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跑上前来,伸手想要把燕长歌拉下牛车。
只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燕长歌,就被山茶给抓住了。山茶看着对方,俏脸一沉,说道:“这位大嫂,你想做什么?”
“贱人,放开我!”妇人瞪着山茶,看着她那绝美的脸上一冰冷,心中是又嫉,又恨。她其实也长得还算可以,但比起山茶来却差的有点远。至于女儿,因为长得像爹,连她都比不起,何况山茶。
“这位大嫂,你开口闭口贱人的,是在说你自己吗?”
“放开我!”妇人瞪着山茶,想要把自己手给抽出来。只不过,山茶看着柔柔弱弱的,可那手劲却是不小,妇人一时抽不出来,只好破口大骂道:“长得就像是个狐狸精,不是贱人是什么?”
“相貌是爹娘给的,你长得不好,只能怪你父母,与旁人何干?接你这么说,但凡长得好的,就是贱人,那你这长得不好的,是不是就是贱贱贱人了?”
赶车的人看着几人吵了起来,头疼不已,他也不劝架,大声吼道:“你们还走不走了?”
妇人看了架车的汉子一眼,指了指山茶和燕长歌,“走,怎么不走?你让这两个贱人下去,我们立马就走了。”
“凭什么?凭你是贱贱贱人吗?”燕长歌一脸玩味的看着母女俩,她可不是软柿子,任由别人拿捏。她们给了钱,凭什么不让她们坐车?
“陈家妹子,你差不多得了。是你们先挑起来的事,还想赶于嫂子下去。如果不稀罕坐我这牛车,你们家不是有马车吗?自己回家坐马车去。”
说完,汉子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枚铜钱,扔在了地上,然后架着车子走了。妇人和她女儿,原本还想讹山茶几个钱的,这会车一走,只能骂骂咧咧的又返回娘家去了。
娘家的人看到女儿和外孙女去而复返,外孙女还受了伤,大吃了一惊,问道:“女儿啊,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爹,娘你们可以给我们作主啊。我们被于家的贱人给欺负了,秀儿的头也被磕破了。”
“什么,被欺负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我们说一说,一会我和你爹带着你哥找于家算账去。”
妇人把之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了说了一遍。总体的意思就是,她和女儿一点错都没有,是山茶和燕长歌欺负了她们,还把她女儿推下了车。
听了这话,陈家父母顿时就生气了。欺负他们的女儿和外孙女,这还得了?不行,必须找于家讨个公道。
抱着这样的想法,陈家父母带着一群人往于家而去。只是走到半路,听人说于家没有人,只好悻悻的而回,想着等于家的人回来再说。
牛车走了一个小时的样子,山茶和燕长歌已经到了镇上。一下牛车,山茶就看到了于相公。
于相公也看到了她,不由上前问道:“茶娘,你怎么来了?”
“我侄女来了,带她来买两身衣服。”山茶说完,拉着燕长歌介绍道:“长歌,这就是于相公。”