聘,也没有听说成亲?
不过淮阳王本身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说不定真有可能呢。
要不是真有了女人,淮阳王也不至于在用膳的时候跟欧阳将军府直接坦白了说,毕竟这样会得罪欧阳将军府。
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得罪将军府,想必秦淮景和这女人情根深重。
想到这些不由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秦淮景,这才发现他的嘴唇似乎有些不一样。
比平时的更红润一些,甚至有一点点微微的浮肿。陈贵妃本就是过来人,一看到这还有些什么不明白的。
这两人还真是火气够旺的,连亲个嘴都能那么激烈。
嘴都亲肿了,这是亲了多久?工作关切地询问道:“听说皇弟有了心仪的女人,不知这个姑娘是谁?”
秦淮景眼神似有若无的扫了一眼内间,心情很好的勾起了嘴角。
“嗯,确实有了!”
“想必你们俩人的感情也不错吧?”
“还可以。”秦淮景因为心情好,所以也就回答了。
陈贵妃认识秦淮景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见她能这样与人笑谈此时,就像是十分好亲近一般。
难不成只是因为一个女人,就带来了这么大的变化吗?
秦淮景年纪比较小,陈贵妃差不多是在宫里面看着他长大的了。
而且这人无心皇位,与自己的儿子并没有任何冲突的地方。
顿时竟然生出了一点慈母的怜爱之心,因为当初的秦淮景是太上皇的心头宝,所以为了他太上皇换心,陈贵妃可没少去接近他。
不知为何,此时竟有一种家,有儿子初长成的感觉。
“皇弟,所以说你们之间的感情,黄嫂不该说点啥,但是没曾经之前还需多多克制,若是真爱那个女孩子应该给他一些名分。”
实在是作为女人陈贵妃希望每一个能得到夫君爱怜的人都能过得很好。
并不是陈贵妃这个人心有多好,而是他在皇宫之中为了一点真重,每天是斗得不可开交。
或许这样说也只是希望那一个人会是自己,也能得到自己夫君的疼爱,不用那样去争破脑袋的争抢。
每日活在那些算计之中,是个女人也都知道累,但是没有办法不能停下来。
“皇嫂多虑了。”
“跟皇嫂还隐瞒什么?你看看你的嘴这都成啥样了,出去让人看了笑话。”因为秦淮景的突然间比较亲和,所以陈贵妃竟然也嘲笑了一句。
这话说的秦淮景有些不自然,响起刚刚的那些事情,不由喉间紧了紧,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才问道:“贵妃,有什么事便说吧!”
说完话的陈贵妃,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太直白了,尴尬地笑了笑道:“再过一个半月便是你皇兄的生辰,不如到时将你那心仪的女孩带到宫中与我们相看一二?”
实在是秦淮景将这个女人藏得太过结实,让他们猜不透身份。
宫中的那些个女人来到他这边,总是旁敲侧击的想要打听,说实话陈贵妃连自己都很好奇。
而且今日太上皇来自己这边了,天还未亮就过来交代一定要跟秦淮景说清楚。
没有办法,这才急急匆匆出了宫,生怕来晚了秦淮景就出去了。
一个半月吗?
秦淮景眼角余光看了一眼那个房间的方向,随后收了回来。
“到时再说吧,本王尽量带她去!”
说了看到陈贵妃一脸的诧异,不由略带宠溺的语气道:“我那小丫头有些害羞,就算要带去也得跟她商量一二。”
一句话信息让陈贵妃在椅子上坐不稳,强行撑着身体诧异的看着秦淮景。
什么时候淮阳王做事情还需要跟别人商量了?这简直太惊悚了,有没有?
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把淮阳王吃得死死的?瞅着放纵的态度,瞅着宠溺的语气,简直嫉妒死人好吗?
果然陷入情关的男子都是难过美人关的,也难怪,古人常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向自己,这皇弟不就是吗?
穆云夕在里间,听到两人的谈话,不由心里暖洋洋的。
实在是这一世的秦淮景变化太多,太过于纵容自己,甚至他连说话的语气与别人谈论起来都是带着宠溺的。
此时脑袋里面只有粉红的泡泡,不断的在往外冒,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想要平复里面的心跳。
秦淮景,究竟我何德何能能让你如此用情至深?
终究是我负了你,终究是我欠了你,上一世终究是我害了你。
可这一世你为什么依旧,如此比上一世对我还要好了。
我该如何回馈你的深情,我该如何才能保住你这一世不丧命?
秦淮景,若是你想要,这江山我夺来送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