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轩指着他要开口:“你……”
一直站在上面的山羊胡先生,此时有些坐不住了,听这几人的话似乎还发生了点别的。
这样的地方可不是拿来讨论那些事情的,一旦冒出来了,那可是又要传出去的。
虽然不知道这几个人究竟有什么样的恩怨,又结了什么样的仇。
但听他们刚刚的谈话,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利的事情。
立刻出言打断:“还要不要念书了?金宇轩那边不是有一个空的桌子吗?你便去坐在那处。”
实在是继续让金宇轩闹下去,怕是几个人都会闹到没脸。
要是那当官的几个人知晓了,自己又是一阵难过的日子。
金宇轩回头看了一眼,那山羊胡先生,便转头地瞪了杨柳河一眼。
“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了,咱们之后再慢慢算账!”
这话语说的杨柳河身形便是一抖,心里直打鼓。
穆云兮有些歉意的道:“抱歉,连累你了,不过这事我自己会处理清楚的,你不必太担心。”
而山羊胡先生也当做没听到过一般,拿起自己面前的书本,翻开几页便教大家开始知乎者也。
而穆云兮也开始认真地跟着读了起来,一直听着那先生的各种讲解。
学得十分认真,因为穆云兮不愿意浪费自己的时间,能多学的时候绝不偷懒。
上一世的他就是因为太过于愚蠢,才会觉得学这些东西没用。
其实一个人念书的多少,真的能体现在生活之中,眼界会开阔许多。
就连思维也会有所不同,这应该就是师傅常说的,强者看世界更广阔的意思吧。
然而金宇轩哪有心情去读什么知乎者也,只是一直盯着那么认真的穆云夕,觉得这女人左看右看都好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用手撑着桌面,盯着穆云兮,目不转睛的,生怕少看了一眼会掉块肉似的。
边上的人本身因为他是新来的,所以时不时就转头去看,可是每次转头看的时候都见这男人一直盯着穆云兮。
不由在心中纳闷,刚刚不是闹得挺不愉快的吗?怎么现在还一直盯着人家看?
难不成,这金玉轩的心已经让穆云兮给收了吗?似乎传言中并不是那么痴情的人啊!
难不成那传言不属实?
等到散学的敲铁声响起,穆云兮便提着自己竹篓里面的书准备出去找小春。
可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看向张宇航:“喂,你跟我出来一下!”
张宇航有些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你是在叫我吗?”
“嗯!”穆云兮颔首。
而所有人都立刻竖起耳朵看,向这两人眼神古怪地在他们之间扫来扫去。
不对呀,这两人不是死对头吗?先前张宇航会开口帮穆云夕,他们只认为这男人是看不惯金宇轩。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两个敌人这是要约架呢?还是要约架呢?
可穆云夕也不是主动会找人约架的人啊,就算今天要约架,不是应该约金宇轩吗?
他们表示越来越看不懂穆云兮了,这是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而此时的张宇航也有点懵,放下自己手中的书本,认真的问道:“怎么了吗?”
“没怎么,昨夜不是说了我做东?”
“啊?”张宇航表示自己完全没有回过神来。
既然对方依旧没有动,穆云兮也脸上有些不悦了:“啊什么?你要不要去用膳?若是不用,那我先走了!”说着穆云兮就准备掉头往外面走。
张宇航连书都不要了,放在那桌上快步走过去,一边走一边道。
“别呀,等等!”
快步追上牧云兮后还对自己的书童吩咐道:“好了,今日不必等我回府,带着我的东西先回去吧,若是我爹问起,别说我与朋友一同去吃酒了。”
听到朋友二字的时候,穆云兮眉头跳了跳,而周围那些人的眼神和嘴巴更清一色的溜圆。
哦?什么时候张宇航与穆云兮成朋友了?
而张宇航则懒得管这些人,不过回头的时候看向金宇轩脸上带着一点得意之色,眼神更带着挑衅。
金宇轩整个人都咬牙切齿的拳头捏的死紧,要不是此时所有人都在注意着张宇航和穆云兮恐怕都要看到他的丑态了。
早晚有一天这个女人一定会是自己的,打定主意,黑沉着脸也带着自己的书童离开了。
而张宇航和穆云兮,来到一家酒楼后,问他要吃什么,张宇航摇头说都可以。
所以莫云兮,也就不跟他客气,和小春两个人商量着点了一大桌的菜,有鱼有肉,而自己对面坐着的女人,此时正拿着排骨啃得津津有味。
甚至连上面的脆骨都会咬到嘴里面,嚼得嘎嘣嘎嘣脆,让人看着都甚是有食欲。
只是一个女孩子家家吃饭,不是应该小口小口的来嘛?
家里父亲母亲连自己吃饭都要管,难不成丞相府的夫人是不管的吗?
还是说这是在家没肉吃啊?原来一个女孩子也可以吃这么多东西的?
要知道自己家的那些每次上桌随便吃几口,别说饱了,像穆云夕,这样吃的话应该一个门饼顶她们仨吧?
这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做,非得做一个野猫。平时看起来不是也还蛮斯文的嘛,怎么一遇到吃的就变了呢?
张宇航觉得自己见到了一个多变的穆云兮,一面是冷淡的,高傲的,自信的。
另一面则是开朗的,活泼的,不拘一格的。
不过每一个穆云兮,似乎都要演得让人挪不开视线,哪怕这样相对粗俗的用膳,也让人觉得耳目一新。
感受到张宇航不吃东西,光盯着自己,穆云夕抬起头皱眉:“你不吃你来干啥?”
“吃!我吃!”张宇航也不敢再多想,赶紧夹起一块红烧肉。
生怕自己吃慢了一点,会被这个女人再胖揍一顿一样。
然而他确实真相了,若是一直盯着穆云兮吃东西打扰了她的雅兴,还真有可能将他一脚从这楼上踹下去。
然而在他们桌子不远处,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透过屏风缝隙,看到外面坐着的二人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